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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憋不住了

  “我這是怎么了?”

  沙雕坐起來,扯掉了頭上的包扎布條。

  雙胞胎弟弟一號:???

  雙胞胎弟弟二號:“醫生!護士!我哥瘋了!快來啊!”

  一拳把弟弟二號打暈,說誰瘋了呢,這小子就是不揍不老實。

  弟弟一號嚇的小臉慘白,恐懼的躲在病房角落里。

  沙凋對其呵斥:“躲什么躲?過來!”

  哪知弟弟一號直接嚇哭了,‘哇’的一聲就跑了出去,連滾帶爬的。

  沙凋滿頭的問號。

  起身走到洗手間噓噓,哪知一照鏡子。

  “啊!鬼啊…咦?”

  這是他自己,只不過扯掉包扎的紗布后,整個傷口都露了出來,還有縫針的線啊什么的,剃了光頭,滿頭的傷,看上去猙獰無比。

  難怪兩個弟弟嚇成那樣!

  沙凋忽然記憶恢復,想起了先前的事。

  他和鵝突然發瘋,狂奔、撞墻、還跳湖…

  臥 槽!

  沙凋驚悚了,他都干了些啥?!

  摸了摸腦袋上的傷,已經結痂成硬硬的疤痕,恢復的很快,難道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嗎?

  那他豈不是錯過了畢業典禮!

  連忙拿起手環看時間,哪知剛一打開,成百上千的信息就涌了進來。

  新豐,同學們,老師還有親戚,帶著各種圖片視頻還有新聞報道的截圖前來詢問。

  這會兒沙凋才知道,他成了承澤星城的名人!

  他的班主任發了類似于畢業論文一樣長的信息給他,大致意思就是勸他好好養病,其他別想,檔案上已經填上了畢業,不用擔心參加不了畢業典禮的事,還有出了院就去其他城市,這里不好找工作。

  沙凋:…

  至于新豐,來了電話。

  “喂?”沙凋秒接。

  新豐在電話那頭愣住:“你這么快就醒了?看來平時訓練的身體素質很棒啊!”

  沙凋:“今天幾號?”

  新豐:“我去,你失憶了還是什么,明天早上八點,畢業典禮你能來不?我要作為學生代表演講,希望我最好的朋友能來見證這偉大的一刻。”

  軍校生以聯邦為榮,畢業典禮對他們來說是人生中最重大的事之一,能作為學生代表演講,是要接受表彰的。

  沙凋想了想:“應該能吧,我現在活蹦亂跳的。”

  新豐笑了起來:“哈哈!你昨天更活蹦亂跳!”

  時間只是過去了一天而已,沙凋再次看了下自己的傷口,這恢復速度不對啊…

  掛了電話,呆呆發了會兒愣。

  這時候弟弟一號帶著一大群醫生護士沖進來。

  “醫生!快看看我哥,他把紗布撕了!”

  沙凋從洗手間走出來,冷靜道:“我恢復的很…”

  “摁住他!”一個醫生下令。

  緊接著呼啦啦,一大群人一擁而上,二話不說直接將他控制住。

  十幾個人摁手腳,十幾個人壓住他上半身,摁的嚴嚴實實。

  沙凋:???

  這是干什么?

  “快打鎮定劑!”那名醫生又道。

  一個長達二十公分的針立即戳了過來,針筒跟輸液瓶一樣大!

  沙凋別說反抗,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噗嗤!

  一針扎下去,鎮定劑注射完畢。

  沙凋看著那劑量,驚悚無比,這不是給人類打的吧?

  但他怎么一點感覺沒有?

  “好了。”那醫生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壓根沒跟沙凋有什么交流,轉頭就對其他人道:“你們時刻注意這個病人,實在搞不定我就給他轉院。”

  交流完,一群人就呼啦啦走的沒影,扔下沙凋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一臉懵逼。

  他很想聞問清楚,但看那群醫生把他當精神病病人一樣的防備,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開口為好。

  這時候弟弟一號也出去了,還拖走了暈倒的弟弟二號。

  沙凋:…

  病房頓時空蕩蕩,他打開手環查了下新聞,發現事情正處于發酵的最高峰。

  從他和鵝開始撞墻到跳湖,再到撈起來送醫院,以及救護過程都描述的極其清楚,放大至整個星城的各個報道渠道上。

  尤其是治療縫針的過程中,暈倒的沙凋和鵝閉著眼睛劇烈反抗,干倒了兩個醫生的事。

  所以一人一鵝目前以癲狂病住院,他的病房是禁止探望的,除了直系親屬。

  難怪要打鎮定劑,還是一輸液瓶的量,真恐怖!

