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這看著不就是人類么!
靈獸瞪大了眼睛一個勁兒打量云疏,覺得云疏話中有假,它說:
“那是什么獸,現原形給我看,我就信你。”
云疏:“我可以現原形,只是你可能看不到我。”
說罷,云疏變回了孢子形態。
結果就如云疏所說,即便云疏站在靈獸的面前,靈獸也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靈獸有些懵了,用了最專注的視線到處找云疏,奈何沒有發現云疏的一絲蹤跡。
靈獸來回踱步走了幾圈,最后低聲喃喃道:
“那個人肯定是走掉了。”
下一秒就有云疏的聲音自空氣中響起:
“我說過了,你看不到我的。”
云疏聲音響起的一瞬間,靈獸全身皮毛忍不住一炸,調轉頭過來看向云疏發聲的地方,一雙獸瞳里滿滿都是驚訝。
傻乎乎的說了一聲:
“你還在啊!”
隨即云疏就在靈獸眼前現出身形。
靈獸眼神頗為微妙的瞧著云疏,就像在看某種曠世奇珍一般。
云疏任由它看,并問道:
“想好了么,我帶你離開這兒。”
靈獸就問了,“我不認識你啊,你為何幫我的忙?”
“因為我想讓你到我的地方居住。”
靈獸理解成另一種意思,它說,“你想讓我加入你的勢力嗎?”
畢竟在自然環境之中,也有這樣拉幫結派占地盤的存在,加之云疏方才所展現出來的,靈獸已把云疏當成同類。
自然就會往勢力方面去想,而非飼養。
云疏回它,“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因為云疏那邊自身管理是較為松的,對靈獸管得并不嚴,只要有點時間觀念,知道什么時間去什么時間回,別走得太遠甚至一去不復返。
活動范圍相對較大,云疏也沒有把那種形式嚴格的定義為飼養。
得到云疏的回答之后,靈獸也生出了離開這里的想法。
能離開這里重獲自由,試問有哪頭靈獸不想呢。
于是就這件事,云疏和靈獸達成協議。
云疏幫助靈獸出去,靈獸則去尼波城內定居。
談好了條件云疏便著手于送靈獸出去了。
這處禁地外邊把守得很嚴,但那些人并不是云疏的對手,只需要讓菌絲附著那他們身上,他們便不會有任何的阻止舉動。
如此,云疏順利的帶著靈獸走掉。
有菌絲控制住所有能看到靈獸的人,云疏一路暢通的離開了。
靈獸已走,可曾府現在尚且沒有人知曉這件事。
等云疏把靈獸的安排都已經做完,并且解除其身體標記之后,曾家主才察覺到了靈獸的失蹤。
因為那標記正是他做下的,標記的消失,他自然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但也僅此而已罷了,除知曉靈獸已失蹤這一事實之外,他再沒有其余消息。
曾家主臉色無疑是極其的難看,立馬下令調查此事。
曾家主眸色暗沉,暗暗的想,他還不信一頭活生生的靈獸會憑空消失。
然而接下來的現實告訴他,貌似真是那樣。
曾府這邊因為失去一頭重要的靈獸,而陷入冷凝的氣氛當中。
另一邊的伍府也并不安生,因為伍府又丟了一把法器,這次是整件法器一起消失。
一個月出現兩次這種情況,顯然這是一件被策劃過的事情,但是伍府的確實實在在再次被竊走法器。
這真是在伍府的臉上扇巴掌啊。
伍家主第一念頭就想到了曾家,派人去探查曾家的消息,卻得知曾家禁地的王獸跑了,曾家正為此頭疼不已。
伍家主內心覺得暗爽的同時,也為自家的事煩惱。
可沒過多久,府中似乎傳來了風言風語,說是新任的長老竊了法器。
伍家主當即就放話下去,再聽到誰亂傳謠言,就降為奴籍。
此懲罰不可謂不大,伍府的人再不敢亂說。
至于伍寒則是沉了面色。
伍家主看來真是十分的器重那人啊,竟然如此維護。
心思轉動見,伍寒決定鋌而走險一次。
要不是上回的宴會沒讓他找到好時機,他早就帶著法器走了,能走掉他就不會被曾拱所威脅,進而配合曾拱行了一次竊。
這次并不是出自他的本心,畢竟他還看不上這種一般的法器。
但也刺激了他離開的念頭。
再待在伍家的話,事情總有一天會敗露。
不如在走之前干一票大的。
伍寒這般想著,也開始為自己的目標做計劃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云疏和守護靈獸的關系愈發的友好了,至少守護靈獸現在看到云疏,整頭獸的態度都好了不少。
自然,這也許要歸功于云疏所贈送的魄植晶元。
算算時間,云疏覺著差不多可以和守護靈獸攤開談事情了。
可就在這時,忽而有一隊人急沖沖的跑到這兒來。
在見到云疏也在這邊時,明顯的怔了下。
隨即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向守護靈獸報告事情。
原來是伍府有一件珍藏在閣樓高處,派了重兵把守的法器必要見了。
而且守在閣樓周圍的人也都中了某種毒,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
守護聽了這些稟告,面色逐漸嚴肅起來。
云疏在旁感應了菌絲,已知曉這件事是誰干的,但這事和他關系不大,云疏并沒有打算出聲。
因為事件還算大條,守護靈獸被人請走了,眼看這次沒機會和守護靈獸說事情,云疏便暫時回了自己的住處。
回去后,云疏通過菌絲關注了那邊的時事事件。
一開始調查起來并沒有任何的頭緒,許是因為那是個老手了,又專門布置了現場,這樣很難確定目標對象。
但守護靈獸有些特別的本領,它找到了一些跡象,跡象通通指向了一人,那就是云疏。
云疏:“…?”干我什么事。
畢竟是守護靈獸找出來的線索,而且也沒有故意栽贓的意思,只是真正嫁禍的那個人太狡猾了。
對于幫別人背黑鍋這一點,是云疏無法容忍的事情。
況且云疏已知曉這件事是誰干的,當即就派了菌絲去抓人。
另一邊,帶著法器跑路的伍寒,此刻已到達了一處較為安全的地方。
見沒有追兵追來,便知道自己的計劃已成功,他面上染了喜色。
可不待他的笑容溢散而開,全身便僵硬住了。
在失去身體控制權的第一刻起,伍寒已知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