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真吾美美的泡了一個溫泉澡,倒是福原愛看著有些泡過頭了。
可能是她的身體比較虛弱,有些承受不住長時間的浸泡。
這兩天白天的時候原野真吾就帶著她一起去富士山的各個地方游玩,還體驗了一把滑雪的樂趣。
雖然兩人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讓他們有些笨拙,但還是認真的請教了一下專業人員。
才學了沒多久面板上就出現了一個滑雪的技能,但福原愛只是一個普通人。
而且運動才能也不怎么突出的樣子,所以后來鬧出了不少笑話。
快樂日子總是短暫的,很快兩人就結束了行程返回東京了。
今天是周三,也是本學期的期中考試了。
島國高中畢業是每年的4月份,所以過完圣誕節不久也就是本學期的期中考試了。
每年的四月份是日本櫻花盛開的時節,同時寓意美好的祝福。
島國人較重視高中畢業典禮,校長,老師,家長都會出席。
很隆重地把每一個同學叫上禮堂主席臺,由校長頒發畢業證。讓每個學生在踏上社會前,都能體會到被人尊重,被人矚目的感覺。
坐在安靜的教室里正往卷子上書寫著答案,和平常的喧囂熱鬧不同,只能夠聽見沙沙的寫字聲和翻頁的聲音。
第一場考試是國文,這也是原野真吾比較頭疼的一門課了,因為面板上并沒有出現這方面的技能。
而被天朝渲染了幾十年的他轉學日語總是覺得很別扭。
當然也并不是學不會,只是那種平衡語言的點還沒有那拿準。
隨著主考老師一聲令下,本場考試就這么結束了,大家紛紛都開始收筆。
當然也有幾個不死心的家伙趁著這個時候趕緊看一眼旁邊同學的答案,當然被監考老師逮到的也不在少數。
原野真吾聽著有同學在對老師苦苦哀求不會再出現下一次的時候上交了卷子,瀟灑的走出門外。
下一場是數學,也是原野最拿手的科目,雖然他上輩子是個文科生,這些題在他眼里也不過爾爾,因為島國數學相對于是真的簡單。
你能想象拿上輩子初中的知識就能馳騁島國高中數學海洋的感覺嗎?
簡直就是學渣到了這里搖身一變,成了一個人人敬仰的大學霸了。
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是也相差不遠了。
“真吾,考的怎么樣?”
被山下大雄用手臂突然搭在了肩膀上,原野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還好吧,你呢?”
“本大爺什么時候不行過?我感覺這次排名能沖刺一下前百了,要是真的進了我老爸說要給我十萬日元獎勵,到時候請你吃烤肉!”
山下大雄的家庭是中產階級,能拿出十萬日元作為激勵孩子學習進步的獎勵也是不足為奇。
“哦!對了,你這個大作家應該不差這點錢吧,不如你請我吧,對于那家烤肉的味道我現在還念念不忘呢。”
想起原野真吾就是約戰作者的山下大雄心想作品這么火,肯定稿費也很多的吧。
“想吃說就好了,我還不差那一頓烤肉。”
看著山下一副只要吃到肉,我就死而無憾的表情讓他著實有些無奈。
山下大雄嘻嘻一笑然后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部長還沒有回來嗎?連考試都好像沒有參加。”
“嗯,愛醬說好像辦理了休學手續,至于到底為什么她也不知道。”
原野真吾說話時聲音沒有絲毫波瀾。
“哇!部長大人真是狠心,你舍棄性命的救人她卻連面都不露呢。”
“好了,救人只是盡我所能,好像我沒救過你一樣。”
看著山下浮夸的演技他有些頭疼,不過就算是真狠心也不會這么久了都不來學校。
原野真吾認為北川雪乃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而不能來上學和見他,他不相信北川雪乃是那種能夠忽略恩情的女人。
他在暈倒之前還依稀記得北川雪乃把他抱在懷里的感覺,她的身體有些冷,但是抱的他很緊,好像一不注意就會溜走一樣。
如果她真的是那樣的人,那就當原野真吾自己為前身和她的孽緣做了了斷,這么一份恩情足夠償還任何債務了,如果她不是......
原野真吾心里又浮現了那句話。
若無相欠,怎會相見。
這句話用到北川雪乃身上看來更為合適。
“嗨!嗨!所以我不是一直為真吾大爺鞍前馬后嗎。”
“趕緊去準備一下吧,下午還要考國史呢。”
看了一眼搞怪貧嘴的大雄,原野真吾搖了搖腦袋不再去想這些事情,畢竟眼下考試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
終于考完了所有的考試,原野真吾也不得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畢竟這是他來到這里的第一次考試,他還是非常在乎的。
不過對于剛來到時立誓要得到的獎學金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期盼了,當然了得到是更好的。
不過在意的并不是那些錢,而是獎學金這種榮譽。
大學畢業的人應該都知道獎學金這種東西不僅僅是簡單的金錢獎勵,更是一種榮譽象征。
得過獎學金的學生和沒有得過的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這種東西是可以寫道簡歷上的東西。
更何況圣櫻學院高等中學在東京也是排名很高的私立高中,從這里得到的獎學金還是很有含金量的。
畢竟誰不想多一些榮譽呢,前世的人有些人為了所謂的榮譽證書而付出了日日夜夜的努力。
這就是榮譽的吸引力,當然如果以身體健康為代價去換取的話還是不提倡的。
更有甚者,自己花錢買一些沒有含金量的榮譽證書。
拿幾十張證書還沒有人家一張有用,但是要的就是這個面子,就是為了發個朋友圈看我多牛的樣子。
剛出考場就見到了五十嵐凌夾著書本在走廊上。
“喂,色狼君!”
“???”
原野真吾扭了扭頭看了看四周,好像也沒什么認識的人。
“你在叫誰呢?”
“當然是你啊!還能有誰,怎么現在沒有自知之明了。”
五十嵐凌拿著課本掐著腰,一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