  趁著沒人,沙凋試探著下床走了兩步,摸了摸腦袋。

  那鎮定劑是不是假藥?

  真的一點反應沒有啊!

  甚至沙凋覺得自己渾身充滿力量,跑個十萬米不成問題。

  閑著沒事,他將鵝身上的紗布也扯開看看。

  “噗…哈哈哈!”

  鵝光溜溜的,毛都被剃的一根不剩,都能直接下鍋了!

  頭上縫了兩針,其他地方倒是沒什么大礙。

  不過鵝沒醒,昏迷的很死。

  給鵝蓋上遮羞布,沙凋回到病床上繼續上網。

  丟臉的很,整個星城的人都知道了他發瘋這件事,各大論壇的討論熱度高的恐怖,真是成為了所有人的笑柄!

  沙凋自己都沒眼看,干脆那些信息都沒回。

  雖然恨不得立即離開遠走高飛,但他還是想參加畢業典禮…

  滴滴滴!

  這時候手環再次響起。

  趙星劍發來消息:“明天典禮結束后,記得來集 合。”

  沙凋嘆了口氣,也就海盜不嫌棄他是個沙雕了。

  晚上老媽過來送了頓飯,安慰了一下沙雕,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很是擔心的樣子。

  母愛差點讓他感動哭了!

  雙胞胎弟弟們則是再也沒出現,他倆嚇的不敢來。

  沙雕覺得這個星城,確實沒法再呆。

  明天參加完畢業典禮,就走!

  夜晚,趁著值班人的疏忽,沙雕抱著還沒醒的鵝,直接從二樓的病房跳了下去。

  也不知道這群人怎么安排的,他可是軍校生,二樓病房?

  開玩笑呢!

  沒有人被任何人發現,沙雕先是回了趟家,但站在家門口沒有敲門。

  當海盜,不想給家里人帶來麻煩。

  無聲的道別,他只能做到這樣。

  想了想,沙雕爬上陽臺,從自己房間里拿走了畢業典禮要穿的軍裝。

  他計劃過了,隱藏在學生群體里不被老師們發現就行,那么多人呢,注意不到他。

  而且他平時跟同學們關系不錯,畢業典禮的流程又緊湊,不會有人捅破的。

  緊接著,他又趴在窗外看了眼兩個弟弟。

  睡著了,小臉紅撲撲的。

  老媽的房間再另一面,看不到,不看了。

  老爸出差沒回來,也見不到。

  再見了…

  這將是他呆在承澤星城的最后幾個小時,他想好好逛逛這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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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諾瓦軍校尤其熱鬧,與往日里的莊嚴肅靜截然不同,到處都張揚著喜悅感。

  “終于要畢業了,再也不用訓練啦!”

  “草!老子真的太后悔上軍校了,這幾年真辛苦啊!”

  “我提前申請了本地的星警面試,你們呢?”

  “哇,這么未雨綢繆!”

  “我還不一定排的上呢,本地的最受歡迎,都不想去外地工作啊…”

  畢業生們成群結隊的,相互聊著未來。

  唯有沙凋…

  抱著一只禿鵝,獨自走在校園里。

  面對周圍人驚奇的目光,他視而不見,低頭快走。

  笑吧,都使勁笑話他,他無所謂,到時候當了海盜,回頭就來搶劫嵐風星!

  “沙凋,來了。”新豐迎面走來。

  穿上軍裝的他更加小白臉,周圍的同學們全體挪不開眼,女同學想泡他,男同學也想泡他。

  不過,今天的新豐要上臺發言,看上去有些緊張。

  兩人并排走著,隨便聊聊天,一路來到禮堂。

  說起來雖然是承澤星城唯一的軍校,但畢業屆的人數并不多,只有兩百多一點。

  因為軍校本身就不是很好考,其次是因為訓練太艱辛,有部分人讀了一半就受不了退學了。

  所以沙凋雖然在諾瓦軍校能排進前百,但也只是中等水平而已。

  這個水準,想進軍團確實異想天開!

  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瞬間引起了周圍大片人的好奇。

  軍校生嘛,都嚴肅的很,加之今天的場合特殊,倒是沒人跑過來大聲詢問,頂多竊竊私語。

  像醫院里醫生護士那么緊張的情緒倒是沒有,各個都是練家子,沙凋在其中又不算強。

  要是發瘋,輕而易舉能鎮壓。

  不過,這還是沙凋第一次這么‘受歡迎’。

  不像新豐,天天如此。

  全體畢業生落座后,沒多久畢業典禮就開始。

  沙凋隱藏在學生中間,沒有老師沒注意到他在。

  聯邦戰歌響起。

  所有人起立,跟著一起唱。

  保衛人類,守護星海,為了聯邦,重拳出擊!

