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棄權!穆特巴選手發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棄權宣言!”
解說臺上的片原鞘香叫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穆特巴·吉贊加看著明明還有一戰之力,但是卻選擇了棄權,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而其中打擊最大的,無疑是他的雇主東鄉登麻里。聽到穆特巴·吉贊加的棄權宣言后,一向沉著冷靜的東鄉登麻里一下子亂了方寸,急的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棄權了?那個混蛋竟然說棄權了?哦。。。我明白了,這一定是戰術,這是為了讓對手麻痹大意的戰術,一定沒錯。。。”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越來越沒底氣。
場中,豹王對穆特巴·吉贊加的決定也感到十分驚訝,于是問道:“喂喂,穆特巴桑,你還沒有陷入戰斗不能的狀態吧?怎么就放棄了呢?”
穆特巴·吉贊加無奈地攤了攤手:“別說傻話了,幾年前你就比我強,雖然我現在實力有所進步,但是和你這怪物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而且你知道的,和你們武術家不同,這就是我身為傭兵的處事方式。”
說完,穆特巴·吉贊加對著豹王擺了擺手,然后轉身走進了自己的選手通道,留給了豹王一個帥氣的背影。
醫務室外,穆特巴·吉贊加接受完包扎后剛走出門,便看見了一臉怒容咬牙切齒的東鄉登麻里。
看著來勢洶洶的雇主,穆特巴·吉贊加很紳士的報以了微笑:“東鄉小姐別生氣呦,我已經盡力了的說。”
“盡力了?”
東鄉登麻里因為憤怒,渾身顫抖了起來,然后張開有著一口鯊魚牙的嘴巴對著穆特巴·吉贊加叫罵道:“你TM就是個混蛋,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啊!竟然還有臉說盡力了,我TM在你身上投了這么多錢,你卻給我棄權了!你腦子里進翔了嗎!”
穆特巴·吉贊加單手虛推:“嘛嘛嘛,東鄉小姐,冷靜,冷靜,那家伙我以前就在他手下失敗過,再打下去也只是徒勞,而且我可是傭兵,身體是本錢,要是因為受傷而影響到本職工作的話就虧大發了。你放心,我不會違約的,因為沒有拿到冠軍,所以報酬只收定金就好,我會遵找合同辦事的。”
東鄉登麻里氣的直跺腳:“我還在你身上投了這么多的錢和妹紙,你說,要怎么補償我!”
“( ̄ω ̄;)這女人發起火來怎么不講道理啊,你現在不是已經和鋼代等一些大公司結盟了么,就算我拿不到冠軍,你今后在拳愿會里的地位也會很穩固吧。”
“一碼歸一碼,你一定要拿出補償方案來!”
見東鄉登麻里依舊不依不饒,穆特巴·吉贊加無奈之下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卡片飛給了她。
看著手中的卡片,東鄉登麻里好奇的問道:“這卡片是什么?”
“這是我的私人聯系電話,有什么事就打這個電話吧,僅限一次,我可以免費接你的委托。”
說完,穆特巴·吉贊加就要轉身離開,一個不同于東鄉登麻里的聲音卻叫住了他。
“請問可以占用一些你的寶貴時間嗎,穆特巴桑?”
穆特巴·吉贊加一聽就知道是森羅來了:“當然可以,巴特里公司的大人物找我有何貴干啊?難道是有什么委托?不過你也看見了,現在我行動不便,還有下次吧。”
說著,穆特巴·吉贊加還晃了晃自己打著石膏和繃帶的手臂,這時,他有些詫異的發現,除了森羅之外,和他同行的還有另外一人,從氣味和動作舉止上,穆特巴·吉贊加判斷出了來人是個年輕的女孩。
穆特巴·吉贊加判斷的沒有錯,比賽結束后,豹王做完傷口處理后換了身衣服,恢復了森羅的身份,然后說是要兌現比賽前說的驚喜,就拉著埃琳娜找上了穆特巴·吉贊加。
拉著埃琳娜將她推倒穆特巴·吉贊加的面前,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穆特巴桑,雖然你可能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但是,這位埃琳娜是你的女兒。”
“誒?”
此話一出,不只是作為當事人的穆特巴·吉贊加當場愣住,就連一起來的埃琳娜也是戴在了原地。
“森羅少爺。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就跟我說過很想知道你爸爸是誰嗎?我幫你找到了哦。”
穆特巴·吉贊加依然有些發懵:“喂喂,小子,你在說什么啊?”
