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著腦袋,聽著他胸膛處傳來的有力心跳,艾麗婕嘴角慢慢上揚一點甜甜的笑容,很暖也安心。
“哥哥…”
“嗯?怎么了。”
手掌輕輕撫摸著如瀑般濃密的秀發,還未過成人儀式的少女,就已經出落的如此清秀俏麗,難以想象若是大了,再長開一些,必然可傾一國之美。
“哥哥,你心跳,突然快了一些唉。”艾麗婕嘀咕一聲,她的能力已經清晰感覺到夜林的一切,不僅僅是心跳,還有情緒。
頓時,坐在后頭的希婭特眼眸睜開寒光橫溢,在看到他的手掌只是輕輕搭在纖腰和秀發上面,才又慢慢閉上眼。
這可是“國家級重工業”,萬萬馬虎不得!
某國過著生日的王室大公主,被他一通華麗操作感動流淚,一不小心,成人禮過成了“成人禮”。
艾麗婕柔嫩的雙臂環繞著他的腰身,小臉微蹭,喃喃低語:“安徒恩積蓄火焰的時候,我心里其實,真的好怕,很慌。”
手掌慢慢順著精美綢緞似的秀發,夜林眼含憐惜也沒有去說什么,只是默默聽著艾麗婕在那場戰爭之后,一點心底的傾訴。
畢竟,有誰不害怕死亡呢?
就是那位魔界無敵者,強大的第一使徒,也抵不住赫爾德能夠“永生”的水誘惑,留了下來。
“我好害怕,如果當時天界的軍隊遭遇不幸,伊頓大陸毀于烈焰,那第七帝國該怎么辦,會潰散吧,我死后,又哪有一分顏面去見,把這天界一切,托付給我的貝雷安大人呢。”
帶著一分后怕一分哭腔的低語,讓船艙內所有人對此感到驚訝,還有強烈的欣賞。
原來,艾麗婕不是害怕自己會死在火焰之下,而是在擔心,第七帝國那迷茫的未來。
靜靜坐在前頭的首席宮女馬琳,眼神從震撼,慢慢轉變成一種溫柔的笑意。
那個坐在很大又很冷清宮殿里的孤獨少女,現在不止是身材拔高發育 她的智慧和理念,也逐漸趨于君主式的成熟。
默默閉眼夜林嘆了口氣突然很用力抱了一下艾麗婕,在她紅潤的耳垂旁小聲說道:“你不僅是第七帝國的皇帝你啊,也是一個平凡的少女做你想做的 你的愿望。”
艾麗婕眨了眨大眼睛,仰著小臉,帶著不掩飾的驚喜,“你 支持我那樣做?”
“當然 無條件支持你。”
話一說出口,他眼睛突然有點發澀。
艾麗婕想做的事,馬琳宮女不知道,玩伴飛燕也不知道 攝政大臣尤爾根可能也不知道。
杰克特曾經拒絕過艾麗婕的請求,現在估計早就拋在了腦后 忘了這一茬。
艾麗婕,她一直想回家看看,她平凡又偉大的父母。
回到根特皇宮,已經是半夜時分。
艾麗婕精神振奮,在皇宮的大門口,宣告了戰爭以勝利而結束,將要舉行賀慶,還想把這一日定做某種紀念意義的節日。
估計第二天一大早,勝利的報紙就會散滿大街小巷,每一家每一戶。
當然勝利的消息其實早就傳開了,但是一份具有儀式感,以皇帝之口宣告的消息,還是很有必要的。
皇宮雖一片燈火通明,艾麗婕還是忍著興奮,沐浴更衣后迅速睡下,明天要處理的事還有很多呢,通宵疲憊的話可不行。
“我遠在德洛斯皇宮,你都能給本皇女使勁長臉,得好好獎勵你。”
伊莎貝拉修長分明的手指捧著他的臉頰,笑意盈盈,輕輕湊上去一吻,面頰紅潤,眼神絲縷柔情。
潔白防線直接沒有設防,招來糾纏不清的入侵者,掠奪走甘甜生津,帶來少許缺氧式的頭暈目眩。
三皇女一顆芳心也綻放如漫天云霞,因為她“自由”了。
里昂雖然對她素來寵愛,但某些關鍵之事,也還容不得她任性。
比如動不動就和塞勒斯偷溜,搞微服私訪,完全沒有皇家威嚴的模樣,這一點里昂曾呵斥過她。
以往,里昂還會派休曼當跑腿跟班,實則做監督之事,惹的她心煩意亂,非常不喜歡那個無論是處事還是身材都“圓滑”的胖子。
