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維寧輕吹茶杯中的浮沫,也不看陳帆,開口說道:“不知陳大人的權勢,能否大過兩倉巡撫?”
聽到吳維寧的話,陳帆愣了一下,眼眸一閃,開口問道:“兩倉巡撫嗎?”
“不知吳理事,和這兩倉巡撫之間…?”
吳維寧聽到陳帆沒有第一時間退縮,反而有意詢問,內心也是不由泛起一絲波瀾。
難道,這都察院的一個副督御史,還能干涉一個巡撫?
想想也對,一個地方巡撫,理應也應該懼怕御史,,畢竟御史可是專門打小報告的人!
更何況這個陳亦秉,是一個級別較高的御史。
“我曾和他發生一些沖突,私自調兵和這兩倉巡撫互懟了一次!以這兩倉巡撫戰敗而收場。”
“本來我二者,也沒有什么大的沖突,但此番已經得罪于他,等他回到朝廷,怕不是要加以言語,以攻我身。”
“所以,不知陳院使,是否有能力讓其慎言?”
陳帆聽到吳維寧的話語,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復吳維寧,而是又再一次的點燃了一根祥煙。
隨后才吞云吐霧道:“吳理事,這事情,有點難辦啊…”
陳帆現在對待吳維寧,現在是打算以逐步吞噬為主!
現在這吳維寧擺在臺面上的,也就是祥煙、火器。
只要讓吳維寧上鉤,享受到了從自己身上得到得利益,早晚會讓他欲不能罷,步步深陷。
到時候,想要什么火器還不是輕而易舉?
之前和吳維寧打上一場,實在是愚昧!
這些日子,自己為了關于吳維寧的朝前火器的秘密不透露出去,可沒少浪費精力。
雖說這個達瓦帝國,四處城池都有新的研究成果,火器這類吳柒,也有很多城池在研究。
甚至已經研究出來。
但是沒有一個能和吳維寧手中的火器比擬!
聽到陳亦秉沒有拒絕,吳維寧便知有戲!
“陳院使,祥煙的利益,你我二人,不如四六分成罷了!”
“你看如何?”
這吳維寧居然選擇讓出一成利益?
說實話,哪怕吳維寧只給一個承若之類的,陳帆也會假裝猶豫一番,然后答應于他。
畢竟現在陳帆所需要的,就是把吳維寧騙上自己的戰車。
但是吳維寧讓出這一成利益,陳帆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祥煙這東西,陳帆一琢磨透后,就覺得大有可為!
吳維寧在那詹橋鎮城,居然只以一包十五文錢的價格拋售祥煙,簡直是暴殄天物!
所以這吳維寧因該并不知曉其中的利益點存在。
可就算是如此,陳帆也沒想過要去遮掩什么。
反而打算后期在祥煙上市之后,第一時間通知吳維寧,這其中的暴利。
讓他更覺得離不開自己!
說實話,不是吳維寧不知道這其中的利益,而是最開始在詹橋鎮城發展時,條件受限!
系統又不允許直接等物交換晶石、紋銀。
吳維寧只能當一個第三者,將祥煙交予衙門,然后由衙門賣給大眾,在收取的金銀中,吳維寧能獲得一定比例的稅收。
目前,吳維寧能在詹橋鎮城收取的稅收是兩成。
可一個鎮城,能有多少有錢人,一包錢十五文錢,也有只有一些衙門或者商人才能夠每天享用的高檔品。
老百姓,如果頂得住家里母老虎的爭吵下,還是能十天半給月去買上一兩包的。
現代很多人普通人,都在想念古代時期的三妻四妾,男尊女卑時代。
可他們并不知道,所謂的三妻四妾,男尊女卑,都是在權勢家庭,再不濟也是一個大戶人家。
平常普通百姓,取一個媳婦也是很難的!
娶回家了,也是互相尊敬。
想要男尊女卑?條件不允許啊!
現在,能有人將祥煙四散而開,吳維寧其實也是求之不得。
“好,既然吳理事如此豁達,那本官豈能有不幫之理!”
“那兩倉巡撫,就又本官去讓其閉言!”
為了讓吳維寧放心,陳帆,直說能讓‘兩倉巡撫’閉嘴。
聽到陳亦秉如此保證,吳維寧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畢竟如果步槍、甚至迫擊炮的事情讓達瓦帝國高層知曉,恐怕自己只能逃命荒野!
熟話說,人暖思**。
當心中的大石頭落下后,吳維寧心中又泛起了其他心思。
“剛才陳院使,曾說道,這四五級市城,院使大人是有相當能力去協調各級官職?”
陳帆一愣。
我什么時候說我有相當能力了?
我直說我有一些能力,好嗎?
可看著這吳維寧好像又是有事相求的模樣,陳帆又愛又恨,只能點頭。
“哈哈,好像是有那么一些能力哈?”
陳帆有些敷衍,生怕吳維寧提出什么過分要求。
開始那般說,也只是為了鎮住吳維寧而已!
而吳維寧在一旁,運量一會,繼而眼神盯著陳帆,開口說道:“陳大人,五級市城理事長,你說安排就安排了。”
“我換個行不行?”
“同級的!”
吳維寧也看出了陳帆有一絲敷衍的意思,可話都已經到口邊了,不說不行。
換一個?
陳帆帶著一絲古怪的眼神,看向吳維寧。
你特么當這些市城是我自個家啦?
這雙筷子用得不舒坦,換一雙?
不行,堅決要打擊這種得寸進尺的意思。
吳維寧豈能沒看到陳帆眼中拒絕?
當即開口:“祥煙,我再讓半成!”
陳帆張著嘴,閉合了幾次,都沒把嘴邊的話說出口。
再讓半成?
其實吳維寧想要什么,陳帆早已知道。
現在他們兩所處的位置是哪里?不就是西直市城嗎?
和四級市城理事長同級的官位,不就是西直市城市主嗎?
陳帆再次端起了茶杯。
吳維寧現在是他的金主,他實在不想讓其對自己目前這個身份失去好感。
不然,有可能功虧一簣。
“吳理事,我不知道你請不清楚,這西直市城,是陳親王府,點名要收入囊中的城池?”
陳發打算,讓吳維寧知道其中的困苦,讓他知難而退。
哪知,吳維寧居然點頭開口:“我知道。”
“我還知道,這陳親王府其實,也沒有那么看中這西直市城。”
“陳親王只是想要一個朝他為首是瞻的市主而已,不然,陳親王也不會拱手讓出西直市城內的其他縣、州”
這些輪到陳帆驚訝了,這吳維寧都哪里得到的消息?
難道其背后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不小的規模了,連這種消息也能打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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