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朋友圈是吧,發就發,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僅今天發,明天也發,以后天天發…”金嘆大義凜然的樣子,逗得小百里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金嘆摸索衣兜,“怎么,別告訴我,你手機拿在家里了?”
金嘆憨憨的笑了笑,“你還真猜對了,手機真拿在家里了,要不待會回去再發?”
“嘁!你假的很,套路深,懶得理你。”
說完大步在小區里散步。
“老公…你說這么多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要不賣了,我就住99棟。”
“岳小姐送給你的,那就是你的私人財產,你說了算。”
“呵呵…岳小姐?”小百里止步回頭拍著金嘆的肩膀,“金嘆,你真沒勁…這會兒就岳小姐了?由此可見你在其他女朋友面前是不是也同樣稱呼我為百里小姐?”
“啊這…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小百里你太讓我失望了。”
“演,接著演,你現在都可以去當演員了,就本色出演渣男保證深受惡評。”
“小百里你現在越來越不講武德了,敢這樣說我,你完了。”
金嘆挽起衣袖做勢要教育小百里,嚇得小百里撒腿就跑,兩人在小區里打鬧,路過的保安物管看到這一幕心生感慨,果然啊這百里芷就是不一樣,地位太高了。
隨后回家的時候是金嘆背小百里回來的,走進臥室,小百里正要讓金嘆履行承諾發朋友圈,話還沒出口就被金嘆讓床上…
小百里上千塊的t恤直接被金嘆撕爛,今晚是要玩刺激一點的。
“金嘆你禽獸!”
這一夜也這樣搖搖搖的過了。
小百里說的沒錯,金嘆內心里有著禽獸的一面,當然金嘆自慚形穢不如秦非那匹真的禽獸惡心。
與此同時社會王的家。
小紅洗漱完把孩子哄睡,社會王抽著事后煙,感嘆歲月不饒人,估計是最近買了新房壓力更大了吧,明天就是搬新房的日子,這套老房子明天也要移交到新房東手里,只需要收拾一些衣服,就可以拎包入住新房子。
小紅略帶埋怨的眼神看著社會王,顯然社會王剛才管鮑之交并沒有讓小紅達到高朝,“五分鐘…你現在越來越不行了。”
社會王嘴角抽搐一下,感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妻子的踐踏,沒有做聲,繼續抽煙,免得夫妻因為房事而吵架。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小紅覺得社會王的草草了事過于敷衍,想必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勁兒都使在外面女人身上去了,畢竟以前社會王可是有國足90分鐘不射的稱號,而如今“國足”也能哨聲開始前就進洞?
“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呢?”
社會王厭惡的皺了皺眉,“沒有,你別胡思亂想。”
“沒有?我不信,那你為什么最近都心不在焉,想什么呢?”
“懶得理你。”社會王覺得小紅太不可理喻了,只能在心里暗罵老子心不在焉還不是因為背負著巨額房貸,還要養你們母女倆,支出加起來一個月兩萬多,能快樂嗎?
社會王覺得都快被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你過來…”小紅拍拍床邊。
“干嘛?”社會王提防起來。
“…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社會王這才坐過去,小紅頓了頓說:“你當真在外面沒女人?”
“我去,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沒女人,我窮光蛋一個誰看得上我啊,每天上班下班照顧你們母女倆,我哪有時間出去亂搞…哎,就是最近壓力大,想著怎么搞錢,孩子也大了,接下來用錢的地方更多,再加上就你那點破工資還不夠你一個月買衣服。”
社會王畢竟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不管他在外面如果點頭哈腰的給客戶推薦理財產品,終究是為了這個不容易的小家。
小紅是被社會王男人擔當一面征服的,很有男人味的社會王。
小花倒在社會王的肩上,“沒事,只要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有錢沒錢我都不在乎。”
社會王斜眼看了一下小紅,“那為什么上個月我工資少,你跟我吵半天假?”
