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小蘿莉,讓她幫忙拿一份泡芙怎么就引起了她的注意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泡芙的味道是真的好,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現在還是熱乎熱乎的。
葉澤可不像是真正的女孩子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直接一口下去。
這一份足足有五六個的泡芙就被他吞到了嘴里。
“咦!!原來泡芙可以一口氣吃完地。”小蘿莉有些驚訝看著葉澤,似乎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同齡的小孩子吃東西一樣。
“對了,趁現在安德利亞還沒有回來,你再給我變一下動物,我這里有很多動物都沒有見過。
嘻嘻嘻…”小蘿莉跑到王座上面翻了翻東西,最后找出了一本帶有動物圖冊的書,拿到了葉澤的面前。
“這個這個…你給我變這個馬”
“馬,之前不是已經變過了嗎?”葉澤湊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指的那一只并不是馬兒是一只驢子。
“變驢子?”
“好吧!”
葉澤在手上結了一個印,很快地隨著一陣煙霧的漂浮,在原地出現了一只灰色的毛驢。
“哇!這就馬嗎?”小蘿莉眼冒金星地看著葉澤,又翻動了相冊里面的其他的動物圖片:“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等到安德利亞回來的時候,葉澤已經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
一直使用變化之術不停地變化成各種動物的形態,就算是精英中忍的葉澤也有些吃不消了。
“不行了,不行了…大人,您讓我喘口氣先。”葉澤此時也不顧這樣說話會不會冒犯小蘿莉。
不過要是繼續這樣的話,可能自己會像曾經的卡卡西一樣,由于查克拉過度消耗而死。
“那好吧,今天就這樣吧,安德利亞你把他帶到一個房間里面去休息吧,明天再把他帶過來給我變動物”小蘿莉有些好氣的說道。
“明天還要過來,什么情況?我要回奧哈拉島”葉澤的心中波濤洶涌著,開口說道:“那個,大人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回去?怎么可能,你可是我帶來的玩具。
嘻嘻嘻嘻…”小蘿莉坐在王座上,翹著二郎腿沒有一點形象,正捂著嘴偷笑著。
“咦!?”忙活了一陣子的葉澤覺得自己的小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和欺騙。
葉澤還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小蘿莉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搖了搖手示意安德利亞把他帶走,不要打擾自己的休閑時光。
葉澤離開了大廳之后,里面又想起了一些不成調的曲子。
小蘿莉一邊唱著唱著,突然間在王座上,面無表情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此時她的淚水是開心喜悅流露?
又或者是悲傷難過的表現?
離開了小蘿莉所在的宮殿大廳,葉澤有些悶悶不樂的被安德利亞抱在懷里。
心里有無數頭草泥馬在策馬奔騰著。
安德利亞似乎也看出來此時葉澤似乎對自己不能離開有些不開心。
捏了捏他的臉,有些好氣的說道:“怎么了你?
能成為大人的玩具。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就連我都有些羨慕你了。”
葉澤白了她一眼,實在不想跟這個小蘿莉瘋狂崇拜者說話。
安德利亞發現葉澤一句話都沒說,用手將他頭上的蝴蝶結整理擺正完之后,輕輕地在他的耳邊說道:“其實你不用擔心的,最多也就是十天,我們就會把你送離開這里。”
葉澤驚異地看著安德利亞,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這個小蘿莉的瘋狂崇拜者,竟然會違背小蘿莉的命令將自己送走?
這怎么可能?
安德利亞用手捏著捏捏著的小嘴巴,舔了舔嘴唇,似乎想要嘗一下味道。
這可把葉澤給嚇壞了,雖然安德利亞長得確實也挺漂亮的,而且有又人間兇器,乃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葉澤對剛認識就太主動的女孩子,總有些抗拒和害羞。
這可能跟前前世自己不怎么受女孩子的歡迎有很大的關系。
在前前世己經單身了24年的葉澤在男女方面早就想通了。
在前前世對一些漂亮的女孩子也是興致缺缺,如果不是工作上需要,他可能都不會跟她們產生任何的交集。
畢竟越主動就越尷尬。
男女交際是建立在兩個人都對彼此之間有好感的情況下。
若是你對她很感興趣,但是她對你并不感興趣。
到時候尷尬的只有你自己。
畢竟越主動就越尷尬。
這并不是自卑,而是有自知之明。
而且葉澤也知道自己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不能像平平無奇古天樂,家境一般馬化騰,農村出身劉強東一樣深受女孩子的喜歡。
所以自己根本不適合談戀愛,更不適合結婚,只適合工作。
畢竟賺錢能治療所有的矯情,有錢能治療所有的自卑。
直到自己的第一次穿越遇見了日向花香,才有了屬于自己的第一份愛情。
與此同時安德利亞似乎看得出來葉澤十分的抗拒和害羞,所以一并沒有下口,展顏一笑:“放心吧!小弟弟,十天之后我們一定會把你送離開的。
因為如果你要是不離開的話,到時候我們會很麻煩的。”
葉澤得到了安德利亞的保證之后,臉上露出了笑容,安心了許多。
現在自己不能離開這里,只能祈求上天能給自己十天的時間,不要讓海軍那么早到奧哈拉島。
安德利亞抱著葉澤準備將他帶到自己的房間,給他再換上幾身漂亮的女裝舒緩一下自己有些煩躁的情緒。
“還有十天左右,大人就會完全的蘇醒過來,到時候不知道要過多久還能會沉睡一次。”
安德利亞搖了搖頭,將自己腦袋里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思緒給遺忘掉。
當葉澤來到了安德利亞的房間,他的噩夢又開始了。
安德利亞從衣柜里面拿出了一套又一套的小孩子的女童裝,不停的往他的身上套。
哥特式小短裙,女仆裝,貓獸娘服飾…甚至還有白婚紗。
更可惡的是她手上還拿著一個類似于相機的東西,不停的咔嚓咔嚓著,想要將葉澤的一生恥辱永遠地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