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比喻有些不是那么恰當,但基本上屬于一個意思。
心痛,不舍!
“哎!”
吳維寧仰頭長嘆。
嘆完這口氣后,吳維寧緩緩的低下頭,面無表情,看向那個文官。
突然,吳維寧猛的抽出自己的指揮刀,滿臉猙獰的一刀砍向文官的脖子。
那文官看到吳維寧這猝不及防的動作,頓時一驚,腦袋一偏,想朝后躲去。
可這么近的距離,他那能躲得掉吳維寧的快刀。
“噗嗤~”
一刻好大的頭顱,直接飛起,失去了腦袋都身軀,在壓力都作用下,血液直接從脖子噴射而出。
“二營長!你他娘的迫擊炮呢!給老子開炮!”
開始吳維寧發現被俘的是自己的軍士之后,當時就問過裝甲營,能不能直接開炮,炸死那些押解著他們的土著士兵。
經過一番探查之后,在戰場右邊作戰的裝甲二營給出了答復。
需要往前在推進數百米,達到一個射擊點,從那數百人的側身方向開炮,就能達到這個效果。
就剛才吳維寧和那文官的交談之中,裝甲二營,早已到達指定位置。
“砰~砰砰~”
在裝甲二營開炮的瞬間,那些被俘的軍士,使出了全身僅剩的一些力氣,擺脫了土著士兵束縛著他們的手,伏倒在地。
這是吳維寧通過系統,給那些被俘軍士下發的提醒。
炮彈就落在那數百人偏后一點的位置,但也距離被俘軍士們不遠,趴下才能減少炮彈沖擊對他們的傷害。
“轟轟轟~”
一枚枚炮彈,直接砸在隊伍后方人群之中。
烈性的炸藥爆炸,直接將炮彈鐵皮外衣撕裂,分成無數小碎片激射四周。
強大的沖擊波,直接將著落點周圍的士兵,沖擊到數米之高,甩出數米之遠,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噠噠噠~”
不用吳維寧多說,各部隊的指揮官,直接下達了開火命令。
除了趴著的系統軍士,其他站著的土著士兵,直接無數槍口集火,瞬間打成了馬蜂窩。
“全軍沖擊!”
此刻吳維寧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沖擊我軍者,殺無赦!”
“堅不投降者,殺無赦!”
“手拿兵器者,殺無赦!”
一連幾道嚴厲的軍令下發,無一不是代表著,吳維寧正在宣泄著憤怒。
就在吳維寧下令開炮,擊中人群之后。
土著士兵一方,便迅速走出幾人,騎上馬匹,策馬朝后方大營奔去。
還是在那木墻之內。
“有趣。”
陳帆聽到消息之后,也是愣了一會,才嘖嘖出聲。
按照他的推想,能擁有如此忠烈士兵之主官,在怎么得,最次也得是一個忠肝義膽的人物吧?
最少他得要像士兵對他那樣,去對待士兵,才能讓他的士兵們都服氣于他。
他才有這個本事去駕馭這些士兵,讓他們忠興耿耿啊。
現在到好,那主官居然連自己的士兵都痛下殺手。
這直接刷新了陳帆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這一詞的概念。
“更衣!”
既然那主官連自己的部下都炸,那就代表著,至少目前為止沒得談咯。
陳帆性格非常隨意,該走就走,絕不多留。
因為此刻不走,在過一會有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
十來個靚麗的女子,步入營帳。
“對了!”
“等會從圈里,挑百十個人帶走,其他的,都殺吧。”
人命,在陳帆的口中如此不足為奇。
聽到這話,正在幫陳帆換衣服的女子們,身軀齊齊一抖,眼眸中不由自主的積起了水霧,卻又不敢讓它凝聚,生怕它掉落下來。
而一旁的官員們,也是齊齊彎腰,點頭稱是。
‘圈’是什么?
圈就是如關押雞、鴨。豬牛等牲畜的地方。
可陳帆這個‘圈’關押的,都是他派人從四處抓捕來的女人!
供他發泄、折磨的女人。
此番,陳帆一共征兵十萬,其中六余萬,現在都在阻擋著吳維寧所部。
其他四余萬,都在錦山腳下。
此刻,正在錦山山上,一直防御著土著士兵沖擊的吳柒等人,乍然發現,前一刻都在積極作戰,往山上沖擊的士兵,此刻居然在整軍后撤。
“這是什么情況?”
吳柒看到這個情況,只能死死盯著,以防有詐。
可盯著盯著,吳柒居然發,土著士兵,居然真的都撤下山了,并且正在往其他方向的軍隊匯聚。
看他們急忙的程度,居然連一些輜重都拋下不要了。
能讓土著士兵如此急于集結。
莫非是指揮官到了?
但是現在吳柒和吳維寧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槍炮之聲傳不過來。
“在等等!”
現在吳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土著部隊的計謀,已經讓他損失慘重,他不敢在賭。
直到,山下的數十萬軍隊,真的全部集結,并且快速的撤出錦山范圍,吳柒才真的相信他們是退兵的。
“全軍出山!”
兩千余騎兵策馬在四千余步卒前后,徐徐從錦山之上下來。
站在山下,吳柒瞭望著土著大軍撤退的方向。
“讓他們如此倉皇逃竄,必然是因為指揮官到來。”
“追擊他們,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和指揮官匯合!”
說完,吳柒就帶著部屬,朝前方土著潰敗的方向而去。
六萬土著士兵,吳維寧那能殺完,最多不過擊殺了萬人,其他的,全都四散潰逃。
“系統,設定一下,發現吳柒所部,立刻提醒我。”
吳柒到底在錦山哪一塊,吳維寧并不知道,系統能探視的范圍這么大,吳柒又有數萬人之多,兩軍之間,應該還是很容易觸碰到的。
就在吳維寧剛剛讓系統設定完成,系統就滴滴聲的提示音就驟然響起。
卻是吳柒所部,先一步的發現了吳維寧們,正朝這邊快速推進。
“你們不是被人圍困了嗎?”
對于吳柒等人的出現,吳維寧還是比較意外的。
“大人,圍困我們的土著士兵,都撤退了。”
吳柒拜見了吳維寧之后,帶著幾位主官,伏跪于地:“我等有負大人重托!損兵無數折將數員。”
“請大人責罰!以慰軍心。”
系統軍士,不管是吳柒等高級指揮官,還是普通軍士,都是吳維寧都私物,手心手背都是肉。
其實這次事情都責任,也不能全部怪罪于吳柒。
畢竟,他們是屬于被系統規劃好的軍士,很多事情做起來,都存在條條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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