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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兩張joker

  在不適應的咳了幾聲之后,開膛手聳肩說道:“不是因為什么別的東西,而是因為只有這種壞天氣能包容我這種頭頂流膿腳底生瘡徹頭徹尾的惡棍啦。”

  “我這種惡棍是見不得光的,那些人的聲音和目光之后讓我煩躁。”他嘆氣:”無比的想殺了他們,讓他們閉嘴,就算只是一刻的安靜也好。”

  “唯一能包容下我這種惡棍的,只有這么一片的壞天氣,因為祂和我一樣壞,人一看到這天氣就會逃走,你知道嗎?只有在這樣的壞天氣之中,我才能勉強的平靜一會,忍下腦子里面的那些想法,只有祂能包容我,只有祂。”

  “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是啊,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不過直到最近我才明白這個道理。”不在乎巴薩羅謬對自己明著來的諷刺,開膛手又聳了聳肩。

  “離開了這壞天氣我就哪都去不了啦,只有在黑暗之中我這種家伙才能夠幸存,出了這里,我就哪也去不了了,沒有自知之明離開了祂的下場就是現在的我這樣了,以為達到了形成界就可以殺了你,如果我有自知之明一點,不這么著急為了那種根本沒意義的答案跳出來找你,你說我會不會還好好的活著,享受著那些多少有一點的樂趣?”

  “不,絕不會如此的。”巴薩羅謬毫不留情的嗤笑著開膛手的軟弱想法:“就算是沒有我,如果你再那樣繼續下去的話,就算沒有人上門來將你殺死,那樣的你也照樣會在空洞得不到滿足之后投身于自滅尋死的。”

  “倒也是這樣沒錯。”開膛手也發現了自己這句話透露出來的軟弱之情,不由得搖頭感慨道:“就是這樣沒錯。”

  “所以我才這么的討厭陽光,你看,只有這片黑暗,只有這片壞天氣才讓我活了下來,縱使是心底在喜歡的同時偶爾也摻雜了一點討厭,期望著光明,但我這種黑暗里的爬蟲不正是終究只能和這種令人討厭的東西相伴?”

  他笑了笑:“我們一樣的討人厭,所以我還是喜歡著祂,不那么令人喜歡的祂,就算只有一個物件,這么多年的相處下來也應該生出感情了,更何況我這個本來就只有這么一點東西的?”

  “我只有喜歡這些不那么令人喜歡的東西啦。”他又咳了咳說道:“我也只有如此了。”

  巴薩羅謬沉默了一下,指出了現實:“可你活不了多久了。”

  “這真是可惜。”

  巴薩羅謬漠然的打斷了他的感嘆回憶:“好了,別說了,來回答我的問題吧。”

  “你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來的?”

  對于巴薩羅謬來講這有這一個問題最令他疑惑,也一直讓他不解。

  超凡者不可能憑空誕生,僅僅有著強大的渴望還不夠,還有著諸多困難的前提條件,最起碼的便是擁有一個被許多人所銘記著的物品作為從青銅之海回歸的坐標,以及承載真理殘渣的容器。

  單單這一個條件對于許多人來講都是難以完成的,但凡有著名氣則必然會為人所知,為人所知則更代表了這件物品容易被各個大勢力所合力壟斷,就算是從各種暗示看來開膛手家里的能量都不小,但也還達不到獲取要素物這種管制物品的程度。

  某種直覺告訴巴薩羅謬,從這個開始文,可以很容易達到那個真實的答案。

  開膛手砸吧了一下嘴唇,又深深了吸了一口煙氣,在咳嗽中他說道:“大概是在十幾年前吧,黑桃K那個家伙不知道為了什么目的帶著一大群人找上了我家。”

  “算了,這個其實沒什么好說的,跳過,總之最后我下了個辦法,我、我姐姐、以及紅桃10成了最后活下來的。”

  “幾年后,黑桃K重新找到了我們,帶著我那個已經成為了黑桃Q的姐姐,他的眼睛像是能直接看穿一切,只是一眼他就看穿了我的本質,并給了我開膛手所遺留下來的那把破匕首,向我詢問要不要加入他們。”

  開膛手的話語平淡,絲毫沒有波動,根本不像是說著自己那理應不想被提起的悲慘往事。

  或是天性使然,正有如十幾年前那般漠然。

  看到他的神色,巴薩羅謬皺了皺眉,他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開膛手從未掩飾過的本質,屬于非人者的本質,縱使偶生軟弱,在哭泣之后,他照舊是他,只會拿著那個時候的自己取笑,在完成了超凡之后,這份瘋狂與扭曲更是深深的扎根在了他的魂靈深處,難以拔除。

  雖然說著如果,但他其實從來都沒有后悔過半次。

  毫無疑問,巴薩羅謬并不喜歡這種頑固至極的家伙。

  開膛手攤了攤手:“至于接下來的我想你應該可以直接猜到,我當然是答應了他們。”

  他指了指自己腦子:“在超凡之時,他們給了我一個儀式,然后這個家伙就一直在我腦子里面說話了,直到上次死前我才把那個家伙吃了。”

  “然后你腦子里面的那個開膛手就叫你去襲擊巴爾霍德那個家伙?”

  “不止,黑桃K其實也特意為此吩咐了我。”

  聽到這個幕后的黑手也刻意點了一次,巴薩羅謬問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大概是想通過我培養創造什么東西吧。”

  透過稀薄的煙霧,開膛手看著巴薩羅謬的臉,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開始捧腹大笑,在結束大笑平靜下來后,他盯著巴薩羅謬的眼睛輕聲說道:“有一次他說過名字,可到現在我才明白那個名字的含義。”

  他說:“那個名字是joker。”

  聽到這個名詞,巴薩羅謬疑惑未曾減少,繼續問道:“你就是joker?”

  “是,也不是。”開膛手似笑非笑,指了指巴薩羅謬也指了指自己,他感慨的低語道:“既然這個組織一切都是以撲克牌命名,那joker怎么可能會只有我一張?自然是只有兩張才符合常理。”

  他大笑著說道:“你也是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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