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女徹底昏迷之后,軍士們找來酒水,直接潑在她們臉上,讓其驚醒。
“啪~啪啪。”
吳維寧可沒喊停,軍士自然也不會停止。
“不…要…”
已經昏頭轉向的女子,只能發出潛意識的求饒。
看著兩女臉都腫成了包子。
吳維寧揉了揉眉頭,輕揮了一下手掌。
軍士立刻停下了抽打動作。
“走吧,吃頓飯也能遇到這種糟心的事!”
說完,吳維寧就背著手,晃晃悠悠,帶著一絲怡然自得地神色,走下樓去。
跟在身后的吳壹壹,隨便朝著圍觀一個小二丟了一錠紋銀。
“如果有人尋起,可大膽的告訴他人,我家大人,乃是高健縣主!”
一個大男人,做事豈能不留名號?
正好,吳維寧也缺一個借口,來試探試探這西直市城,到底是不是如表面所顯現的這樣。
吳壹壹開始就了解到,現在整個西直主城,最高級別的官員,也就只有兩位正五品的理事。
整個城池,不過擁兵數萬而已。
就這點兵力,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發生的話,吳維寧還是比較有信心征服的。
所以,鬧上著一出,跳出一些蛇鬼牛神,也不是什么壞事。
吃飽了要干嘛?當然是要歇息了。
當然,這方面的事情,不用吳維寧操心,營、連級指揮官,雖說在有些方面有些許欠妥,但是服務起吳維寧來,那是一個比一個強。
就在吳維寧走出酒樓,一處帶著花園、泳池的宅院已經被吳壹壹安排人去盤了下來。
溫池,還是露天的溫池,比起詹橋鎮城的不知大了幾倍。
吳維寧正躺在池里,任由溫暖而又擺動的池水,輕柔沖擊著自己的身軀。
就在吳維寧安心享受生活的時候,這西直市城市主府內,正住著一位鳩占鵲巢的貴客。
前任市主,正在被全市通緝,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的衙門、府宅自然是已經被抄家,空閑了。
西直市城,目前最大的官員才正五品。
可前幾日,市城里,蒞臨了一位京城都察院的副督御史。
這可是從三品的大員啊!
西直市城唯一僅剩的兩名理事長,商量來商量去,最后,將這位從三品高官,給安排到了市主府衙。
而后者,也是毫不客氣,進入市主府衙之后,就立刻強硬的接手了整個市城的政務、軍事。
此時,市主府衙,一片繁花似錦的花園涼亭內。
一位年紀青年,劍眉星眸,英俊瀟灑之人,正穩坐亭中。
“撫臺大人,那吳維寧,今日已然入城。”
“且,使人毆打了本城吏局局長之女。”
一位五品文官,正躬身朝青年表述。
青年之人,迎著太陽余輝,瞇著雙眼,慢慢回頭。
“重復一下,你前一句話。”
正躬著身體的五品文官,頓時一愣,卻不敢延遲。
“那吳維寧,今日…”
青年搖了搖頭:“不~不不,在往前…”
突然,五品官員的身姿,微微顫抖了起來。
“念!”青年站起了身姿。
“撫…”五品官員,抖動的嘴唇,只說出了一個字,就立馬跪在了地上。
“卑職有罪,求院史饒命!”
五品官員,伏跪在地上,朝著青年不停的磕頭。
青年噗嗤一笑,輕輕搖頭,抬出右手,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而一旁守候著的幾名侍女中,立刻走出兩人。
其中一人,雙手托著一個精致小型木盒。
當兩人都走青年身邊都時候,另外一人,小心翼翼的打開木盒,雙手從里面取出一根筷子粗細,卻只有一指之長的純白色物件,遞到了青年兩指之間。
當青年將手中的物件,靠近嘴后,侍女立刻拿出一根,剛剛吹燃的火折子伸出。
“呼~”
一股濃煙,從青年的嘴里吐出。
“這香煙,果然透人心扉~”
青年抽了幾口之后,才對著地上依舊在磕著頭的五品文官說道:“我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能否替我分憂。”
“可你,連我下發的最簡單命令,都做不到,那你還有何用?”
五品文官一句也不敢反駁,只能一刻不停得朝著青年磕頭求饒。
青年看到自己的下屬,如此無能,嘆息了一口氣后,冷漠的說道:“拉下去,杖斃!”
頓時,就有幾個守在亭外的侍衛沖了進來,將那五品文官架起,迅速的拖了下去。
柔弱書生,能承受幾下成人手臂粗細棍棒的擊打?
五品文官,開始還能繼續求饒幾句,可漸漸的,變成了悶哼,直至聲音完全消失,只留下了棍棒“啪啪”的擊打聲,在這花園回蕩。
“本院說過,從進城開始,不允許任何人,在提撫臺二字!”
“我現在就只是都察院副督御史,都聽不懂嗎?還需要本院,在重申幾次?”
亭里還站著十幾位其他官員,在聽到青年的話后,全都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亭外那五品文官的尸體,齊齊躬身:“卑職不敢。”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兩倉巡撫,陳帆!
西至市城發生變異獸攻城事件,陳帆也只是聽聞,后又覺得有趣,便調集了一些士兵,進入了西至市城。
誰知居然會碰見吳維寧的部隊。
這一支手持火器,忠烈如一的部隊。
讓陳帆,一點都看不透,琢磨不透。
對于他們的主官,吳維寧。
陳帆更是覺得驚為神人。
從聽聞吳維寧的部隊開始,陳帆,就命人去追查這部隊的一切軌跡。
吳維寧自然也在其中。
博朗市城,詹橋鎮城。
是吳維寧發跡的地方。
可以說吳維寧發跡的很慢,也可以說爆發的很快。
這手中的香煙,正是從詹橋鎮城得到的產物。
那詹橋鎮城外的軍營,城內的巡兵。
到處都是陳帆所見到的黑甲鐵面士兵。
不知何時開始,吳維寧的這一切,對陳帆,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這吳維寧是誰?
從何而來?
翻遍整個博朗市城的地史,只能找到吳維寧以前在一個叫什么堰坎村的地方出現。
后又到詹橋鎮城發展。
直到今日,一共出現的時間,不過兩年有余。
之前,吳維寧就好似不存在似的,根本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他真的是叫吳維寧嗎?還是哪個勢力培養的臺面人?
可,又真的有這樣的勢力嗎?能研發出如此火器勢力?
等等一切猜測,都讓陳帆想迫不及待的去解惑。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出現在西直市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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