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但是卻很強大的形態。
貝利亞突然感覺自己很是無助。
貝利亞很敏銳的察覺到,自己又被演了。
賽羅并沒有用什么陰謀詭計,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莽穿一切的奧特戰士一樣。
并沒有是用什么陰謀詭計,更沒有設計什么各式各樣的陷阱。
只是單純的因為,沒有人能試探出賽羅的真正實力而已。
看著眼前的賽羅,貝利亞完全有理由懷疑,賽羅的這個形態后面,是不是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形態呢?
雖然貝利亞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想不到,當光明與黑暗融為一體之后還能如何進步。
但是,賽羅對力量又有著怎樣的理解呢?
這個年輕的,強大的戰士。
看著眼前的貝利亞,賽羅的心中也有些無奈。
陰陽形態固然強大,但是,卻十分的累人。
現在賽羅所謂的陰陽形態其實很簡單。
就是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全部調動起來,相互融合就OK了。
光輝形態下,賽羅的能量充滿了炙熱,切割。
暗曜形態下,賽羅的能量充滿著吞噬性。
而陰陽形態下,則是結合了以上兩者的全部特性而誕生的一種新的形態。
這個形態,不僅僅只是貝利亞所認為的最強的,最完美的形態。
也是賽羅所能想到的,最完美的形態了。
這還能如何提升實力呢?
賽羅所能想到的就只有去融合生剩下的兩顆寶石了。
空間寶石已經準備好,只剩下一個靈魂寶石了。
這一次打完之后,賽羅就可以融合空間寶石了。
“還真是深藏不漏啊。”
貝利亞看著眼前的賽羅,手中的終極戰斗儀隨手向著賽羅砸來。
賽羅見此,輕松的側身躲過。
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只見貝利亞的身上光芒閃動。
下一刻…
“轟!”
其實貝利亞是想要跑的,但是兩者之間間隔不足一百米。
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打?又怎么可能打的過呢?
萬般無奈之下,貝利亞只能選擇了自我毀滅。
而這,也是貝利亞最強的手段了。
無盡的爆炸毀滅掉了附近的數十顆行星。
賽羅自然也被籠罩了進去。
光之國。
今天的光之國仍舊是和平的一天。
奧特曼們安居樂業各司其職。
賽維集團中每時每刻都會傳遞出一條新的命令。
各種物資接二連三的向著終極賽羅警備隊送去。
各種各樣的研究,也在有條不絮的進行著。
奧特港灣之中,無數完成任務回歸的奧特戰士們紛紛回到了這片最熟悉,也是最安全的土地。
享受著戰斗過后片刻的寧靜。
明天,他們會在一次的踏上未知的旅途,去和不知名的某只怪獸進行生死戰斗。
奧特醫院外面的臺階上,有一個叫做賽琉的小奧特戰士托著自己的雙腮,靜靜地望著天空。
媽媽說,自己還有一個哥哥,但是哥哥和爸爸有矛盾,現在在外面正在和某個強大的黑暗奧特戰士戰斗著。
三十三天前,是哥哥的生日。
維希姐姐說,賽羅哥哥很帥,也很厲害,是光之國最厲害,也是最帥氣的奧特戰士。
賽琉一直都很想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長什么樣子。
為什么賽琉都長大了哥哥還不見自己。
自己又不是那些熊孩子。
賽琉可是光之國的英雄賽文奧特曼的女兒。
也是光之國的英雄,賽羅奧特曼的妹妹。
賽琉很聽話的,哥哥回來好不好呀?
媽媽很想你,爸爸雖然沒有說,但是賽琉能夠明白,爸爸也很想你。
還有,賽琉也很想你。
處理完最后一個文件,維希放下了手中的筆。
人間體狀態穿著一身連衣裙的維希來到了辦公室旁的一個很大的窗戶。
在這里,維希可以看到整個光之國。
賽維集團的大廈,目前是光之國最高的建筑了。
看著那綠色的天空,維希的眼中浮現了一抹思念。
宇宙警備隊之中。
“報告!空中檢測到賽羅奧特曼的空間波動,并伴隨著劇烈的能量波動,請問是否予以攔截?”
一個年輕的奧特戰士向著今天值班的賽文奧特曼問道。
“不予攔截!”
賽文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可是,據估測,那能量波動將會毀滅一整條街道。”
這個年輕的奧特戰士向著賽文如此說道。
“疏散群眾!不予攔截!”
賽文繼續強調到。
下一刻,綠色的天空被打開了一道裂縫,一道劇烈的爆炸余波從那空間裂縫之中涌出。
所波及之處,一切盡皆化為了虛無。
隱約之間,似乎有一個身影掉在了地面上。
“長官!長?”
那個年輕的奧特戰士正想要再問些什么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奧特戰士卻發現,賽文長官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消失了。
真不愧是前輩啊!
“咳咳咳”
賽羅有些虛弱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
以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維希和賽文。
賽羅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還沒有來的及說出來,便感覺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光之國啊?安全了…
奧特醫院之中,最權威的幾個光之國醫學代表圍在賽羅的身邊坐著各種檢查。
曾經身為光之國醫學界一把手的琉羅抱著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在外面等著。
老夫妻對面坐著的,則是維希。
琉羅并沒有參與關于賽羅的救治工作。
原因很簡單,手抖。
賽羅傷得實在是太重了。
以琉羅所能看出來的就是,外傷嚴重,內傷嚴重,這些還都是因為爆炸所造成的直接傷害和因為震蕩與高溫所形成的二次傷害。
而且,似乎在遭遇爆炸之前,精神也已經疲憊到了一定的程度。
抱著賽琉的琉羅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賽琉,你哥哥回來了。”
“嗯,媽媽不哭。”
賽琉聞言轉過身來擦著媽媽臉上的眼淚。
沒多久,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琉羅松開了賽琉上前兩步一臉緊張的向著這個醫生問道。
“賽羅怎么樣了?”
“主任您別擔心,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中間賽羅醒了一次,他說了一句話。”
這個年輕的醫生向著琉羅說道。
“什么?”
琉羅聞言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