直到夜林在青龍大會,算是半被迫性質,公開了“劍神”的身份,帝國的密探立刻就把消息穿回了帷塔倫,引起無數貴族驚駭。
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敢去嘮叨她了。
無論是休曼,還是勃蘭特公爵,紛紛閉嘴不敢再言,畢竟,名義上,三皇女還是那位劍神的未婚妻。
再嘮叨嚼舌根,怕不是一劍把屋頂地皮都給掀了。
別人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倒是大皇女西莉亞,隱隱有些不自在和莫名的暴躁情緒。
她一直覺得大皇子范恩過于鋒芒畢露,曾公開直言渴望皇位,必然惹同樣銳利性格的里昂不喜。
備受寵愛的三皇女伊莎貝拉又是個樂天派,不問政事,愛冒險。
在里昂年紀逐漸增加的情況下,擔任帝國重要職位外交官,在平民之間享有聲譽的自己,才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之人。
可是,她最近愈發覺得,父親里昂,對伊莎貝拉的關注反而更多了一些。
如今,伊莎貝拉只帶塞勒斯一人即可隨意遠行,連鐵狼騎士團都不要,這對于講究排場的德洛斯皇室來說,還是罕見的第一次!
自由,帝國森嚴的皇室之內,卻是極為奢侈的一個字眼。
她搞不明白父親打的什么主意,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一記響亮清脆的掌擊,肥肉隨之顫抖出輕盈的浪花。
三皇女雖然是攜帶雙a級風景區,但身為講究腿法力量使用的武神,銜接大腿的肥肉,卻是不俗的挺圓。
“我已經親手感覺出來,能生兒子。”夜林信誓旦旦道。
“呸,本皇女才二十歲,等我有館長她那份心性的時候,我再考慮考慮。”
伊莎貝拉兩只手往前撐著桌子,不自覺低頭自己瞄了一眼平平無起,簡直是浪費保護的物理作用。
“果然~”她絕望哀嘆一聲,喃喃羞愧:“越晚越好,反正我不能第一個,不然得餓著。”
肥肉軟彈溫熱生香,人間之極味,響亮咂了一下,夜林才抬頭調侃道:“你是決定蹭喝嘍?”
“唉,你以為我想啊,但又不是每個人都像館長那樣,一顰一簇,秋情自出。”
大概是自己怎么努力都沒有的東西,會有比較強烈的執念,三皇女突然語出驚人,嘀咕道:“我還,挺想嘗試一下,正義來著。”
夜林慢慢站起身,那白色發帶束在腳裸,像一副精美的腳銬,點頭義正言辭道:“這不僅是你的責任,也有我的責任。”
修長的脖頸宛若高亢引歌的白天鵝,三皇女撐在桌子上,指節分明的手指,也不自覺用力握成了拳。
攻擊速度比較緩慢,但每一擊都沉穩有力,緊密的長河大堤上被埋進了地脈振蕩器,接連不斷的進攻,地勢自有得強大壓力沒能摧毀器械,卻反被力量擊碎顫抖不已。
“我覺得,時間不早了…”
三皇女撐著桌子,武神級別的膝蓋輕輕抖了一下,營養已經得到了極大的到位。
“嗯,我扶你去躺下。”
伊莎貝拉身后墊了兩個枕頭,吐出一口長氣剛要閉眼,卻瞄到有些麻木失覺的雙腿,距離腦袋越來越近。
三皇女眉眼生輝,容光煥發臉頰紅潤,不過卻沒有穿往常習慣的緊身褲,而是一襲垂至腳踝的白裙,輕挪蓮步,姿態優雅,坐在院子里泡茶吃早點,強裝無事。
路過的墨梅好奇似的點了點下巴,用一縷念氣輕輕敲打了一下膝蓋,頓時三皇女秀眉一擰,迅速搖頭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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