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煥卿看著楊尋,他的目光露出無比的仇恨,但是卻又毫無力量,此時趴在地上動彈不了絲毫。
“怪就怪,你們只是普普通通的修士,你和那圣女琉璃永遠都不可能,因為你的身份決定了你的地位,只有圣子和圣女才是最為合適的,不過可惜的是,琉璃如今也死了,不過你們在下面倒是能夠做一對亡命鴛鴦!
哦可惜了,琉璃恐怕連你是誰都會忘記!而你什么也沒有得到,不過對方畢竟是我的未婚妻子,也算是我楊家之人,放心等你死后,琉璃他也會入我楊家墳墓的!
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修士而已,而我,紫光圣地的圣子,與琉璃才是門當戶對!
放心,你們兩個,安心的上路吧!下輩子,可要投個好胎啊!”
楊尋看著姜煥卿似乎說著這些話在刺激著他,看著姜煥卿想要殺他的顏色卻又毫無辦法,他的心中無邊的快意,然后他向著兩人拍去。
這一掌下去,只怕兩人將會毫無疑問的命喪黃泉!
“呵呵!好一個門當戶對!今天本座倒是要看看,是誰膽敢傷我弟子!”
但是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傳出,如同大道宏音一般,楊尋還有周圍的人,包括楊奇也被瞬間逼退了數十米之遠!而李天辰的身上卻是散發出一道光芒,隨之越來越亮!
“誰?”
楊尋被逼退后,無比震驚,還以為是誰又出手了。
“這股力量?自稱他們的師傅?你是誰?”
這股時候楊奇卻是滿臉警惕和凝重,剛才那股力量,無比強大,似乎已經超越了超凡階段的力量,達到了仙境之力,這讓他警惕無比。
突然出現的這個自稱是兩人師傅的人不知道實力如何,甚至有可能也是與他一般的半步真仙,屆時,恐怕事情就棘手了,一位半步真仙,可是與他一般。
他要傷及對方徒弟,恐怕是要給人家一個交代,不然今天這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師傅!?”
李天辰猛地抬頭,這道聲音赫然就是元易的聲音,雖然他已經與元易有萬年沒有相見,但是這道聲音他還是無比熟悉的。
至于姜煥卿雖然也有反映,但是此時他的理智和記憶也早已經沒有了,只是對突然出現的元易聲音有些許反映。
“唉!”
一聲嘆息響起,這時,李天辰身邊的光芒開始匯聚起來,然后在空中凝聚了起來。
而這一幕讓在場的其他人無比的警惕,并且在這座星球之外,整個紫光圣地的一些修為高的老家伙也察覺到了不對,飛速的向著這里趕來。
楊奇看著空中正在凝聚的那道光影,他的面色無比凝重,這道光影的氣息已經超越了大乘境,甚至是他,此時就連他都沒有辦法辨別對方到底到什么境界了。
“癡兒!為了一個人真的甘愿墮身成魔嗎?”
元易的聲音響起,這個時候在空中的光影也已經凝聚完成,赫然變得凝實了起來。
“師.....師傅!”
李天辰這時候強撐著身上的痛苦,來到了元易的跟前,拜倒在他面前行禮道。
至于姜煥卿也抬頭看了一眼元易,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徹底成魔的原因,他看著元易,那雙已經徹底充滿嗜血的眼睛深處有過一絲熟悉,但是片刻后就被嗜血覆蓋。
“唉!”
元易又是一聲嘆息,這時,他的手一揮,兩道力量打入兩人的身上。
只見李天辰和姜煥卿身上的傷竟然肉眼可見一般的在快速治愈著,并且姜煥卿身上的黑色氣息在不斷的消退著,而且他的理智也在漸漸的恢復著。
大約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個人身上的傷就完好如初,并且姜煥卿也徹底的恢復理智,那副成魔的樣子儼然不再。
而這一幕將在周圍的人心中驚異無比,尤其是楊奇,他看著兩個人在短短的時間恢復。
這讓他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這種傷,還有成魔后,化解魔氣帶來的負面效果,就算是真正的真仙恐怕都棘手無比。
而這人卻在短短的時間做到了,這讓他越發的感覺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
“師傅,弟子給您添麻煩了!”
恢復如初的李天辰和姜煥卿對著元易拜道。
“好了,你二人起來吧!”
這時,元易對著兩個人說道。
輕輕的一扶手,兩人就起來了。
他們師徒三人就像是忽略了周圍的無數人,把他們當做了空氣一般。
當然現在這個場景,也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任何意思聲響,沒見那個紫光圣地的太上大長老都停了下來。
顯然現在的場面已經失去了掌控,就連對方都不敢輕易動手了。
而且沒聽那道聲音說的,是那李天辰和姜煥卿二人的師傅。
明顯對方的來頭也不小,不然的話,紫光圣地的太上大長老也不會停手。
這些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的明白,如果誰還看不明白,這個時候要是出什么亂子,恐怕就是不想活了。
“師傅...您?怎么來了?”
這個時候,李天辰有些小心的問道,畢竟他們二人今天惹得禍事有些大。
而且把自己的生命都陷入了危機之中,雖然說要是沒有元易,恐怕兩個人現在已經命喪黃泉了。
不過現在帶來的問題就是,他們的的禍事恐怕需要元易給他們幫忙了。
而姜煥卿在一旁低著頭不敢說話,他今天的確無比沖動,不過現在他的心里還是無比的難受。
畢竟琉璃也死了,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有了意義,這讓他有些死心,似乎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不過在元易面前他可不敢有這種情緒,畢竟,元易對他的大恩可不是讓他這樣的。
元易瞥了一眼姜煥卿,然后對著兩人說道:
“怎么?如果今天我不來,你們兩個是不是就要真的準備死在這里了?”
元易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然對于這兩個弟子的教導很少,而且共處的時間也很少。
但是他們根本還是自己的徒弟,屬于自己最為親近的一批人。
兩個人這種冒險,且不顧安危的做法讓他確實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