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因果律招式,江流也不怕他。
他才十八歲,很年輕,生日禮物是穿越,剛剛拿到了一半的十二生肖符咒,人生正在通往巔峰的路上,特別嗨。
一看幸運就在狗哥之上,并且恩奇都的力量使得他沒有心臟弱點這一說法,頂多會被打成重傷,吸兩口地脈之力就恢復了。
“不打就走開好嗎?我賣萌是給妹子看的,不是給你看的。”江流想把狗哥留在最后解決。
這家伙會一手盧恩魔術,雖然說職位是槍兵,盧恩符文力量用的很少,會就是會。
江流想饞他知識,干脆留后面砍,看看能不能先做一筆交易。
“這個嘛,打還是要打的,畢竟我是偵察兵。”Lancer無奈說道。
“如果打完了之后你再追上來,我可以和你比比幸運喔。”他說。
“這里也不是打架的地方,我們到那邊的小樹林里打一架怎么樣?”
“也行。”江流點頭,他想看看在兵擊這方面,和這些從者比比看如何。
大地具現出了一把長槍,江流先將Rider等身抱枕收好,這才跟著狗哥進入小樹林。
“你是槍兵?不可能,你還真是自大啊,居然想在我擅長的領域擊敗我!”Lancer看了一眼江流身旁的火尖槍外科,眼神微微瞇起。
“廢話少說,看槍!”江流一槍就捅了過去,Lancer持著紅色魔槍挑開,面色凝重。
“別著急嘛,我先畫個盧恩符文,驅散一下路人,免得驚到一些鴛鴦。”Lancer不留痕跡的抖了抖手。
這家伙好大的力氣。
大狗用槍在地上畫了幾道奇怪的符號后,拍了拍手,“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江流多看了兩眼那盧恩符文,就感覺自己已經會了。
雖然這種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的膨脹。
微微收心,兩把不同款式的長槍碰撞在了一起。
俗話說的好,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寶劍隨身藏。
這就代表了古代兵器上手的的易難程度。
一桿長槍,其中門道足以讓人學習一輩子了。
江流學了哪吒的兵擊要術,又結合了自己的戰斗習性改良,讓面前的Lancer越打越郁悶。
“你這槍有毛病吧?”Lancer吃力的架開了江流的火尖槍,結果那槍突然間加長拐彎,險之又險的擦者他臉劃過。
世界上有這種槍?
你TM不要騙我!
這意味著面前少年郎的兵器長短不固定,而且韌性也不固定。
“冷兵器作戰,就是這么撈。”江流看著難以招架自己的Lancer,嘆了口氣。
現代戰爭,要的就是范圍大,長度遠,威力強。
瞧瞧,他只不過利用了自己的能力,隨意把槍加長加粗,力氣再大一點,正牌槍兵就完全不夠他打的。
“不打了不打了,我先溜了。”越打越郁悶的Lancer跳出戰圈,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這架打的是真的郁悶。
Lancer先放過,接下來要捶誰?
還是去找伊莉雅吧,記得她一般住在森林里面的一座城堡里。
又是一個富婆,想想,伊莉雅還是富蘿莉,愛了愛了。
說起來,伊莉雅是成年了吧。
江流擴散開來自己的大地感知,以公里的速度開始向外蔓延。
他現在的形態是恩奇都,肆無忌憚的進行大地感知,使得一位正在教堂品酒的金發市民咔嚓一下,將自己手中的高腳玻璃杯捏了個粉碎。
這股氣息…恩奇都?
不,恩奇都已經死了,圣杯戰爭的的確有可能叫出他來,可是小恩出現的話,應該是以槍兵形態出現,而槍兵這個職介已經被人占了。
到底是誰?這場圣杯戰爭出現了什么變故?
金先生猩紅色的雙眼微微瞇起。
“出什么事了嗎?”教堂里的神父問。
“只是出現了讓我覺得有意思的事情,我要出去一趟了。”
金先生收起了自己玩世不恭的姿態,陰沉著臉向教堂外走去。
“找到了!”
江流鎖定了自己的目的地,然后直接飛到了那座藏有伊莉雅的古堡外。
愛因茲貝倫的古堡有著結界保護,但這脆弱的結界根本隱瞞不了大地感知。
江流只是輕輕用力一砸,就將這結界打碎。
“吼!”
挑戰者登門拜訪,主人自然掃榻相迎。
一尊狂野的巨獸兩三下就跳到了江流面前,黑而濃密的長發,赤裸著的上身,以及高大的斧劍,最后是跟著這狂野巨獸一同出現的富蘿莉伊莉雅。
伊莉雅是人造人生下來的孩子,在母體內就接受了改造,江流也饞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技術。
“擊潰他,Berserker!”
清脆的童音響起,連問候都話語都沒有,惡課上門,砍了就是。
伊莉雅很漂亮,她有著銀白色的頭發,赤紅色的瞳仁,身體停留在了九歲的時期,這使得她看起來相當年幼。
這是一個集純真與殘酷一體的人造人少女。
她沒有善惡這種觀念,在fate那游戲中,伊莉雅有著一百種方法迫害主角衛宮士郎,包括且不限于斬首,把靈魂塞進布娃娃這種操作。
見到伊莉雅后,江流短暫的回憶了一下這名少女的相關故事。
其實在最初入坑的時候,他率先成為的是伊莉雅的粉絲。
最后才是遠坂凜的腿。
多說無益,打招呼這種事情留在后面再說。
得到了伊莉雅的命令,Berserker提著斧劍直接砍向江流,簡單粗暴的攻擊使得江流雙腿陷入了大地,這是純粹的力量碰撞。
“哦豁,你的力量的確很大。”
只可惜你身上有神性,被我克制,還有一件事,我的力量在你之上!
牛符咒啟動,江流抬手就召喚出了和Berserker斧劍一樣巨大的兵器。
兩把兵器對撞,余波蔓延,四周樹木被勁風吹的搖搖欲墜。
Berserker另一只手擋在了伊莉雅面前,為她擋風。
“你是誰?”伊莉雅從Berserker身上下來,冷聲質問。
她腦海中有著對于圣杯戰爭的一切知識,唯獨沒有見過Foreigner這樣奇怪的職介。
外來者,這到底是什么職介?
“一個路過的惡魔人。”江流有些無辜說道。
他原本都不想管遠坂凜槍杯子這種破事兒的,誰知道有人暗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