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吳雷庵使出了吳氏一族的秘技解放,十鬼蛇王馬并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臉上的表情也愈發的猙獰了起來。
“你也變身了嗎?。。。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最后你都要死在我的手上!”
說話間,十鬼蛇王馬的雙眼中滲出了血淚,而他那黑紅色的雙眼也布滿了紅色的血絲,變成了比吳氏一族還要詭異的樣子。
看著這樣的十鬼蛇王馬,吳雷庵笑著評價道:“你這家伙也終于不做人了嗎?雖然和我相去甚遠,但是也算是不錯了吧。”
對此,十鬼蛇王馬不以為意:“閉嘴,去死吧混蛋!”
說完,兩人同時動身,向著對方沖了過去,在身后留下了一路煙塵。
只聽“砰”的一聲,兩人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然后以極快的速度一拳我一腳的對打了起來,還一邊時不時的發出著野獸般的咆哮。
變身后的兩人實力都提升到了一個更高的檔次,場外觀眾們的眼睛幾乎跟不上他們的速度,大部分人都只能看到兩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在場中不斷互相交錯著。
站在選手出口處的山下一夫用他與生俱來的拳眼勉強看清楚了兩人的動作,就在他驚嘆兩人實力強大的時候,在第一回合撿回了一條命的英初從他身后的通道里走了出來。
“果然是這么一回事嗎?我就知道是這樣。”
聽到聲音,山下一夫有些意外的回頭看去:“啊,是英初醫生,請問有什么事嗎?”
英初說到:“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在意王馬桑的情況,所以想近距離看看。”
山下一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哈哈,還勞煩您操心,真是對不住啦。”
英初擺了擺手:“不用在意,我自己也是樂在其中呢,不過十鬼蛇王馬那不可思議的狀態我大概已經了解了。十鬼蛇王馬力量的源泉是心臟噠。”
山下一夫一臉蒙逼:“心。。。心臟嗎?”
英初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心臟,心臟對于生物來說就是引擎一樣臟器,十鬼蛇王馬他貌似有辦法憑借自己的意識來加快心跳的速度,然后隨著血液的循環速度爆發式的提升,所產生的能量也全部轉化成了十鬼蛇王馬的動能,這就是他那個變身的真相。”
山下一夫有些將信將疑:“這也太亂來了吧,王馬桑要是一直這么做的話身體不會有問題吧?”
英初瞥了他一眼:“他又沒有吳氏一族那與生俱來的怪物,怎么可能沒有問題,第一個,他的血管肯定就受不了,隨時都有爆裂的危險,要是他腦出血的話還有可能造成意識混濁和幻視幻聽。再一個就是他的心臟本身,現在他的心跳聽聲音就承受了比平時高出45倍的負擔,在到達承受能力極限后,他的心臟就會停止跳動,這意味著什么,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了吧?”
聽到這里,一顆豆大的汗珠從山下一夫蒼老的臉龐滑落了下來:“那樣的話。。。王馬桑。。。會死!王馬桑為了我正在性命相拼!”
看著場中正在廝殺的兩人,山下一夫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然后拿起手機不斷地撥打起了自己兒子健藏的電話,可是無論他怎么打,就是沒有人接聽。
這也難怪,因為山下健藏所設置的那些防御工事根本就擋不住吳氏一族的入侵,沒幾分鐘,解放過后的吳氏族人就徒手拆了山下健藏安裝的裝甲板,轟破房屋的墻壁,直接一個跳躍沖上去2樓房間,將他按在了地上,而進入屋內的其他人則是無力化了他的各種機關,消除了他反撲的可能性。
另一邊,吳雷庵方的選手通道里,吳氏一族的人齊聚一堂,就連一向看不慣吳雷庵的迦樓羅也被吳夜叉拉在了身邊。
吳夜叉一手托著臉,有些困擾的說道:“雷庵君為什么不用我們吳氏一族的招式呢?要是用的話那樣的對手應該很容易就啥事了吧?”