  唱完,校長講話,然后學生代表講話。

  輪到新豐,他理了理衣領,清了清嗓子,正步走上臺。

  沙凋的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新豐會進哪個軍團,會不會有一天抓海盜抓到他?

  正想著,忽然懷里的鵝動了動。

  沙凋:醒了?

  伸手摸了摸,安撫一下,睡了兩天兩夜,這鵝也是能睡。

  但他沒想到的是,鵝突然從他的腿上站起來。

  緊接著,一道清澈,嘹亮,充滿了激動的聲音響起:

  “噶——”

  沙凋瞬間臉都綠了!內心怒罵了一句!

  整個禮堂的人哄堂大笑,嚴肅的氣氛蕩然無存。

  臺上的校長老師們望過來,各個神情都跟見了鬼一樣。

  沙凋怎么來了?

  他不是在住院嗎!

  而且怎么會有鵝叫聲?

  這么多年的畢業典禮辦下來,頭一次遇到這種事!

  沙凋硬著頭皮起身:“抱歉…”

  話還沒說完。

  “嘎嘎嘎!”

  鵝又開始叫,還拍著被剃光了毛的肉翅,難看無比。

  沙凋能夠感受到鵝內心的興奮,自豪,控制不住想唱歌的心情。

  你自豪個屁啊,又不是你家主人上臺演講!

  而且你剛醒,你知道發生了啥不?

  智障!

  沙凋眼疾手快,一把捏住鵝的嘴,生怕它真的唱起歌。

  “哈哈哈!”

  大笑聲再一次響起,甚至有的人笑的都趴在地上起不來。

  新豐站在臺上不知所措,請問他還要繼續講下去嗎?

  好不容易等到大笑聲漸漸熄滅,校長和老師們都重新嚴肅起來,新豐這才收拾好心情,繼續演講。

  但這么一打岔,演講詞都讀的磕磕絆絆。

  沙凋:新豐!我對不住你!

  在眾人都以為事情會這么過去,沙凋也覺得不會再出亂子的時候。

  鵝忽然開始在他腿上扭動,一個勁的搖擺,跟喝醉了在跳舞一樣。

  沙凋:???

  他都要瘋了,這鵝又怎么了!

  因為一直被捏著嘴,鵝叫不出來,所以沙凋不知道這貨到底要干嘛,只是感受到了它的焦急,極度焦急。

  你急啥?

  肚子餓了?

  不會要拉屎吧!

  沙凋驚悚了一下,隨即又想起來,鵝是家禽,經常要拉屎撒尿啥的。

  平時都好解決,要拉了喊一聲,帶它出去拉。

  但這兩天它死睡不醒,憋了好幾天的排泄物!

  沙凋慌了,現在怎么辦?

  就在一人一鵝這么對峙了沒幾分鐘后,鵝憋不住了。

  “噗——”

  一個驚天大屁,就這么當場放了出來!

  那聲音響的,跟放炮似的,那氣味重的,跟生化武器沒啥區別!

  最可怕的是,因為憋了太久,鵝的屁帶著極強的沖擊感,一崩出來椅子都抖了三抖。

  所有人都震驚了,驚恐的看向這里。

  沙凋面色鐵青。

  但這還沒完!

  鵝的身下,一股黃綠色的氣體開始向外擴散,飄蕩,很快充斥了整個禮堂。

  這屁有毒!

  坐在沙凋上下左右的幾人,已經以最快速度彈跳出去,甚至趕上了訓練時的最高記錄。

  逃命啊,能不快嘛!

  緊接著,呼啦啦!

  所有人都開始外往跑,臺上的新豐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做了疏散指揮:“一至十列的左出口,十一至二十列的右出口,第十排的同學領頭,速度散場!”

  在新豐的指揮下,禮堂的畢業生們跑的一干二凈,將平時的訓練發揮到了極致。

  臺上只剩下了校長和幾個老師還沒走,他們盯著沙凋,恨不得把他當場捅成一個馬蜂窩。

  緊接著,校長顫抖著拿出了手機,打電話。

  聯系醫院,帶足鎮定劑。

  要把沙凋送回醫院里鎖起來!

  草草草!

  沙凋跳起來就跑,鵝撲著肉翅在后面追,邊追邊叫。

  “嘎嘎嘎!”(帶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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