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天星國西南部臨水郡遭遇匪患嚴重,當地百姓被掠奪家產,甚至有人被匪徒殘害全家,請求陛下下令用兵清除匪患。”
那臣子說道。
“是何人作祟,可曾查清楚?”
奕景問道。
同時也非常好奇,天星國已安穩發展三十年,雖然歷經先皇駕崩,天下恐慌,亂象了一陣,使得經濟倒退十年,但是國度內部依舊是穩定一片,而如今竟然有匪患出現。
“鎮南侯已經查處清楚,乃是與我天星國接壤之蒼穹國的手段。
近幾月來,對方一直與我邊境之軍發生摩擦,意圖挑起戰端!”
那臣子說道,臉上有著憤恨之色。
“可曾查清楚,這蒼穹國是何原因意圖與我國挑起戰爭?”
奕景再次問道。
“咳咳!”
但是就在這時,突然一陣聲音響起。
這讓奕景神色微微一變,本來他只需要問出問題來,再將問題拋給虞妃,就可以了,但是現在卻多此一嘴,多問了個問題。
而那臺下的大臣也是一愣,不過片刻就恢復了神色。
“據鎮南侯所查,對方乃是因為邊境之地出現一疑似強者死后的陵墓,而這個強者的陵墓頗為廣闊,延綿數十里,剛好出現于我天星國與蒼穹國交界之處,所以對方意圖占領此地,得到那強者陪葬之物!”
那大臣回答道,說完將目光投向了奕景。
“此等事情還請太后決斷!”
奕景知道自己言有過失,今天本是隱忍為重,但是這么無意間表現,可能會引起對方疑慮。
不過現在回過神來,還是趕緊將注意力引離自己身上。
“傳出詔書,命鎮南侯,竭力維護我天星國國土,不得讓出一寸土地!
讓臨水郡附近三郡軍營支援邊界,預防戰爭!”
虞妃的聲音響起。
“是,臣領命!即可起擬詔書!”
那名大臣說道。
“另外,陳伍將軍聽令!本宮命你即可率領十萬天星軍團,前往邊境,支援鎮南侯!”
虞妃說道。
“臣領命!”
而這時又從武將一行出來一人,身上明顯有著軍旅之氣。
“倒是有幾分手段,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武則天式的人物,不過還是可惜了,生在如此貧瘠之地,修行也幾近斷絕,只能在這點小地方折騰折騰。”
而在奕景腦海中的元易看到了朝堂之上的表現,倒是多看了一眼這虞妃。
“還有無啟奏?”
而這個時候,奕景又問道。
“臣有本啟奏!”
而這時又有一人站出來說道。
“何事?”
“稟告陛下,十年一次的歲供日馬上到了,還有兩月之期。
滄月國特使就會降臨我天星國,所以我天星國還需將歲供準備好。”
那人說道。
“朕不甚了解此事,所以還需請示太后,太后,兒臣經驗不足,所以此事還請太后決斷。”
這位大臣說到此事,他倒是想起來了,如今臨洲的百國,在兩月后,都得上交歲供。
而那個收歲供的對象就是這滄月國,是距離他們天星國億萬里之外的一個龐大王朝國度。
他們統領著臨洲所有國度,而且還有在臨洲外的數個洲都為滄月國統領。
奕景在以前只聽說過,滄月國距離這里無比遙遠,哪里地杰人靈,靈氣無比濃郁,而且強者眾多,神藏境,在滄月國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門派弟子的水平。
完全不是天星國這里的貧瘠之地所能相比的。
臨洲所在的國度他們也不會管,只等每十年到期就會前來收取歲供,然后離開,也不會在這里多待。
就像養蠱一般,臨洲之內誕生多少個國度,國主是誰,他們都懶得管,只收取歲供就夠了。
“此事倒是尤為重要,如今歲供準備的怎么樣?”
虞妃對著那名大臣問道。
“稟告太后,如今歲供還有一部分沒有湊齊,不過還有兩月之期,定能湊齊。”
那名大臣說到。
“那就勞煩楊愛卿了,此事一定要重視,不可出半點差錯,本宮也會派人三日查驗一次!”
虞妃說道。
“臣領命,還望太后與陛下放心!”
他說道。
“還有無啟奏?”
奕景再次問道。
而這時卻是沒有人再啟奏了,寂靜一片。
“既然無人啟奏,那退朝吧!”
他每天的任務就是這些,上朝問問題,下朝直接離開。
然后接下來就是每天的學習,都是皇帝需要學習的內容,雖然虞妃沒有真的想把他培養成真正的皇帝,但是一些東西還是必要學的。
“臣等恭送太后與陛下!”
而這時全部臣子都行禮恭送二人。
“呼!”
這時奕景才松了一口氣,如今上完朝,就可以逃離眾多人眼皮,暴露的風險降低,等于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
“聽說陛下龍體不適,昨日出了一身汗。
陛下如果身體有不適還是要及時叫太醫查看治療,不可硬撐,畢竟如今陛下代表的可不是自己一個人!
正好,本宮前幾日偶得一靈參,陛下修習完功課,傍晚時分來本宮這里,本宮命人將靈參熬了,陛下好好補補,順便陛下與本宮一起用用晚膳,我們母子兩也好好說說話!”
而虞妃站起身來,又回過頭對著 這讓奕景本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苦不堪言。
“兒臣知曉了,兒臣修習完功課,就會前往太后寢宮!”
奕景硬著頭皮說道,看來傍晚之時,又要小心對待了。
聽到了奕景的話,虞妃才轉過頭離去。
而在虞妃離去后,奕景也轉身離開。
只不過他此時可不是回去,而是要去御書房,由太傅教習他各種知識,有人文常識,也有治國之道,也有倫理學說。
而在奕景離去后,群臣才可以離開。
在兩個人離去后,群臣才慢慢散去。
“殷兄,你對今天之事怎么看?”
在散去的人流中。
一個人追上一人,然后問道。
“什么今天之事?能怎么看?無非是邊界之爭,歲供之事罷了!”
那姓殷的大臣說到。
“哎,我可不是說這,我說的可是,陛下今天多言之事…”
那人看了看周圍然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