森羅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其實我早就發現了哦,之前那一次夜襲,借著給你處理傷口的機會,我取了你的血液樣本,經過鑒定,事實正如我所想,埃琳娜出生在B西的貧民窟,不知你可有印象啊?”
翻看著那腦中的記憶,不一會兒,穆特巴·吉贊加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穆特巴桑,看來你對此有所印象啊。”
穆特巴·吉贊加點了點頭,思緒飛向了遙遠的過去。
據穆特巴·吉贊加所說,那是一次在巴西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合作方的失誤,穆特巴·吉贊加一方的戰力幾乎全軍覆沒,雖然他靠著高超的身手僥幸活了下來,可是也在那次任務中失去了雙眼。
失去光明的穆特巴·吉贊加體會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恐懼,之后他彷徨著,拖著受傷的身體宛如老鼠一般東躲西藏,最終迷路闖進了當地的貧民窟,那里龍蛇混雜,倒也不失為是個藏身療傷的好地方。”
而穆特巴·吉贊加也是在那里碰見了艾琳娜的母親,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和所有住在貧民窟里的人一樣,埃琳娜的母親也為生活所困。
這女人并不知道穆特巴·吉贊加是什么人,但是看著穆特巴·吉贊加身上的衣服和裝備雖然有些破爛,但是用料和牌子都不是貧民窟里該出現的東西,于是動了惻隱之心幫助了他。
或許一開始女人只是想從穆特巴·吉贊加的身上得到一筆感謝金來維持生計,但是相處久了,多少了解了一些穆特巴·吉贊加的事情后,這個女人漸漸地有了別的想法。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上帝賜予自己的脫離貧民窟的希望,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這個機會。
最后,她天真的想出了用親情,用孩子來拖著穆特巴·吉贊加的辦法,并在一天夜里付之于行動。
以穆特巴·吉贊加夜御十女的性格,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女人送上門來,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就這樣兩人瘋狂了一夜之后,女人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可惜后來事情的發展并沒有如女子想的那樣發展下去,當那個女人身子有了反應,去醫院檢查回來后,迎接她的卻是空蕩蕩的屋子,以及桌子上留下的銀行賬戶和密碼,還有幾行寫的歪歪斜斜告別之言。
是的,穆特巴·吉贊加察覺到了女人的想法,于是留下了他認為足夠的錢后,穆特巴·吉贊加就離開了那里。
身為自由傭兵的他,家庭,親人之類的本就是與他無緣的東西,也只能說那個女人有些太異想天開了。
說到這里,穆特巴·吉贊加長嘆了一聲:“我本來以為那個女人會把孩子打掉,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生下來了呢,現在她們過得怎么樣了?”
森羅說道:“你留的錢還算豐厚,但是對于一個孤身一人生活在貧民窟的女人來說卻是弊大于利,那女人拿著那些錢慘著掖著,直到埃琳娜出生都一直相安無事,可是孩子出生后開銷變大,于是那女人花錢的時候就被貧民窟里的惡霸盯上了,結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吧,后來隨著埃琳娜一天天長大,她的生活越來越拮據,最后不得不把埃琳娜賣掉以換取生活所需的金錢,然后埃琳娜幾經轉手,就被賣到了我其中一個師傅手上。”
“這么說來還真是災難一樣的童年呢,可是你現在來找我是為了什么呢?總不見得事到如今要我負起身為父親的責任吧?”
森羅還沒開口,一旁的埃琳娜搶先說道:“不是這樣的穆特巴桑,自從被迪亞格大人買下之后,我就過得很好,在遇到森羅少爺后更是如此,他們給我好吃好喝,還為我介紹武術的師傅,我現在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也很滿足,想見你,主要是想知道一下媽媽以前不住念叨的爸爸是個什么樣的人,既然現在我已經見到了,也就沒別的什么想法了,傭兵的工作很危險,還請多多保重,穆特巴桑。”
說完,埃琳娜向著穆特巴·吉贊加鞠了一躬,拉著森羅離開了那里。
而另一邊,東鄉登麻里見人走后,調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經歷啊,真是有趣,不過我剛剛只是試著發了一下牢騷,沒想到就入手了一樣好東西啊,既然禮物也到手了,肥皂劇也看完了,那我也該走了。”
說完,東鄉登麻里哼著小曲,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只留下穆特巴·吉贊加一個人站在原地,思考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