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夜走進房間。
里面一個婦人正被綁在地上,口里塞著白布,在看到李八夜進來后,立即便開始“唔唔”的叫喊起來。
這讓李八夜有些發愣。
因為,他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沒有把真正的‘桑子’給殺掉?
“八夜兄為何不走…噢,八夜兄也想玩一玩?”進來的婦人看到李八夜停下,頓時若有所悟。
“唔!!!”綁住的婦人眼睛瞪得滾圓。
“…”李八夜。
我說我現在針的很疼,你信不信?
被踩了好幾腳啊!
特么的!
李八夜沒有理會婦人的話,再次往內屋中走去,很快的他便看到在里面有著十幾個籠子,每一個籠子中都有著幾十條毒蛇。
一共加起來,至少有近千條。
李八夜看到這里,終于算是笑了。
他下意識的再次摸向腰間,準備施展蕭樂,控制這些毒蛇,但他很快就發現,腰間空空如也。
“蕭?我的蕭呢?”李八夜再次愣住,隨即,雙手捏緊:“可惡,若是有緣再見,我定報此仇!”
“八夜兄,您看這些毒蛇可夠?”婦人走了進來。
“有蕭嗎?”
“啊?”
“給我弄根蕭!”
“噢…好,我現在就吩咐他們去找!”
“…”
豎日。
清晨。
天空中的一抹魚肚白還未露出。
牛豆豆喘著粗氣的向著大河村跑來,他也不知道那個‘祖奶奶’有沒有追過來,但有一點他知道,今天是大河村村民們祭祀他的日子。
“累死本河神了!”牛豆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幸好我足夠機智,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又繞回來了?”
“小涼皮,你沒有想到吧?!”
牛豆豆邁著小短腿,剛準備找個機會下水,但馬上又停了下來。
“不行,我要是現在下水,目標太大了…不如等到祭祀正式開始后,我再下水享受供品,現在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我要躲到哪里去呢?”
牛豆豆的目光四處打量著,正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從村外跑回來,手里還拿著一支翠綠色的竹蕭。
“對了!我可以換一套衣服,混在村民里面啊?”牛豆豆眼睛大亮,心中有了主意后,便向著黑衣人摸了過去。
“咚!”
一蹄子踩在黑衣人的腦袋上。
黑衣人的身體一軟。
便倒了下去。
“輕松搞定!”牛豆豆立即便將黑衣人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連褲子都沒有給對方剩下,順手還在竹蕭上踩了一腳。
一刻鐘后。
又一名黑衣人尋了過來。
看到地上光溜溜的“隊友”,還有裂出幾道口子的竹蕭,一時之間,心里猶如翻滾的巨浪一般,生生不息。
“醒醒?阿九,快醒醒!”
“誰?!是何人偷襲…”阿九悠悠醒來,立即大驚。
“看清對方長相了嗎?”
“沒有。”
“趕緊稟報大哥,此事有古怪。”
兩人立即回去。
不多時,便跪在了婦人的面前。
婦人的眉頭皺緊。
李八夜在一旁同樣是嘴角抽搐,一時間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祥之感,這是他很少遇到的情況。
“難道,我們此次行動被發現了?”
“不可能,我們昨夜到達村中后,便一直沒有出去過,根本不可能被發現,多半…應該是巧合?”
“現在萬事已經都布局好了,也只能拼一次了!”
“嗯,小心行事!”
“…”
“咚!”
“咚咚嗆!”
“咚咚嗆!”
鑼鼓聲開始在村中響起。
這代表著祭祀的儀式,已經要開始了。
“行動!”
李八夜和婦人對視一眼,立即便散了開去。
而在村長的屋中。
操勞了一夜的燕寧,終于醒了過來。
聽著外面的鑼鼓聲。
他的身體輕輕的扭動了兩下。
“咚!”
“沙卡拉卡!”
“又是秋意濃濃的一天!”
燕寧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青同樣也露出了一個小腦袋,朝著房間的四處眨了眨眼睛,仿佛也是剛剛從睡夢中醒來。
“咚咚!”
兩聲敲門響起。
“進來。”
“嘎吱。”
房門被推開。
白素素端著一盆溫熱的洗臉水走了進來。
“先生,早點已經備好,請先洗涮。”白素素說完,又拿出一件早就備好的干凈衣服,給燕寧換上。
折騰了一刻鐘的時間。
燕寧出門。
村長和幾個村中有威望的老頭早就等候在門口。
“侯爺,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想請侯爺為我們主持這次的祭祀儀式。”村長看到燕寧后,立即便躬身行禮道。
“主持儀式就算了,我就觀個禮。”燕寧搖了搖頭,他可不懂這些祭祀的環節,只想當一個看客。
“如此也好,侯爺往這邊請,觀禮的位置我們已經給侯爺準備好了。”村長自然是知道燕寧不可能真的屈尊給他們主持儀式的,所以,在聽到燕寧的話后,馬上便引導燕寧向觀禮臺走去。
燕寧也沒有客氣。
當行而行。
這便是他現在突然又有些舍不得死掉再穿一次的原因了,雖然,這身體是個弱雞,可享受的待遇實在不錯。
醒來就能玩蛇。
出門便有人恭迎。
只要點一點頭,打賞出去的銀子便夠人家一兩年的花銷。
這種紈绔而又紙醉金迷的生活,再穿越一次,還真不一定有,當然了,最主要的是,還有一個待嫁的美驕妻。
“三年壽命?那亦有三年!”燕寧仰頭,望著天空微微露出來的一抹朝陽:“待我站到至高,不信破不了這個局!”
為什么別人落地就有系統?
我這都打了一圈野圖了,系統還不出來?
一定是靈氣復蘇!
“侯爺好!”
“侯爺好!”
一路行過。
村民們紛紛問侯。
而聶圓和二十名黑甲護衛也在此刻來到了燕寧的身邊。
從村長的家到河邊。
其實,并沒有多遠的距離。
燕寧很快便到達了觀禮臺的位置。
那是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木臺,比其它的位置要高大概一米左右,而且,視線上正好是對著看到河邊修建好的祭祀臺。
“侯爺請。”
“嗯。”燕寧點了點頭,坐在了觀禮臺上唯一的椅子上。
聶圓和白素素站在燕寧的左中兩邊。
二十名黑甲護衛護在觀禮臺的下面。
馬南和丁小丁則是在觀禮臺的旁邊找了兩個石頭坐了下來,兩人似乎對于這種祭祀也是有些興趣。
“祭!”
“禮!”
“嗚——”
悠揚的號角聲響起。
這便代表祭祀儀式,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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