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晉國之人,為何要賣主?”
王寅偷偷看了姬夜一眼后,接著又問喬道清。
“因為,我明白了這‘傳承之地’的本質。如果你們也與我一樣地洞徹此事,自然也一樣地會明白我根本不是‘賣主’。”
“因為,在這個世界之中每一名人族都是自己的‘主人’。”
喬道清口中說道。
“你就不怕沒能夠完成命令,從這個世界消失,魂飛魄散嗎?”
對于喬道清這一番話,腦袋中根本就沒“傳承之地”概念的三人自然不可能理解得了。
但是,他們還是十分清楚是什么“束縛”了自己。
“他當然不需要擔心,喬道清因為是第一名選擇了‘投誠’之人,所以他可以直接獲得‘名額’。”
姬夜說道。
喬道清如此地表現,自然是因m.00ksw為他已經成為了二龍島據點的一員。
而能夠直接從“反派”變成“原住民”,自然也是因為接受了姬夜的“契約”!
當然,能夠讓這一名之前才被活捉了的“幻魔君”心甘情愿地接受契約,做為其“師父”的入云龍公孫勝功不可沒。
“而你們中間,只有一人可以提前地體驗。其余的人,必須得完成我交予的任務,方能夠獲得‘名額’。”
“現在,你們自己選一個人吧!”
姬夜看向三人,口中說道。
一陣地沉默。
這是自然,雖然喬道清已經現身說法。
但是在場三人都是屬于一國高層,怎么可能就完全相信了喬道清的話?
而且,不排除喬道清本身是被人控制,甚至于二龍島之人假冒身份的可能性。
真是同意了姬夜口中所謂的“契約”,說不定就如同喬道清一樣地變成了“傀儡”。
“讓灑家來吧。”
“既然已經被你擒了,本身這條命就相當于失去了,灑家倒是真想知道所謂‘世界本質’…”
不過在沉默了一陣之后,三人中還是站出來了一人,選擇了接受姬夜的“契約”。
卻是“寶光如來”鄧元覺!
或許,因為從長相到性格,還有武器都與魯智深十分相似,面對這一個問題也比其余兩人更灑脫。
“你應該為自己的選擇感覺到慶幸。”
姬夜的口中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因為,從鷹人的那名氣運種子玩家身上所獲得的“契約”天賦等級只是蛻凡級,契約一名蛻凡八階的卓越層次戰斗力,自然不算是太虧!
不過,這一個天賦總共只有五次的使用機會。
第一次機會用在了契約了變異血樹上面,第二次則是契約了金雕首領,第三次是喬道清。
如今,鄧元覺成功地把握住了這最后一個名額。
最后一個名額?
不應該還有一次機會的嗎?
只因為,這最后一次的“契約”天賦姬夜根本就沒準備使用的。
因為,目前“融合”天賦還沒有冷卻完成!
“公瑾,這三人就交給你們水軍負責。”
“等到入夜之后,你們就以戰艦載著那兩千名降兵,一起調度參戰。”
而搞定了這三名方臘軍高層之后,姬夜又在指揮頻道中對身為“水軍首領”的周瑜說道。
之所以花費這么大功夫,甚至浪費了兩次契約的次數,自然不僅僅說為了幾名蛻凡層次的戰斗力這么簡單。
說到底對于如今算上剛剛降臨的林沖已經有足足五名蛻凡九階人杰,還有周瑜、趙云、李元霸三名相當于九階戰斗力的二龍島而言,四名沒有太大知名度,潛力有限的蛻凡八階統領在戰斗力上的增幅其實有限。
但在“戰術”甚至“戰略”的層面卻有重要意義。
比如說田虎的麾下有大量像是喬道清一樣,在戰斗中投降了梁山的人,這些人完全可以讓喬道清去“勸降”,憑借著他在田虎勢力中二號人物的威信與地位,足夠影響到許多人。
而鄧元覺三人的用處,同樣也不小。
因為在知曉方臘與一堆高官死亡、被俘之后,大約有兩千多名方臘手下的士兵選擇了扔棄兵器投降。
而二龍島也并沒有像那一位在這傳承之地中估計也是傳奇人物的“武安君”一樣,對這些投降的人員趕盡殺絕。
因為,足足兩千名的戰斗人員,哪怕只是放在那兒擺著,對于其余的三方敵軍來說也是一種威懾。
而如今有這三人帶領這些降兵,再利用唯有二龍島還擁有“水軍的”優勢,通過“鐵甲戰艦”和“蜃龍戰船”將這些人載到戰場各處關鍵位置參戰,更絕對能在幅度增加勝算。
至于在登船之后,這些降兵降將會不會乘機奪船反叛?
這點雖然有可能,但是姬夜并不怎么擔心。
因為這兩千多降兵之中,有一半人身上都中了毒,而且不是一般的毒,是“靈魂病毒”。
來自于當初氣運戰場之中,那一名找上百花谷來挑釁的公鴨嗓子矮個黑袍所留下的那件“賠禮物品”!
病毒之杖等級:特殊品級:優秀 說明:由一位超凡級的巫妖制造的能夠讓生物的靈魂感染上強力‘病毒’的法杖,這一位巫妖曾經憑此制造出了一場“亡靈天災”。
這一件法杖的威力十分強大,如果不是存在能量限制,只能夠掌控住千人的話,甚至能夠讓一方反派大軍都直接覆滅掉。
當然,雖然只有一半的人感染了病毒。
但是,那剩下的一千人也絕對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否感染。
尤其曾經親眼看見到一名隱藏著自身身份跟著投降,并且在二龍島人收繳武器之時突然沖向姬夜試圖自爆的“圣火信徒”身上突然冒出黑氣,整個人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腐爛干癟,由最為光明的“圣徒”墜落成為最為可怕的“亡靈”的可怕場景之后。
即使是王寅和石寶等人帶著造反,這些士兵絕大部分人,估計也只會在旁邊看著了。
至于與姬夜契約之后,心中頗有一種“忽地頓開金枷,這里扯斷無鎖,今日方知我是我”的鄧元覺。
自然根本不可能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