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撫著太陽穴輕輕搖了搖頭,不由得感嘆生活真是艱難。
“算了,畢竟花了錢的…偶爾看看麗塔·斯基特那老女人寫的愛情故事也不錯…”
莉莉將報紙卷成一團的細線解開自言自語道。
然而這次的新聞只是封面的扉頁便讓她感到震驚不已。
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上,小天狼星穿著破破爛爛的囚服,被好幾個傲羅按住,正在奮力地嘶吼著。
“西里斯,你終于想通了嗎…”
莉莉放下報紙喃喃自語道,當初更換保密人是詹姆和她隱秘商量過的,所以在最后一刻伏地魔出現在波特家族老宅的時候,她就明白了鳳凰社內的叛徒到底是誰。
曾經她也想過去阿茲卡班劫獄的想法,但很快便打消了,終究是實力不足。作為攝魂怪老巢的阿茲卡班,上萬只都是保守估計,再加上駐守的傲羅們以及幻影移形反咒,怕是連自己都得被留下來,所以這個想法以及當年的真相他連斯內普都暫時沒有告知。
并且,她明白小天狼星其實是有辦法順利逃脫的,只是之前他一直不愿意罷了。攝魂怪沒有視覺,只能夠靠對快樂的感知來確定人的位置,只要一個阿尼馬格斯變形那些腐爛的怪物就會徹底變成睜眼瞎。
當年的罪魁禍首在她眼里早已被炸的尸骨無存,為小天狼星平反更是近乎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她很清楚福吉是一個什么樣的混蛋,而自己如今換了一個身體就算站出來作證非但沒有人會相信,更是會暴露復活的秘密。
從冥界歸來,再次擁有一具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復活的奇跡啊…古往今來多少帝王為此折腰…
“或許,我得找個時間去找鄧布利多教授談談了…,這一天終將到來…”
皇后看著鏡子里完美無缺的少女,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似乎下定了決心。
另一邊,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內。
鄧布利多同樣放下今天剛剛出爐的預言家日報,盡管他早已經得到了內部消息,可了解輿論動向也是必要的。
“看來霍格沃茨今年又是不安穩的一年吶…”
老校長摸著雪白的胡子,心里有些感慨,同時開始思索著要怎樣解決問題。
“砰!”
一陣巨響傳來,校長辦公室的大門被斯內普無比粗暴地踢開,他一貫陰沉的臉色今天看上去似乎要更加恐怖。
“布萊克越獄了?我想你不應該這時候來等著我上門!”斯內普手里攥著一張通緝令,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陰沉,他的意思不言而喻顯然是在怨恨鄧布利多不早將消息告訴她。
“抱歉,西弗勒斯,這件事牽扯了太多太多,我原本想先調查一番的…”
鄧布利多臉上帶著些許歉意說道。
“他竟然還敢出來…”斯內普的臉色愈發冰冷,他的聲音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般陰森恐怖,“好,好啊!復仇…我要復仇,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太久了,每一個夜晚都是如此…”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敲了敲桌子沉聲說道:“攝魂怪們已經在搜捕布萊克了,相信他很快就會被送回阿茲卡班…”
“阿茲卡班?出來了還想回去?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我要帶他到莉莉的墓前,然后在他身上施上千百但鉆心咒。在那里,一點一點地將他殺死…
魔法界再沒有人的治療水平有我高了!我會讓他知道,死亡也會是一種解脫…”
斯內普渾身發抖,宛如神經質一般地沖著鄧布利多嘶吼道。
“西弗勒斯…別這么偏執…”鄧布利多見斯內普這般瘋狂的模樣,有些痛苦地說道。
“偏執?你管這個叫做偏執?我只想要復仇!”
斯內普暴跳如雷,雖然莉莉現在已經復活,但當年的仇恨怎會那么輕易就忘記?十一年的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他現在只想殺了布萊克。
“西弗勒斯,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鄧布利多有些疲憊地說道,他現在只能用哈利來勸慰他了:
“別去找布萊克,你應該知道他越獄的真實想法,哈利需要你!
布萊克很有可能在暑假期間會去找他,你知道的,費格太太是根本擋不住他的。”
“那是哈利·波特的事情,和我西弗勒斯·斯內普有什么關系?
等我殺了布萊克,這一切的問題都自然迎刃而解!你該不會還認為我是當初那個任由他們欺負的可憐蟲吧?!
神鋒無影!”
斯內普瘋狂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理智,不過很快隱沒,他近乎狂亂地舉起魔杖念動咒語,無形的虛空之刃驟然將鄧布利多身前的辦公桌給切成兩半。
鄧布利多見這一幕無言地揮動老魔杖,想要將其還原。但兩半桌子即將粘和在一起的時候,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怎么也恢復不了原狀。
“看到了嗎?鄧布利多…光是這道魔咒就夠讓布萊克喝一壺的了,被它所傷,光是傷口的流血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生骨靈?波特的曾祖父發明出來的魔藥?不過笑話而已!”
看著鄧布利多都在神鋒無影上面碰了壁,斯內普更是愈加癲狂地大吼 “西弗勒斯,別讓仇恨蒙蔽了你的雙眼,一切都會有轉機的…”鄧布利多的話語中帶著些許哀求。
“轉機?什么轉機?你難道可以讓莉莉復活嗎?
如果可以,我這條命你拿去又何妨?!”
斯內普全身上下魔力瘋狂涌動,他那件萬年不換的黑色長袍都因此鼓起來獵獵作響。
“死亡三圣器——復活石!雖然不能夠讓莉莉徹底復活,不過,它的效果你應該是知道的…”
鄧布利多沉默了幾秒,終于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斯內普。
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樣,斯內普瞬間瞪大了眼睛,魔力也逐漸平息了下去。
“那小鬼居然把復活石給鄧布利多看了?這不符合他一貫的吸血鬼作風啊…”
斯內普驚疑不定地盯著鄧布利多,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很震驚,但在心里卻是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