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線線果實能力重新攝取出來,然后將刀丟掉,抬手,一個水果被江流攝取到了手中,然后將線線果實能量拍進了水果當中。
那份水果的外形就開始變幻成了惡魔果實獨特的紋路。
“水果是最好保存這種能量的容器,不過為什么吃掉果實的人會怕海水呢?”
惡魔果實是外來者?所以遭到本土世界能量的反噬?
好像也說不通,惡魔果實是可以人工制造出來的。
人工果實雖然比不上天然果實威力強大,但也有被海水厭惡的特性。
到底是為什么呢?
“你剛剛…做了什么?”
砂糖后退兩步,難以置信看著江流手中懸浮著的惡魔果實。
這個男人…將一份普通的水果變成了惡魔果實?!
他擁有抽取敵人果實能量的手段?可以強制抽離惡魔果實?
大海上從未有過這種手段!
砂糖轉身就跑,“玩具士兵,保護我!”
砂糖觸碰到沿途昏迷過去,還幸存的士兵,將他們一個個轉化成玩具。
玩具士兵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武器護衛在砂糖身后。
“不行…這樣不保險,我要抹除我自己的存在!”砂糖剛跑兩步,就敏銳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根本跑不出偌大的皇宮,一咬牙,直接將自己變成了玩具。
這一刻,詭異的力量波動掃向四方。
“等…”
娜美剛要阻止砂糖動作,但是又停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她腦海中出現了記憶空白,隨后,那份記憶空白被大腦自動打上補丁,娜美眼中再無疑惑。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砂糖和玩具們的真相。
“這份力量…”江流閉目,感應這那無形的力量波動直接無視護體磁場,就要抹除他腦海中關于砂糖的記憶。
那份力量波動穿過他的身體,直接抵達了靈魂深處就要開始改寫記憶。
但是,江流這具身體的核心是一點星君分身所化。
“這是…規則的力量,海水詛咒是為了…平衡?”
平衡是星球的基本法則,一個完整的食物鏈才能保證生命的合理延續。
惡魔果實開發高深之處,動則毀天滅地,而海賊世界多是海水,便誕生了天克之物。
江流觸及到了惡魔果實力量的核心所在。
沒有什么果實能比得上砂糖的童趣果實,更能直觀感受到惡魔果實的力量了。
“原來如此,我已經明白了,這所謂的惡魔果實力量。”
江流口吐鮮血。
他這具身體的核心擋下了一道規則之力,直接受到重創,并且這天地已經逐漸盯上了他。
童趣果實的力量察覺到他記憶沒有被刪除,已經開始準備第二次改寫了。
再碰撞個兩三次,他就會直接死在童趣果實的手中。
“真是麻煩,核心受到的傷害那得養上好久…好在我不需要核心來打天下…”
江流抬手,一個女孩玩具被吸到了江流手中。
“怎么可能,你的記憶沒有被抹除掉?”玩具大驚失色。
這可是砂糖最后的保命招數。
將自身轉化為玩具,就算是有人知道了她的存在,也會在那一刻遺忘。
“你的童趣果實很不錯,可惜下一刻就歸我了!”
手觸碰到了砂糖的身體,“給我變回來!”
玩具之身干擾了磁場剝奪惡魔果實之力。
“我…”砂糖乖乖將自己變回人類之身。
江流手一抓,直接將砂糖體內的惡魔果實能量全部抓取出來。
“嗯…有反抗意識的話會難抓取很多,要是對方再強上一點的話,就無法直接剝奪,這套路不跟收服小精靈一樣,要打個半死再丟精靈球。”
再度攝取了一個普通水果,江流把惡魔果實能量封裝進去。
“師傅,你沒事吧?”娜美記憶回歸,看向砂糖眼中充斥恐懼,又見到江流吐血,急忙跑過去攙扶。
眼中泛著水霧,似要隨時哭出來。
這一刻她真的怕了,萬一師傅被變成了玩具,她永久的忘記了自己的師傅,那她該怎么辦?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惡魔果實!
“以后怕是要虛了。”江流摸著自己的腰,他的核心受損,面色蒼白,成了一副病殃殃的姿態。
最麻煩的是這核心受損是補不回來的,只有回歸本體才行。
不然的話,分身自行壯大本源核心,又遠在異界,怕不是直接誕生第二意識。
普通人尚且有第二人格,人格分裂這種說法呢。
“算了,虛就虛吧,以后不能用兩條腿走路了…”江流將自身身體重量掛靠到磁力場中,有些無奈。
“多弗朗明哥的事情已經完結了,娜美,我們可以回去了。”擺正了自己的鴨舌帽,江流拭去口角的鮮血。
“那這里…”娜美看著冒著硝煙的皇宮。
“通知附近的海軍過來處理吧,不用多管。”江流心中盤算。
經過這一次,他的名字算是響徹大海了不管是樂園四海,還是新世界,都將聽到他的名字,還有恐怖的做法——剝奪惡魔果實!
這對于能力者來說,他可是眼中釘肉中刺了。
當然,也是別人的福音。
這大海上,不知道有多少吃錯了惡魔果實的強者,最后看著其他給力的惡魔果實出現在手中,只能看,不能吃。
而他,作為可以剝奪惡魔果實能力的存在,等于是給這些人一個置換果實的機會。
這其中的兇險,就算是娜美這個剛剛從東海走出來的人也清楚。
她咬牙看向砂糖,“你跟上來!”
在場看見江流剝奪惡魔果實的,就只有她和砂糖兩個人,要是控制住砂糖,消息傳出去的速度起碼要緩上一些。
江流搖頭,多弗朗明哥雖然變成了那樣,卻依靠著強大的肉體留有一線生機,要是給他用最先進的醫療設備,或者惡魔果實醫治,真有可能存活下來,到時候自然會發現他的霸王色霸氣,惡魔果實全部無法使用。
娜美控制砂糖的做法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師傅,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娜美跟上江流,擔憂看著江流臉上那一抹病態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