一旁的森羅嘆了一口氣:“媽媽,不用管他,他這家伙把蹂躪視為人生第一樂事,才不會用招式輕松殺死對手呢。不過等他什么時候玩脫了,他就知道后果了。”
“這樣啊,真是個令人困擾的孩子呢。”
說話間,場中的兩人依然在不斷的廝殺著,與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
正如森羅說的那樣,吳雷庵此時正樂在其中,只聽他對著十鬼蛇王馬喊道:“我要是使用了吳氏一族的招式,這場比賽就瞬間結束了,這不行,你還能繼續吧,再讓我多享受享受吧!”
一邊說著,吳雷庵加大力度,一拳將十鬼蛇王馬打飛出去了老遠。
倒地之后,十鬼蛇王馬吐了一口鮮血,但動作沒有絲毫遲疑,迅速起身,用比剛才剛快的速度沖向吳雷庵,一記瞬鐵·爆頂在了吳雷庵的胸口上。
然而他的攻擊對解放后的吳雷庵造成的傷害并不理想,在頂住了十鬼蛇王馬的攻擊后,兩人再次廝殺在了一起。
但是這一次,相較于越打越勇的吳雷庵,十鬼蛇王馬的動作漸漸地遲鈍了起來,吳雷庵眼睛一瞇,看出了十鬼蛇王馬已經到了極限,于是笑著說道:“十鬼蛇王馬,你真是個有趣的男人,老子今天玩的很開心,你現在獲得了身死解脫的權利,安心的去吧!”
說完,吳雷庵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十鬼蛇王馬的脖子將他舉到空中,然后另一只手握拳蓄力,猛地打向了十鬼蛇王馬的腦袋,拳頭打擊在十鬼蛇王馬的腦袋上,帶出了一陣血霧,再次將他轟飛了出去。
落地后,十鬼蛇王馬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身上的血紅色逐漸褪去,恢復成了原本的皮膚,看到這一情景,山下一夫手中的手機“咔嚓”一聲掉在了地上。
場邊的裁判剛想上去確認情況,吳雷庵就一只手將他按在了原地:“喂!裁判,你要是敢喊停我就殺了你哦。”
吳雷庵強烈的殺氣將裁判剛送到嘴邊的話又嚇了回去,只見吳雷庵解除了解放的狀態,一步一步地向著地上的十鬼蛇王馬走去,還一邊說著:“你這家伙很了不起啦,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戰斗了,給我起來!我將會充滿敬意的用盡全力把你殺掉。”
多虧了吳雷庵沒有讓裁判宣判,趴在地上的十鬼蛇王馬逐漸地恢復了意識,朦朧中,眼角的余光掃過身邊,十鬼蛇王馬仿佛看見他的師父二虎的身影。
二虎毫不留情的嘲諷道:“真是難看啊王馬,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預借可不是個好東西,也不是我二虎流的招式,怎么樣,現在你用了預借還是輸了吧?”
“那是因為你的二虎流沒用啊,人都死了就別在我眼前晃悠,趕緊給我消失。”
聽到十鬼蛇王馬的話,二虎聳了聳肩:“喂喂,別說的這么難聽嘛,明明就是你自己沒練好,我不是和你說過的嗎?二虎流可是最強的。”
“強個P!要真是最強的,你又怎么會在比武時被別人打死?我曾經是那么的相信你,可是到頭來還是打不過人家。”
二虎明白了十鬼蛇王馬的想法:“所以你就用了預借而放棄了二虎流?我說你啊,就算不用那種力量,你也可以自己變強的啊。”
“可是那樣成長的太慢了啊!”
二虎無奈的嘆了口氣:“小笨蛋,那是因為你沒有找到自己的武啊。所謂的武就是你自身生存方式的一種展現,掙扎著,抗爭著,受著傷,流著血,經過這些沉淀之后人才能變得更強啊。”
說完,二虎的身影一陣模糊,消散在了十鬼蛇王馬的面前,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步步向他逼近的吳雷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