“嘿,你這個人什么意思,我還不是擔心你拿錢在外面搞女人。”
“我搞你妹,老子從不搞那些歪門邪道。”
小紅頓了頓說:“對了,你和小百里都說趙先生是當保安的,但是我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當保安的?細皮嫩肉的,說!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害,別多問了,不該你問的就別問。”
越是這樣說,小紅的好奇心越重,拉著社會王不讓他睡覺,必須把金嘆的事情交代清楚。
社會王想著以后要住在一個小區,事情總是會暴露的,再加上小紅是自己的妻子,有理由讓她知道。
社會王又點燃一根煙,朝小花吐了吐煙,“跟你說了,你別大嘴巴到處亂說。”
“嗯,你說。”小紅好奇的看著社會王,小花其實也覺得這小百里很不對勁,那種有錢就想懷孕一樣包不住的。
“…你認識百里姑娘,但是你知道她是誰嗎?”
“就那樣啊,還有什么身份,莫非是某個大佬的女兒?”
“…想哪兒去了,哎,這樣說吧,你知道晚上傳言金嘆在重慶有個女朋友嗎?”
“知道啊,就觀瀾庭99棟啊,怎么了?”
“你的好朋友小百里就住的99棟,還有你看到停在你們公司樓底下那輛勞斯萊斯魅影就是百里姑娘的。”
“假的吧,你怎么知道?”
“…愛信不信,你之前一直問我認識某個富豪是誰,我一直沒說,現在告訴你,就是金嘆。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金嘆剛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呃,確切來說不是認識他,是認識他另外一個女朋友,當時就在我隔壁…”
社會王回憶起往事,將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訴給小紅。
“…后來,也就是上個月我在勞斯萊斯店外的公交站遇到了金嘆帶著百里姑娘從里面走出來,你也知道勞斯萊斯是金嘆的產業,碧貴園也是他的,百里有這些是理所應當的,只是她為人低調,不想顯露出來而已…”
小紅詫異的看著社會王,感覺自己的丈夫就像是一本書,自己從未讀懂的一本書,原來他竟然認識金嘆這樣的大人物。
“那你的意思是小百里是金嘆的女朋友?”
“嗯,別說出去。”
“咦…真看不出出來小百里是這種女人,一邊跟金嘆交往,一邊跟趙先生交往,腳踏兩只船,她就不怕金嘆知道,弄死他們這對狗男女嗎?”
社會王愣了愣,有點想笑,戳了戳小花的腦袋,“合著我跟你講了半天你還沒聽懂是吧?”
“聽懂了,小百里是個城府深的壞女人。”
“草!小紅你這理解能力我不得不佩服,就你這智商,能找到我當老公已經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傻不拉幾的。”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死?說到底什么意思?”
“哎,我的意思是的趙先生是虛名,他就是金嘆。”
“他就是金嘆?”小紅愣了半晌去想那位風趣幽默的趙先生,“真的?”
“我還騙你不成,總之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少拿出去大嘴巴,百里姑娘就想安安靜靜的生活而已。”
“哦…不是,你既然認識金嘆你為什么不找他啊,你找他拉你一把,我們現在也不至于這么窮啊,金嘆那么有錢,你又幫助過她女朋友,這份人情他怎么也該還啊,你是不是傻啊,有捷徑不走,非要自己打拼,看看你頭發都要拼禿了,值不值。”
“…有錢也是人家的,我救人又不是因為他有錢,怎么能混在一起呢。少廢話,睡覺。”
“睡個錘子,起來,明天搬家看到金嘆你就暗示他自己過得不如意,讓他幫幫你,知道嗎?你要是不說,我就找小百里說,她一定會幫忙的,對人家來說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撐什么能啊。”
“肖小紅你要是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翻臉。”
“嘿,你還敢翻臉,你什么意思,有那么好的人脈你不利用,你給你同事傳授經驗的時候不是說了嗎,做我們這行就是靠的人脈,你認識有錢人的人脈越多你就越容易出人頭地,怎么了,你說的話現在當放屁了嗎?”
