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系統的真面目
“什么情況？”
看著閃閃發光的系統，方舟有些茫然，他擺弄了一下，沒系統并非單純在發光，好像和自己建立了一種很玄妙的聯系。
而且這光芒，與剛才許愿卡形成的三角箭頭的光芒一模一樣。
方舟皺眉沉思起來，腦海中似乎有個恨不清晰的念頭，在飄忽來飄忽去，讓他一時間抓不住。
好一會，凌霄月才把四分五裂的傳送陣修理好，拍拍手對方舟喊道：“搞定了，過來吧徒弟。”
方舟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凌霄月又喊了幾聲他都沒動靜，忍不住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傻了？為師喊你怎么不吭聲？”
方舟緩緩抬起頭看著凌霄月，忽然“啊”的大叫一聲。
凌霄月被嚇得一哆嗦，她還以為方舟是故意的，柳眉一皺正要發火。
方舟卻哈哈大笑起來，一把將凌霄月抱住，把她抱起來原地轉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許愿卡沒有失敗，它已經告訴我太初之陽在什么地方！！”
凌霄月正準備給方舟一拳，聞言停下了動作，瞪大雙眼：“你說什么？許愿卡成功了？”
方舟激動道：“沒錯，許愿卡并沒有失敗，只是我一開始不明白而已，現在我知道太初之陽在什么地方了。”
凌霄月也十分激動：“快告訴為師，到底在哪？”
方舟伸手點了點自己的胸口：“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太初之陽原來一直在我身上。”
凌霄月微微一怔，繼而臉色一變，雙手揪住方舟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怒道：“你是在拿為師尋開心嗎？你身上有沒有太初之陽為師還不清楚？還是說你故意藏起來，不讓為師知道？”
方舟天生陽氣旺盛，凌霄月當初見到他的第一眼的時候，就懷疑太初之陽在他身上。
不過在收徒之后，凌霄月仔細觀察和檢查過，太初之陽并未在方舟身上，也就將他排除到懷疑目標之外。
現在方舟竟然說太初之陽一直在他身上，凌霄月怎么可能相信。
方舟將她雙手推開，解釋道：“你聽我說，我之前也不知道，直到剛才才想明白的。”
凌霄月雙手叉腰：“好，你說，不解釋清楚，為師跟你沒完！”
凌霄月可不想再白期待一場，這次方舟要是還耍她，她就要讓方舟見識一下子師傅愛の鐵拳的威力。
方舟揉了揉臉，深吸一口氣，才下定決心般，對凌霄月說道：“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其實我也有個系統。”
這件事方舟原本是打算隱瞞到底的，但現在也瞞不住了，只能開誠布公。
反正凌霄月自己也有一個，告訴她無所謂。
結果凌霄月聽完后卻一臉淡定，仿佛早就知道。
方舟驚訝道：“你不吃驚嗎？”
凌霄月雙手一抱，不屑的笑道：“呵呵，這種小事有什么好吃驚的，為師聰明絕頂，早就猜到了。”
在方舟坦白自己也是穿越者之后，凌霄月就意識到他極有可能和自己一樣，也是擁有系統的人。
不然他那恐怖的修煉速度無法解釋，之前還能認為他是某個大佬轉世，但他既然是穿越者而非大佬轉世，那過快的修煉速度應該就另有原因。
同樣作為穿越者的凌霄月，自然能猜到方舟肯定和她一樣擁有系統。
方舟沒有說，凌霄月自然也沒興趣問，在她看來這只是小事而已。
方舟沒想到自己早就暴露了，不過也無所謂了，他繼續道：“我的系統就是太初之陽。”
凌霄月的表情這才變得認真起來：“什么意思？”
方舟將自己的發現從頭到尾解釋給她聽。
在第一次聽到太初之陽時，方舟就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聽說過。
這世間的神功密集大多數都是各種玄奧難懂的詞匯，方舟以為自己覺得熟悉是某種既視感，于是沒有太在乎，轉眼就跑到腦后。
直到剛才，方舟發現整個系統都在閃閃發光，心中頓時冒出來一個疑惑——許愿卡就算失敗了，三角箭頭也不應該指向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大膽猜測，許愿卡并沒有失敗，它完美的實現了方舟的愿望，標識出太初之陽的位置，就在他的體內。
這個猜測讓方舟想起了聽到太初之陽時的熟悉感，繼而想起了另外一件往事。
當初方舟剛剛在穿越到修仙界時，系統啟動的時候，就有一句話。
“太初之陽啟動。”
此時方舟一直忘記在腦后，直到剛才才回想起來。
幸好他如今境界夠高，過往的一切記憶都可以隨意翻閱，如果境界太低，許多久遠的記憶就會想不起來。
系統啟動時的這句話，證明了系統就是丟失的太初之陽，因為某種原因附身在方舟身上，偽裝成系統。
大概是因為方舟是來自異世界的靈魂，所以太初之陽才會以系統的方式出現。
這也是凌霄月為何一直察覺不到的原因，偽裝成系統的太初之陽難以被探查。
至于系統所頒布的各種為了改變修仙界男卑女尊風氣的任務，大概是因為方舟本身自己心底就想要改變這種風氣，所以系統順應了他的想法，才會頒布出這種任務。
沒想到最重要的東西一直都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許愿卡，方舟恐怕一輩子都難以發現。
聽完方舟的解釋后，凌霄月也吃驚到極點，她有些不敢相信，因為的確無法從方舟身上感應到太初之陽的存在。
但她認為方舟幾個論證都很有道理，心中也希望這件事的真的。
“為師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與眾不同了，果然沒有讓為師失望，哈哈哈。”
凌霄月用力拍著方舟的肩膀，發出暢快的笑容。
方舟直接翻了個白眼給她，要不是自己發現，這家伙再過一萬年也找不到太初之陽的下落。
凌霄月笑完之后，朝方舟伸出手，急切道：“快把太初之陽拿出來。”
方舟無奈的攤手：“我拿不出來。”
凌霄月微微一怔，把方舟扯到面前：“你耍我啊？”
她連為師都不自稱了，可見心里有多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