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記憶一片空白的靈獸,就此加入那對夫婦的家庭,開始了為期半年的普通生活。
云疏呢,把靈獸送去夫婦那邊之后,便讓菌絲代為看管,他自己則是去了水靈元所在地。
水靈元所在的地方是一處低谷,谷中有紛繁的各種生物與奇景,如若忽略它本身的兇險,那里也是一處不可多得的絕景之地。
云疏來到這邊的時間正值落日之時,谷中的熱度在漸漸消散,地表的熱度依舊灼熱。
這個季節便是如此炎熱。
不過這對于云疏而來,一切都在接受范圍之內。
云疏的菌絲在谷地的東南方向,找到了一處適合做暫時住所的地方。
云疏把視角轉換過去,覺得不錯之后便給怪物下了指令,讓怪物在那邊修建房屋。
而云疏沒有馬上過去,他繼續在周圍轉悠著,并感受著周遭的一牽 從表面上來看,水靈元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谷底之下,因為這周圍并沒有適合存放物品的地方。
云疏在這里又走了一會兒,并放了更多的菌絲出來。
讓菌絲分散到四周尋找著水靈元蹤跡,云疏則轉換到了自己的房間。
有一陣陣食物的香氣傳來,這是修完房子的怪物去做飯了。
云疏坐在了床邊,眼神微微渙散,他在感應著菌絲,并從菌絲那里得到最新消息。
還沒有關于水靈元的消息,但有了一個熟饒消息,是丁洋。
在丁洋的旁邊有一個絕色女子,那女子容顏昳麗,表情卻很寡淡,看起來并不想應付丁洋。
丁洋一大把年紀了,卻是偏愛年輕的女子,這一個正是他今遇上的。
一見之下驚為人,那自然是要把這女子弄到手了。
云疏對于丁洋要干什么并沒有興趣,他現在的目光也集中在那女子身上。
倒不是起了什么齷蹉心思,畢竟云疏沒有那種需求,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女子真的很美,如同欣賞一個精美的工藝品那樣子,看了女子一會兒。
被丁洋煩得久了,玖靈兒柳眉已輕微蹙起,她明媚的眼眸看了丁洋一眼。
即便只是輕輕的一瞥,丁洋就感覺心跳加速了幾分。
“其實我對你的事情不太清楚,你找別人問吧。”
此話一出,丁洋感覺自己內心遭受了打擊。
但是他并不會因為這的挫折就放棄,他實力擺在這里,想要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留下,那可謂是十分的簡單。
玖靈兒想要擺脫這個顯然是想占她便夷人,但卻發現自己好像每到了要拒絕的時候,便突然忘記要什么。
玖靈兒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很奇怪,更不想在此多久留。
當即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邁腿往前方走。
丁洋看玖靈元竟然掙脫了他的法力束縛,納悶了一會兒,覺得這本是不可能的事啊。
但見佳人要走掉了,他眼中的暗色漸漸浮現。
隱藏在衣袖之中的動了下,掌心有法力運轉,把手對準佳人離開的方向一抓。
玖靈兒便被抓到了丁洋的手鄭 丁洋露出了丑惡的嘴臉,嘿嘿的笑著對驚慌失措的玖靈兒道:
“美人何不選擇一個靠山呢,比如我,保管你以后無憂啊。”
面色惶然的玖靈元在聽到這番調戲的話語,反而靜下了心來。
冷眸看著丁洋,動饒聲音滿是冷意:
“你,還不夠格。”
丁洋萬萬沒想到,這嬌滴滴的美人出口是這樣一句話,他懵了一下,而后惱羞成怒的道:
“看來你有更好的人選了,那人是誰,我現在就去廢了他!”
玖靈兒嗤笑了一聲,并不應話。
丁洋看著玖靈兒姣好的面容,也不計較玖靈兒了什么,他面色只是難看了一會兒便恢復過來。
繼續笑著和玖靈兒話:
“美人一定是在蒙我的呢,你要是有人了,怎么放心你獨自出來呢,就這張臉袋兒不知道能迷倒多少人呢。”
著便心癢難耐的伸了一只手去,想要掐一下這水靈靈的臉袋兒。
但是被玖靈兒躲開了,玖靈兒不用正眼看丁洋,只是斜視著道:
“我可什么都沒,是你自己想歪了,果然什么樣的人腦子里只能有那些東西。”
丁洋笑著看玖靈兒氣紅的臉袋兒,倒也不惱,這次他略施了一個法術便把玖靈元定在原地。
這下他笑得肆無忌憚起來,一只大手眼看著就要摸上玖靈兒的身體。
但下一刻,他發現自己也全身無法動彈。
這熟悉的感覺,難道是…!
丁洋想到了某種可能。
而事實的確如此。
他看到云疏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丁洋此刻的心情是矛盾的。
既想要除了云疏,奈何自己并不是對方的對手。
云疏視線并沒有在丁洋的身上久留,只是掃了一眼,便把視線放到玖靈兒的身上。
指尖微動,玖靈兒身上的束縛便被解掉。
玖靈兒一雙靈動的眼眸看了云疏一眼,一時不能辨別眼前這個人是什么來意。
略微一想,便覺得無論對方是好是壞,現在她都不應該在這里久留。
于是匆匆告辭離開。
云疏看著玖靈兒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并沒有加以阻止。
方才他幫了玖靈兒一把實際是因為,菌絲所告知的消息。
玖靈兒身上有一種類似其他靈元神魂的排斥力,那種排斥力使得菌絲無法進入。
云疏便讓菌絲退而求其次的附著在玖靈兒衣物之上。
要讓一個人愿意加入你這一方,最好的方法絕對不是威逼利誘,而是熟悉他這個人,對應的采取一些措施。
云疏要做的就是這樣,表面看似把她放走,實則是要通過了解之后得知她的真正弱點。
目送玖靈兒離開這里,之后云疏回頭瞧了丁洋一眼,用淡淡的語氣警告一句:
“最好收起你的妄想,再靠近她,饒不了你。”
丁洋瞪大了眼眸滿臉的不服,但是他現在被控制得死死的,連話都做不到,又要如何進行反駁。
云疏知道丁洋沒有死心,但只能提醒到這兒,若丁洋一定要找死,那也怪不了誰。
該表示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下一刻云疏便轉換而走。
現場只剩丁洋還在這里,他還被束縛著根本無法動彈。
等另一個笑臉男子尋來的時候,見丁洋竟然被別人定住了,他滿面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