“一碼歸一碼。”
“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說,我就跟你離婚。”
社會王頓時就不爽了,“我說你這人變臉變得真快,剛才好口口聲聲嚷嚷著,有錢沒錢只要一家人過就知足了,怎么現在聽到我說認識金嘆,你就不知足了?”
“我不管,你明天要是不說,我就天天跟你鬧,鬧死你。”
“我…”社會王真想一拳打死自己的老婆。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就一句話的事情,多簡單啊,金嘆點頭了,你也不至于每天早出晚歸那么辛苦,我是為了你好。”
“謝謝你了,你還真別為我好,我累點我知足我喜歡。”
社會王躺下,側身背對著小花,小花就坐在床上推推嚷嚷的數落了好久。
社會王心里憤怒之極,麻痹的以前交往的時候多聽話多淑女,麻痹的結了婚成什么鬼了,煩死了。
第二天,周末。
金嘆和小百里下樓吃了早飯,就接到小紅打來的電話說今天要搬家過來,順便請金嘆和小百里在來新家吃飯。
小百里答應了下來,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想了很久才想到小紅稱呼的是“你和你家金嘆”
“…”咬咬唇心說一定是社會王扛不住了所有事情都交代給小紅了。
雖然捅破了窗戶紙,但是小百里心情倒也舒坦了不少,一直說話總是不太好的,而且還是對好朋友說謊,心里更過意不去。
小百里回到金嘆身邊繼續吃早餐。
“小紅他們今天搬家,說請我們吃飯?”
“社會王嗎?好事啊,待會就包個大紅包恭喜他們喬遷之喜。”
“包多少?”
“包一個億吧。”
“嘁,跟你說正經的,就胡說八道。我還是自己去辦吧。”
小百里匆匆吃完早餐,上樓換了衣服就去外面買紅包。
金嘆在院子里澆澆花養養魚,然后坐下沏了壺茶陪小百里的外婆聊天。
小百里的外婆溫思婉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畢竟八十多歲的人了…
金嘆雙手遞上茶,“外婆,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說吧,我現在還活著,能告訴你的一定告訴你。”
“你之前說當年和宮羽一起在魔都當護士,你還仰慕過秦世亭和秦世溪?”
“呵呵…年少的時候誰不仰慕大英雄。”
“嗯,也是。…我就是想問在鄉下的時候沒看到過小百里外公的墓啊,她外公是誰啊?不會是世溪或者世亭其中一位吧?”
溫思婉頓了頓,雖然滄桑的笑了笑,“你想多了,小百里就是農村娃,和那些大人物沒關系。”
金嘆笑道:“我也是隨口一問,外婆你別介意。”
“沒有,只是哎…那些往事就不提了。”
“那你知道秦振國嗎?”
“他是誰?”
“他是秦老的小兒子。”
“噢…不認識。”說道這里溫思婉笑了笑,“我只記得當初世亭有個孩子。”
“什么?秦世亭還有個孩子?”
“你不知道嗎?”溫思婉想了想隨后笑了笑,“哎,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是肖鳶容生的?”
溫思婉搖搖頭:“這個不太清楚,因為當時信息不發達,而且一個人魔都,一個在帝都,都是后來北平戰爭爆發,世亭帶著那孩子找到宮羽,讓她幫忙照顧一段時間,然后就走了,結果你也知道,世亭再也沒回來了,…后來,莫名其妙的宮羽帶著孩子也消失了,我就從未見過,只留下當時那張合影的照片…”
她頓了頓,努力的回憶塵封已久的往事。
“我記得好像是個女嬰,對,就是女嬰,宮羽很喜歡那個孩子,只是后來戰報傳來秦將軍戰死,宮羽也就在第二天一早離開的醫院,再也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