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皇櫻祭的第一天圓滿的落下了帷幕,森羅的飯店也一下子有了1500w的進賬,榜單上的名次一下子沖到了前列。
回到出云寮,看到校報的號外,森羅才知道,在第一天里竟然還是出了兩家赤字的攤位,森羅拿著報紙不由得感慨道:“幸平創真果然還是敵不過久我照紀啊。”
一旁的艾麗莎露出了一臉本該如此的表情:“就他那樣的店鋪配置,久我照紀要輸給他才是件難事吧?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自信,竟然以這樣的配置就敢上去挑戰的。”
“哈哈,確實,但是幸平創真就是這點比較有趣不是嗎?好了,明天還要繼續營業呢,早點睡吧。”
說完,森羅獨自回到了房間,他今天幾乎是一個人操辦了3桌滿漢全席,確實累了,連每晚必玩的無限世界硬體頭盔都沒有帶上,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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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學生們和昨天一樣早早地來到屬于自己的店鋪,為今天的營業做起了準備。
開院時間一到,經過了第一天體驗的游客宣傳,第二天更多的游客涌入了院內。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享受著皇櫻祭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停在了皇櫻學院理事長奏流院紫音的辦公樓前,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在保鏢的陪同下從車上走了下來。
別看這個老頭身材矮小,但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對他有半分的輕視,因為他就是代表曰本表世界的最大格斗團體,東京巨蛋地下格斗場的擁有者,拳愿會創立的促成者德川將軍的后代,德川家的現任家主德川光臣。
與拳愿比賽,煉獄這些禁止影像流出的謎團多多的裏世界格斗團體不同,東京巨蛋地下格斗場卻是在習武之人和社會上層人士之間廣為人知,只要你有錢買得起票,誰都可以進去觀看,許多世界著名的格斗家,運動選手都被邀請在那里出場比賽過,是喜歡格斗的人都知道的一處格斗圣地。
看到德川光臣,奏流院紫音的秘書松田智子趕緊通知了她。
正在校內視察的奏流院紫音一接到消息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德川先生大駕光臨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啊,不知今日來訪有何貴干啊?”
看了一眼奏流院紫音,德川光臣笑著說道:“哦,是奏流院家的大丫頭啊,幾年時間不見都出落成大美人了啊,不用這么嚴肅,老夫今天來雖然有事交代與你,但是不是專程來找你的,你能不能幫我叫一下我家的冠軍范馬刃牙啊?”
奏流院紫音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松田桑,你去幫我把范馬同學找來,就說德川先生有事找他。”
說完,奏流院紫音親自帶著德川光臣先一步前往了VIP接待室等候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上帶著傷,手上還打著石膏的學生便在松田智子的帶領下走進了接待室,德川光臣看到那個學生,興奮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呦,我的冠軍來啦!”
但是在看到德川光臣之后,范馬刃牙卻露出了一臉嫌棄的面容:“誰是你的冠軍啊,真是的,老頭子你來干什么啊?我可是在享受著學園祭典啊,今年是最后一年,錯過了的話畢業之后我就享受不到了啊。”
一旁的奏流院紫音見狀嘴角不由得一抽,敢這么叫德川光臣的估計也就范馬刃牙和他的便宜老爹范馬勇次郎了。
對此,德川光臣并沒有生氣,反而招呼范馬刃牙坐下,然后揮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奏流院紫音和范馬刃牙留在了室內。
見范馬刃牙坐定后,德川光臣關心的問道:“你還是老樣子啊刃牙,如何,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范馬刃牙不耐煩地揮了揮綁著石膏和繃帶的手臂:“快好了,醫生說還有兩三天應該就能拆石膏了,話說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探望我的傷勢這么簡單的吧?”
德川光臣笑了笑,并沒有正面回答范馬刃牙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刃牙,你知道什么是共時性現象嗎?”
“(o_o)共時。。。啥玩意兒?”
學習成績極差的范馬刃牙被問得一臉茫然。
德川光臣解釋道:“是共時性現象啦,所謂的共時性現象就是指平時根本毫無關聯或者相隔千里之遙的物質,生物乃至思維,卻在某一時間段同時的起了相同的變化的一種現象。”
范馬刃牙點了點頭,然后又疑惑的問道:“老頭子,這個現象和你來找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說到這里,德川光臣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這幾天的曰本,不,應該說是東京,將會有有一群很可怕的人物到來。”
“可怕的人物?”
“沒錯,是五個可怕的死刑犯,他們個個身手不凡,關押的地方分布也是天南海北,但是卻在同一時間留下了要前往東京的信息后逃獄而出,這就是所謂的共時性現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范馬刃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們這么大費周章不惜逃獄也要前來東京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目的各不相同,有的是為了了結多年前的恩怨,有的是為了嘗試敗北的滋味,有的則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埋骨之地。但是啊刃牙,這不是關鍵。”
“不是關鍵?”
德川光臣激動地說道:“對方無論哪一個都是在監獄里能夠一下子干掉十幾個兇惡囚犯的高手,而且他們殺人時沒有使用任何的武器,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范馬刃牙搖了搖頭,德川光臣將桌子拍的“砰砰”響,繼續叫道:“這代表他們都是有一流實力的格斗家啊!要我說的話,他們搞不好是沖著你來的。”
范馬刃牙被德川光臣的話嚇了一跳:“老頭子,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又不是最強的,光是這個學校里比我強的就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前段時間的天覽武道會,有幾個一年級的簡直強的一塌糊涂,憑什么你覺得他們都是沖我來的啊,要是他們真的來找我了,那我只能說他們的見識被監獄限制的太過嚴重了。”
德川光臣自信的說道:“這個學校中今年來的黑暗的人物我是知曉一二的,他們確實強的有些過分,但是你是不同的,你身上留著被稱為最強生物的那個男人的血,而且最重要的是,地下格斗場代表的是表世界,那些罪犯本身則是出身裏世界,也就是說,這一次,表和裏的格斗家有可能要爆發一次激烈的沖突!你是我地下格斗場的冠軍,他們一定回來找你的。”
看著唾沫橫飛的德川光臣,范馬刃牙以手扶額嘆息道:“老頭子你到底是有多喜歡格斗才能讓你得出這樣的結論啊,太夸張了吧,不過要是他們真找過來,我會出手對付他們的。不過你要祈禱他們沒有碰上比我還要強的那些人,不然在他們來到我面前之前就有可能喪命于此。”
德川光臣一拍大腿:“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要是他們和其他人打起來,那也是一種意外之喜,只要能看到高水準的戰斗,老夫都高興。”
說著,德川光臣看向了一旁的奏流院紫音:“奏流院家的丫頭,事情你都聽到了吧,你先這幾天正在搞校慶,為了防止突發的戰斗傷到一般人,我建議你加強守備的力量哦,這就是我來找你們的事情啦。”
奏流院紫音點頭道:“多謝德川先生提醒,我會增強學校的安全保障工作的。”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德川光臣轉身便走出了房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