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拼命的打擊著姬三鬣,就差把他大卸八塊才能血洗恥辱。
“王八蛋,叫你放我下來啊!你個白癡,到底聽見了沒有!”
她的嗓門很烈,姬三鬣只覺得耳朵被其吵得嗡嗡嗡響,反手又給了她屁股一下,順帶掐摸了一把,語帶威脅的道,
“妹妹再這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這衣服撕開了,好好疼愛你一番。”
“你…你敢!”
女人氣結,還是習慣性強硬的說著。
“嘴硬是吧!你給我等著。”
姬三鬣可不是個好好先生,相反,他的性子最容易受激。想當初,小女孩就是用的激將法,激他無能,啥也不會,就知道作弄女人。
他一生氣,就把她從一個懷春少女,詛咒成為一個只有五六歲那般大的幼兒。
此時,這個女人又來激他,他自是不怵,一手伸向腰間就要去拉扯那褲腰。
“哼!小妹妹真是不乖,既然如此,哥哥就如你所愿好了。”
女人感受到了濃濃的不安,哪里還敢掙扎,只是習慣了強硬,一時間難以拉下面子,正和腰間那只作怪的手斗智斗勇,狼狽不堪時,見到在海邊出現的毛顯得幾人,就像見到救星一樣。
“快!快救救我!”
毛顯得四人并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
女人氣不打一出來,口氣更是惡劣的道:“你們幾個還是不是男人啊?見到有人欺負良家婦女,都不會幫襯一把的嗎?”
“呵呵,我當是誰,居然是萬加的小姑娘萬瑩,怎么的,在萬家沒玩夠,跑這海邊浪來了?”
說這話的,是雙手環胸的三石道人。
這萬瑩,又叫萬家愁,平素是個潑辣狠毒的女子,此刻這樣呼救,實屬破天荒,要不是三石道人對她的行為特別刻骨銘心,差點就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女人,也就是萬瑩眼里升起一道光,呼吸急切的道:“喂!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趕緊滾過來幫忙啊,把這個欺負我的家伙收拾一頓,事成之后,我可以給你無盡的符紙,包你這輩子都用不完。”
“呵…你說什么?海風太大我聽不見。”三石朝著萬瑩大聲呼喊,其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表情。
這個死女人,事到臨頭還這般猖狂,他又不是她萬家的奴才,任由她呼來喝去的。
“又是個聾子,我說…”
萬瑩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得“滋啦”一聲,那是布帛碎裂的聲音。
她的裙子已經脫離了她的身子,被姬三鬣高高的舉起,在海風的吹拂下,蕩漾出一片靚麗的風景。
“啊啊啊啊~~~滾蛋!你真敢!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妹妹這就激動了?咱還沒開始啊!嘿嘿…”
姬三鬣不懷好意的說著。
說歸說,他可沒真的打算做什么,畢竟有的事情,私下里是情(。。)趣,眾目睽睽之下就是惡趣味。
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這么沒下限的人。
“呸!”
萬瑩恨恨的啐了姬三鬣一口。
她的漫天符寶,都被她拿來攻擊這個男人,想要逼迫他放手。這個奸詐的男人,直接拿她當擋箭牌,讓她投鼠忌器,不敢輕易使用。
光靠身體力量,她這小身板,也沒練過俗世武技,拿什么去對付?
毛顯得幾人對他們兩個的事,持有漠視的態度,姬三鬣可不會無視他們。
他第三次拍了一下萬瑩,一把把她拋飛了很遠,“妹妹記得乖乖的等我,哥哥有點事兒需要耽誤一下,愛你喲,不許生氣!”
姬三鬣的話,讓萬瑩渾身打了個哆嗦,這不是冷的,是惡心的。
她快速的撿起自己被丟棄的裙子,胡亂裹在腰間。
雖然里面還穿著一天長長的里褲,她實際上并沒有真的暴露什么。
不過,長久以來的禮儀習慣,讓這方大陸的女子變得很保守,她還是覺得自己需要武裝一下才能見人。
她這邊忙忙碌碌的,忽然感覺有個人一直盯著自己,不悅的轉過頭,“看什么看,沒見過嘛?”
“大家都是女人,你還怕別人看?”說話的是席墨。
她有些嫉妒的看著萬瑩,雖然剛才對方有些狼狽,但是,那海皇姬三鬣看到她的灼熱眼神,以及那親昵得令人發狂的稱呼,無一不讓她咬牙切齒。
她以為,她是唯一的妹妹。這個男人當時就說了,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要是有的話,怎么可能不攜美出游,自己一個人在海里瞎溜達。
她信了他的鬼話,心里還為此得意不已,覺得自己真的挺有魅力,連這么優秀的男人,都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
好家伙,這才幾天的功夫啊,他居然在見到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嫌棄她煩,讓她滾。還親熱的用著曾經對自己的稱呼,去討好別的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席墨可不是什么一次性用品,用完了就可以隨意丟棄。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眼前的女人,的確是比她更加的嬌艷有姿色那么一丟丟,畢竟,對方還是個少女的感覺,自己被姬三鬣關在小茅屋里作(。。)弄,早已經是個熟透的蜜桃。
對方的身材比例也好的令人絕望,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那皮膚看著光澤且滑膩,可不是她這樣從小練武的女人比得上的。
看了看自己因為拿劍變得和男人一樣粗糙的手,她第一次痛恨起曾經的自己來。
早知道今日會這樣,她當初拼了命的練武有何意義?當個修士輕松又強大,何至于把自己搞成一個女漢子?
她一個女人看到這樣猶如天女下凡一樣的女人,都能看得目不斜視,更何況是那個花心的男人。
她心里嫉妒的泡泡已經不知道碎裂了多少個了,說話自然也免不了帶著刺。
“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緊離開吧!”
這話雖然是在趕人,但是也是對這個姓萬的好心提點了。
可惜,萬瑩是個什么樣的女人?那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用叛逆,膽大包天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
席墨要是不說這一句,趁著那個姬三鬣只顧著和毛顯得幾人說話,不怎么搭理她,她提著破裙子可能就跑路了。
但是,現在嘛,呵呵,這個女人要讓她走,她就偏不。
“還沒有人敢命令我,你是個什么東西!”
萬瑩的話,從來說得不留余地,能把自己的后路全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