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深沉的夜,如同漆黑的襯布,沒有一顆星星,頭頂是透亮的水晶燈,照的整個客廳都是明亮如白晝。
室內只有空調的聲音,暖風徐徐吹,
可可窩在沙發上,細膩的毛發被空調吹的微微晃著。
喬微棠聞著他身上干干凈凈不染纖塵的清香,
突然就覺得,安靜了…
她開始好討厭他,滿身貴氣的小少爺,上來就把她的一千塊搞沒了,
總是處處作對,
那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弄死他。
結果他說,那算報復?頂多算逗逗你。
心跳的聲音很高,一下一下,她居然出乎意料的覺得這句話好撩。
遇到媽媽,她好委屈,委屈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想哭又不敢,只能偷偷跑出來,
這個少年就跟著自己,
寸步不離。
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喜歡他,可能是在度假村,也可能是剛打kpl,甚至有可能是城市賽,校園賽。
再或者,是她打開門去扔水瓶。
就看到了門外精致白皙的少年,
他在笑,
眸子彎彎,酒窩乖軟,
可他渾身是刺,清冷疏離,
他眼里誰也沒有。
現在這個少年被她抱著,任由她笨拙又青澀的吻著,
她滿是真誠與歡喜。
他看著她,
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說過自己好喜歡他,
江瀲就像是瘋了一樣抱著她轉圈圈,水藍色的裙擺在空中飛揚,劃出曖昧又優美的弧度。
喬微棠頭暈目眩,最后軟軟的倒在他懷里,天旋地轉到暈厥。
她從紅潤的唇里輕嘆出一句,“神經病啊。”
結果江瀲的眼里滿是星星,她從來沒看他這么高興過。
最后也忍不住笑了,“這么高興?”
高興的快死了。
他冷靜的說,“也就一般般。”
“哦,一般般呀。”
他把頭埋在她脖頸,嗓音微軟,悶悶的說,
“嗯,一般般,所以你要再喜歡我一點,再多一點,越多越好。”
她脖子被他蹭的癢死了,酥酥麻麻,
罵道,“得寸進尺,想得美。”
狗爪子手不老實,放在她細細的小腰上。
喬微棠忍不住叫了一聲,“啊,疼。”
江瀲太無辜了,“我什么都沒干…”
喬微棠揉揉自己的腰,有些郁悶,“我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腰好疼…”
那天撞,桌角了。
江瀲自然而然道,“來,我揉揉。”
“狗爪子,拿開拿開。”
狗狗委屈,你那晚不是這樣的。
喬微棠跟他膩歪了一會兒,就要回去了。
身上已經把裙子換了下來,穿著平時的衣服。
至于裙子…她掛在江瀲的衣柜里,還特地幼稚的數了數,找了最中間的位置,
心滿意足的笑了。
白皙的少年依依不舍的拉著她的手,“可以一起睡,我什么都不做。”
我信你個鬼。
“你發誓?”
“我發誓。”江瀲果斷道,“我要是騙喬喬,ZERO不得好死。”
喬微棠墊腳,揉揉他白軟的臉蛋,“乖哦,明天見。”
他說,“再說一句喜歡我。”
“不要。”
她到底是害羞,轉頭跑了。
喬微棠就是個妖精,
她一句喜歡,
江瀲心甘情愿為她俯首稱臣一輩子。
愿意為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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