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黃瓜魚非常的貴,在夏岐島,半斤野生的一般在200元左右,超過一斤的按700算錢。
個頭達到兩斤的,可以賣到2000以上,至于三四斤的,一般使用競價拍賣的方式,價格相對比較不好講。
幾個月前,夏岐島就有人捕獲了一條四斤多的大黃瓜,最終被一個酒店以兩萬的價格買走。
而陸海望著眼前這密密麻麻的黃瓜魚群,別說四斤的,感覺七八斤的都有不少。
要是把這些黃瓜魚全部捕捉起來,陸海感覺自己可以瞬間完成一個億的小目標,說不定兩個億都沒有問題。
望魚興嘆的陸海,無奈地嘆息了聲,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不知道明天還有沒有,他遠離了魚群,來到了投放地籠的位置。
地籠跟刺網不一樣,抓的主要是底層魚群,主要有石斑魚、鰻魚、龍利魚、各種比目魚、牛尾魚,還有各種螃蟹和蝦類。
當然也不是那么絕對,捕魚籠的投放也是講究技巧的,只要不讓它沉底,照樣也是能捕捉到中上層魚類的。
陸海勾起了浮標。
用起籠器拉起了第一籠,跟預想中的一樣,今天的確爆網了,大概有平常三倍多這樣。
地籠都給弄變形了。
拉起來后,陸海把魚全都倒在了漁船上的大盆子里,整盆塞的滿滿的,總計一下,至少超過了一百斤。
要是靠人力的話,這一籠陸海估計拉不起來的,陸海簡單挑揀了下,大的留著,小的統統丟回去,貴的留著,沒牌面的石九公、牛尾魚之類的也都丟回去。
這一籠單單石斑魚就有將近七八尾,按照這種密度的話,50個地籠收完,至少得有300多條石斑魚。
單單石斑魚就能賣出好幾萬,而鰻魚的數量更多,這一籠總共出了十條鰻魚。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海蛇也超多,在盆子里扭來扭曲,一條海蛇沒啥子,七八條在一起,就太惡心了。
雖然穿戴著超厚的手套,但陸海也虛啊,不敢再用手挑揀了,用鉗子把這些海蛇抓出來,把它們統統都丟回了海里。
除了這些外,還有不少的梭子蟹,就像到了梭子蟹季節一樣,這一籠至少有三十多只梭子蟹,只是在起網的時候,給壓到了。
這些梭子蟹,一半以上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品相壞了,就得少賣好多錢。
除了梭子蟹外,還有幾只長得很好看的錦繡龍蝦,已經好幾天沒見到這龍蝦了,今天終于又抓到了。
第一籠收完,陸海粗略統計了下。
各類石斑魚:8尾,20斤左右。
各類鰻魚:9條,3040斤左右。
各類海蛇:9條,全丟回海里。
各類比目魚:11條,35斤這樣。
梭子蟹:35只,20斤這樣。
錦繡龍蝦:3只,8斤這樣。
雜魚:一堆 這一籠加起來都一百多斤了,為平常捕魚的四倍數量,果然臺風過后,魚口就是好,不對,應該說整片海域就他一個人捕魚,真好。
接著起第二籠。
這一籠并不是沉底型的魚籠,捕捉到的海洋生物,自然與第一籠有明顯的區別,中上層魚類會多一點。
有馬鮫魚、巴浪魚,當然金色傳說少不了,起籠的時候,陸海就看到好幾條金光閃閃的黃瓜魚。
非常的鮮艷好看,其中有一條超過了三斤,若按照夏岐島的行情,單單這一條,就能賣至少一萬元的價格。
其它的黃瓜魚加起來,也能賣到一萬多,的確是發財了。
相比起黃瓜魚。
巴浪魚的價格就有些寒磣了,這二十多條巴浪加起來,估計都賣不到200元,馬鮫倒還是可以,在菜市場一斤能賣30左右,野生的能賣到四五十。
陸海將黃瓜魚單獨存放,并敲了一些冰塊,鋪在它們上面,這種魚出水即死,天氣又這么熱,要是不處理好的話,一兩個小時就發臭了,到時候就賣不到好價格了。
陸海拉了十條地籠,就被迫回到岸上,因為抓到的魚實在太多了,漁船都快給塞滿了,只能先把海鮮卸到貨車里。
回到岸邊后。
由于實在是太重了,陸海只能讓原始人幫忙搬運,現在的她已經很懂事聽話了,且看起來也沒那么野蠻了,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
當然陸海的電擊槍一直都藏在口袋里,要原始人真有什么“不軌“的行為,陸海就讓她跳跳“老年迪斯科”。
陸海接著收第二輪海鮮,頭尾來回了四趟,總計收了四個小時,才把那50條籠子給收完。
收完后,陸海癱在了漁船上,麻蛋的,真的要給累死了,腰感覺都快斷了,雙手也有些麻木了,腳感覺都在抖。
看在錢的份上。
陸海就忍了。
苦點累點也是值得的。
差不多在中午十二點左右,所有的海鮮,包括生蠔全部裝車完畢,在離開前,陸海給了原始人一整箱的可樂,并對她說道:“這個是獎勵。”
原始人興奮地接過可樂,直接匍匐了下來,嘴里念叨著奇怪的東西,竟然連系統都翻譯不出來。
陸海看她那虔誠的表情,該不會把自己當成什么“神”了吧。
不過,陸海想想也不錯,總比把他當成人好吧。
要是“神”的話,他們自然就會對自己產生敬畏,那樣自己就能更好的掌控他們,畢竟身體上的管束,遠遠不如思想上的荼毒厲害。
陸海覺得自己在他們眼里,該不會是美食之神吧。
接下來。
陸海很神棍地對著她說道:“帶回去,跟你的同類一起分享,明白沒有。”
原始人興奮地點點頭。
陸海也不知道她明白沒有,接著指著那些生蠔,并說道:“明天不需要這么多生蠔了,知道不。”
要不憑借原始人的工作效率,陸海覺得不用半年時間,附近沿海的生蠔真會被他們挖的干干凈凈。
原始人接著點點頭。
在離開前,陸海對著原始人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原始人愣了很久,好像不明白名字是什么意思,站在那里傻笑著。
陸海扶了扶額頭,跨越時空的交流真的是件很麻煩的事情,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名字這個概念吧。
可沒有名字的話,陸海又覺得有點麻煩,現在一個原始人還好,將來要是苦力多了,叫起來就非常麻煩了。
陸海想了想,還是決定要給她取個名字,不過取名無能的他,想了大概有十分鐘,什么“紅”、“一號”
可這些又覺得很奇怪,最終陸海懶得想了,今天剛好是星期一,就叫她星期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