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通地產走勢火爆,并創出了12元新高,不可避免驚動了置地集團大股東怡和集團。
晚間,怡和集團大班亨利打來電話,劈頭蓋臉一頓質疑。
“韋德你怎么搞得,不是說都在你掌控之下嗎?股價沒有往下走,反而漲上了天,你如何解釋。”
是啊,當初韋德勾畫的藍圖可不是這樣。
韋德曾經信誓旦旦地保證,要用最低成本掌控易通地產最多的股份。
這他媽的都12元價位了,完全不是韋德說的那樣。
韋德能說什么?
他只能狡辯。
“大班,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內陸人在香江有聯盟,資金實力超出了我們的意料。”
韋德壓根就不知道對手有沒有聯盟,他這是借口。
否則,置地集團花費那么多資金而沒有取得一點效果,實在交代不過去。
股市上聯合操縱股價,這種情況很長見,亨利也無話可說。
“聯盟,他與誰聯手操作易通地產?”
“現在還不清楚,至少從他操作股票的力度來分析,資金量非常大。我判斷此人只是為了吸引置地集團注意力,并造成我方輕敵,其實背后另有勢力。”
資金量大,是事實。
韋德輕敵,也是事實。
至于蘇一帆與他人聯手,那也不過是韋德瞎猜,為自己的失敗找背鍋俠。
“如果此人與他人聯手,香江這塊彈丸之地應該能查出來屬于哪一家,你應該查清楚再動手,如此莽撞實為不智之舉。第二,對方的目的是什么?是收購易通地產為目的,還是單純為了短線炒作而獲利。只有了解了對手的目的,才能正確應對。這件事你應該對董事會有個交代,花費那么大的代價,我們得到了什么?”
亨利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話里的意思很明確,置地集團損失太大,對此韋德要負責。
“對方想收購易通地產幾乎不太可能,畢竟他們很難掌控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份,短線炒作的可能性比較大。今天尾市拉高股價,肯定是為出貨準備。”
這一點,韋德很有把握,認定蘇一帆屬于短線操作。
“既然對方屬于短線炒作,他們獲利之后總要拋出股票,你何至于插手太深?荒唐,簡直豈有此理!”
亨利一點都不傻,韋德的話明顯有漏洞。
不錯,在資本市場隨時都會遇到短線客。
韋德的行為,其實是置大局于不顧。
與短線客糾纏,浪費置地集團大量資本,毫無意義。
對方想短線炒作,置地集團這邊警告一下即可。
誰都不會拿錢開玩笑,肯定見好就收。
對此,亨利很不滿意。
放對方出去不就得了,何必與對方不死不休地糾纏。
“這個......”
韋德能說自己輕視一個大陸人,欺負他沒有錢嗎?
話到口邊咽了回去。
韋德也是有口難辯,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一尷尬境地,與他個人主觀意念不無關系。
從一開始韋德就以為自己太有把握,太自信,以為易通地產就是自己碗里的肉。
也正是這種十拿九穩,才造成今日翻船。
“董事會一致認為置地集團此次行動,有些畫蛇添足多此一舉,發什么最后通牒啊,控制易通地產百分之三十股份足夠了,何必把事情搞得太復雜。”
亨利說起這件事,韋德不也后悔了嘛。
漢氏家族還不上貸款,直接將易通地產拿到手多簡單啊。
一切都源于貪心不足,希望得到更多的份額。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賠進去那么多錢難道就這么算完?
開什么玩笑,韋德不會就此罷休,。
韋德很明白,這件事情結束之后,亨利肯定要問責的。
以后的事,現在還顧不上,必須挽回敗局。
“大班,如今局面變得有點復雜,超出了我們的預想。不過,也不是沒有挽回局面的方法。我想讓利通銀行提起訴訟,判令易通地產百分之三十股權歸屬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