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出膛的華夏重炮發出一聲悶響。
不是炮管,而是炮彈擊中目標的聲音。
看著被皮球轟中腹部倒在地上,依然沒有進氣少出氣多的克里斯蒂,葉楓還真有點沒反應過來。
華夏重炮悶在他身上了?
我不會殺人了吧?
這一下,可真不輕!
葉楓很清楚華夏重炮的威力,本來自己就腳頭很硬,再加上華夏重炮的力量加持,一腳射門轟出去,實際上出膛炮彈還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只不過一個會爆炸,一個不會爆炸而已。
得有150公里以上的時速了吧?
真不敢想象,克里斯蒂居然還敢用肉身來阻擋。
你就不怕肉身被毀?還是說你已經修煉到可以靈魂離體的程度了?
看他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葉楓覺得,他可能還沒有修煉到家。
根本不用裁判吹哨,比賽就已經停了下來。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距離克里斯蒂最近的葉楓快步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克里斯蒂的狀態,然后馬上回頭沖著場邊招手,示意擔架趕緊進場。
不過,對手幾名球員沖過來之后,卻憤憤不平的推開了葉楓。
葉楓表示很無辜,我又不是故意要悶他。
裁判走過來,同情的看了看克里斯蒂,又忌憚不已的看了看葉楓的右腳。
這一腳,可真滲人。
看來自己吹罰比賽的時候,沒事可別擋在葉楓前面,天知道這一腳悶在自己身上,自己以后還能不能執法比賽了。
看臺上的杜塞爾多夫球迷們噓聲震天,憤怒不已,一個個恨不得沖進場內生撕了葉楓,在他們看來,葉楓這混蛋絕對是故意這么做的。
擔架匆匆而至,又匆匆離去,只不過離去的時候,擔架沉了許多。
被抬到場外,克里斯蒂都快要翻白眼了,隊醫緊急檢查,然后掐指一算,情況好像有些不妙啊。
于是救護車進場,裝上克里斯蒂,亮著紅燈嗚嗷嗚嗷駛向了最近的醫院。
比賽中斷了好幾分鐘,才終于恢復。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這一腳可真解氣啊!”劉星拍拍葉楓肩膀,一副“我早就料到你會這么干”的得意表情。
葉楓嘴角微微抽搐,勞資根本特么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雖然克里斯蒂嘴臭了一點,狂妄了一點,卻也算不上多么可恨,自己在球場上光明正大的贏他就可以了,葉楓又哪里會采取這么下作的方式傷害他呢?
他很清楚自己這一腳的威力,悶在克里斯蒂肚子上,嚴重的話,恐怕肋骨都要斷掉幾根的。
即使不是故意的,可他還真有點歉意。
但轉念又一想,不管過程如何,現在結果是,克里斯蒂進醫院了,自己的防守目標都沒有了。
那豈不是說,自己已經提前完成任務了?
瞬間,葉楓臉上的歉意就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咧到后腦勺的嘴角。
只要克里斯蒂不以詐尸的形式從醫院里爬出來,那就可以宣布,自己任務提前完成了。
美滋滋啊!
回頭去醫院給克里斯蒂送個花圈......不對,送給花籃慰問一下吧。
白了劉星一眼,葉楓轉身繼續比賽,他知道,現在該輪到他刷防守數據了。
最終,依靠著替補前鋒伊爾馬茲登場后的進球,拜仁二隊客場拿到一場勝利,全取三分。
比賽虎頭蛇尾,葉楓和克里斯的對抗也虎頭蛇尾,就這么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結束了。
哪管看臺上噓聲震天,反正每個客場進球后,噓聲都是這么刺耳,葉楓早習慣了。
他現在只想知道,自己這場比賽又刷出了多少歐元。
進攻數據按照正常系數結算,總計39300歐元。
接下來,就輪到真正的大餐了。
黃牌1張,5000歐元 爭頂成功3次,3000歐元;
搶斷成功7次,7000歐元;
攔截1次,1000歐元;
解圍1次,1000歐元;
犯規7次,4000歐元;
跑動距離12132米,12132歐元;
總計33132歐元。
乘以10倍系數,等于331320歐元,再加上之前的39300歐元,那么這場比賽葉楓一共刷出了403752歐元。
狂刷40w!
在更衣室里換完衣服,掰著手指頭算明白賬目的葉楓笑得像一個一米八五的孩子,同時這個孩子還有一雙46碼的腳......
看看系統余額,發現幾場比賽下來,自己已經積累的超過80w歐元的財富,葉楓真想放肆去浪。
有錢了,我一次買兩個A級技能,用一個,扔一個!
就是這么任性!
可要是再看看Lv3級銅墻鐵壁需要的150w歐元,葉楓就有一種“我是窮光蛋”的趕腳,這趕腳還分外的強烈。
啥也不說了,還是繼續要飯吧!
......
說到做到,回慕尼黑之前,葉楓真的去醫院看望了克里斯蒂,和葉楓一起去的還有二隊主教練格蘭德,以及快樂天團的三個好基友。
克里斯蒂很幸運,強硬的腹肌抵擋了華夏重炮的巨大沖擊,最后的結果僅僅是肋骨骨裂。
“很抱歉,我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結果,我并非有意!”
走進病房,放下花籃和水果,葉楓努力露出一個笑臉。
不得不說,雖然這家伙嘴很臭,可的確很有實力,要不是這一腳意外,葉楓很難說能不能完成任務。
“你可以不用來的!”克里斯蒂本想扭過頭去,卻發現有記者在跟拍,只能也跟著擠出一點笑容,別扭得整張臉都快要扭曲了。
“不,至少來過后我也放心一些。”
“沒必要,比賽就是比賽,該怎樣就怎樣。”
“這么不近人情?”
“不,只是討厭你,僅此而已。”
“那我真是很榮幸呢!”
“你沒進球,說明之前果然是運氣。”
“你也沒進球!”
“如果不是你,我就進球了。”
“沒有我,你也進不了球。”
“我能!”
“不,你不能!”
“滾!”
“好,再見!”
......
劉星默默放下果籃,轉頭悄聲問二娃:“他們兩個在干什么?”
穆勒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只有巴德摸索著下巴,回想起自己和女友的交往模式,喃喃自語道:“難道是在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