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建從蘇一帆表情上看,大概率被發配到邊疆。
熱鬧看完了,也羞辱完了,感覺心情特別爽。
張生建想走,蘇一帆卻不想放過他:“怎么,這就要走了......”
“哈哈,不走在這里看你愁眉苦臉?反正也就這樣了,你慢慢悲傷吧。”
張生建很拽,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什么?
這種沒有根基的小民,一旦走投無路,哪怕一根稻草也會抓住不放。
嗯,繼續逗一逗他,羞辱他,讓他名譽掃地。
“咦......你不是想求我幫忙吧?嘿嘿,如果你態度誠懇,說不定還真可以幫幫你。求我啊......”
哼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要讓你原形畢露。
想的真美,讓我求你,你算哪根蔥?
蘇一帆翻翻白眼球,對這貨真的無語了。
你以為自己是誰?
先不說你的能量有多大,能不能幫上我,即便我走投無路,也不會求到你身上。
“想讓我求你啊......那也要看你背后那座山的能量足夠大,我看夠嗆,算了吧。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其實屁也不是。”
似張生建這種小人,屬于得意便猖狂。
蘇一帆刺撓他,無非是想狠狠打他的臉。
蘇一帆不求他,張生建臉上有點癢癢。
“不想求,是吧,那也就只好這樣了,別怪我看你熱鬧,好自為之吧。”
張生建真希望蘇一帆求他,而后在數落幾句,超級爽。
可惜這家伙是個犟驢。
蘇一帆不在愿意看他這那張嘴臉,卻很想扇他兩耳光。
蘇一帆是一個低調的人,不喜歡張揚,但張生建把臉送上來,不扇耳光似乎對不起他。
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抖了抖:“睜開你的狗眼看一看,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分配單位,派遣證。張生建,想知道我去哪里嗎?”
咦......
張生建兩眼放光,終于要看到蘇一帆倒霉了。
對于蘇一帆的去向,張生建很自信。
“看不看都一樣,反正屬于偏遠地區。不想去的話,求我啊......”
張生建倒是真想看清楚,但是,蘇一帆抖動得厲害,看不清啊。
戲弄夠了,蘇一帆晃了一下:“分配去向,北都。張生賤同學,你覺著還滿意嗎?”
“......”
張生建登時蒙了,張著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家伙竟然分在北都!
我姨夫答應過的,怎么會弄成這樣呢?
吹牛皮吧......
留在北都的名單早已經公布,蘇一帆說留在北都顯然不靠譜。
哼哼,大眾臉充胖子而已,我要是信了,那才是二傻子。
想歸想,張生賤心里總有那么一點不淡定。
看著張生建一臉的懵逼,蘇一帆心中冷笑,老子不狠狠打你臉,對不起你一番心意。
這回輪到老子爽了,蘇一帆慢條斯理,拽拽地說:“具體單位嘛......嗯,小賤同學,你覺著那種單位比較好?”
你麻痹的,越說越來勁,還那種單位比較好,說的跟真事一樣。
張生賤覺著蘇一帆在裝逼,想唬人,老子是那么好騙的?
“艸,你丫的就是窮嘚瑟,還哪個單位比較好,你要是能留在北都的話,老子不姓張!”
蘇一帆笑了,就等他說狠話。
“小賤同學的話,大家都聽清楚了,是吧?他不打算姓張了,誰若是感興趣領養,也算是一件大善事。”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手里的派遣單展示給大家看。
“本人留在北都,分配單位,部委......”
給眾人看完了,蘇一帆才停在張生建面前:“小賤同學,看仔細了,這事兒沒必要騙你。”
喔靠!
這下子不光是張生建驚呆了,連周圍同學也蒙了。
大反轉啊,天地之別。
“嗷......”
走廊里同學炸了,再看張生建同學,那就有意思了,手捂住臉,低著頭灰溜溜走人。
盧圣濤看見張生建要溜號,哪里會放過這個機會:“張生建別跑,兌現你的話,嗯,我看姓盧算了,給我當兒子吧,哈哈哈......”
“是啊,小賤同學不想姓張了,盧生賤這名字也挺好,哈哈哈......”
“......”
張生建充耳不聞,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跑得越遠越好,不一會兒不見了人影。
其實,不光是張生建感覺難以置信,就連蘇一帆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劉昭陽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弄到部委就有點扯了,他絕沒有這個能量。
更何況還有李友仁這個絆子,能保住蘇一帆不發配已經很不錯了。
想來想去有點不確定,難道是......
一切都是真實的,想不明白就不想。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反正結果是好的,蘇一帆不會傻得推出去。
塵埃落地,既然分配單位是部委,蘇一帆肯定會留在那里混兩年,那里可是機會多多啊。
要走了,蘇一帆與蔡子妃即將離開學校,臨行前約著喬夢溪,三人一起在校園里閑逛,最后看一眼清華園。
校園里,喬夢溪、蔡子妃分左右靠在蘇一帆身邊,一男二女一起散步。
馬上就要離校了,蘇一帆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態度。
身邊兩美女,很容易讓人誤會腳踩兩只船。
又怎樣,老子樂意,關你屁事。
來到小湖邊,蘇一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蔡子妃和喬夢溪依次坐下來,兩個玉人兒緊靠著蘇一帆。
此次回學校之后,蔡子妃覺著喬夢溪有些異常,一直沒有機會問。
看著喬夢溪那張掩飾的臉,蔡子妃不可能沒有發現她那嬌嫩的肌膚。
就要分開了,不由得說出了自己心聲:“喬夢溪,我覺著你不如摘掉那副難看的眼鏡,太影響形象。要不,姐姐給你買一副新眼鏡......”
喬夢溪裝癡賣傻:“我眼睛近視,不戴眼鏡看不見。買新眼鏡就算了吧,我覺著這樣挺好。”
其實,喬夢溪根本不近視,這幅眼鏡也不過是一百度。
蔡子妃不會讓她帶偏,咬住不放:“你覺著你的肌膚欺霜賽雪,面若桃花,眼鏡只不過是掩飾吧?”
“哪有什么掩飾,只不過是一副眼鏡而已,蔡姐想多了......”
喬夢溪有點緊張,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其實,無論是蘇一帆還是蔡子妃、虞嬌,他們心里大概知道了點喬夢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