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撒下光輝,紫藤花無聲在頭頂盛開,被溫黃的燈照的芬芳馥郁。
懷中軟綿綿的一團,唇上傳來柔軟又奇異的酥麻。
糖果的味道仿佛在夜色中融合。
軟糯清甜的嗓音恍如無聲的煙花在心口綻放炸裂。
ZERO垂下頭,扣著她柔軟的腰,
水果糖她輕輕的舔了一口,
像是不知道怎么帶走,又像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少年微涼的側臉貼著她的臉頰,小姑娘的臉白軟又溫熱,
長長的睫毛不安的亂顫,掃過他的臉腮。
少年蠻橫的捏著她的下巴,強勢的反客為主。
細膩的下巴被修長的手指捏的有些疼。
倪甜甜還在不滿的想著,
這臭海王為什么還是這么兇?
少年的眼角帶著笑意,用指腹輕輕摩裟她的唇角,擦去水光,
嗓音低低的問,
“說,什么時候迷上我的?”
小丫頭頓時羞惱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這還自戀上了?
“誰迷上你了,我那是…”
倪甜甜糾結著自己要是說看他可憐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她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
他伸手指勾勾她皙白的小下巴,
“那是什么?”
倪甜甜皺了皺小鼻子,這種伸手挑下巴的動作顯然讓她有些不適,
莫名像,逗弄小寵物似的。
于是她義正言辭的說,
“那是看你太可憐了。”
果不其然,她這樣說完,ZERO立馬怔住了。
像是真的信以為真,臉色有些白的說,“認真的?”
倪甜甜:“…”
這孩子,
這么不經嚇呢?
她尋思著,該不會ZERO下一句就是,
如果是同情或者可憐的話,那么完全沒有必要。
然后兩人談了一個短暫的五分鐘戀愛,
這也太可怕了,
什么神奇的腦回路。
不過越想還真的越有可能。
面前的少年收斂了笑意,漆黑的眸子深沉的落在她臉上。
仿佛透過清澈的眼睛看穿內心的情緒。
這樣的眼神讓倪甜甜不由得緊張了一下。
她張了張嘴正要說話。
面前的少年開口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眸色漆黑,表情淡然。
小姑娘嚇得心臟都跟著停頓了一瞬間,
然后聽到他繼續說,“那就多可憐可憐我吧,我已經十三年沒碰過女生的手了。”
倪甜甜:“…”
我他么。
她唇角一抽,眨巴著水潤潤的眸子問,“那十三年前呢?碰的是哪個女生。”
哦豁,送命題來了,
“十三年前有幸摸過一次表姐的手。”
小姑娘無辜的望著他,“咦?你還有表姐呀,有血緣關系嗎?”
ZERO:“先不說血緣不血緣,我當時才七歲。”
倪甜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也不跟他繼續胡鬧了。
“晚上吃飯了沒?帶你去吃飯?”
ZERO抱著懷里的小包子不肯撒手。
軟乎乎的一團抱著格外舒服,不過他也實在是沒想明白,她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這天氣還穿了一件羽絨服。
倪甜甜搖了搖頭,
“不吃不吃,減肥。”
“減什么肥,不許減。”
她本來就不胖,身上就那么一點肉,減肥以后還不得風一吹就飛了。
聽到罪魁禍首這樣說,倪甜甜握著小拳頭就錘在他肩膀上,她力度卡的很準,絕對能讓ZERO感覺到疼痛,又不會打傷他,
“你還好意思說,是誰給我下單了那么多減肥茶!”
自作孽,不可活。
ZERO只能無比僵硬的轉移話題。
“你今天穿這么厚干什么?”
伸手探了探小姑娘的額頭。
“這也沒發燒呀?”
“你才發燒了!”
ZERO斟酌一下,似乎自己的用語的確有些不妥當。
于是他立馬解釋了一句。
“我說的是發燒,燒傻了的那種發燒。”
結果小丫頭還是跟著炸毛了。
越炸越毛。
“你才燒傻了呢?”
她扭著小屁股就要從他懷里跳下去。
ZERO扣緊羽絨服下的腰沒讓她得逞。
“你快松開我。”
ZERO輕輕笑了笑,把她摁在懷里,“想跑?跑不了的。”
從小丫頭主動湊過來的時候,她哪怕下一秒說反悔,ZERO都不會可能放過她了。
“不跑,給你看我里面穿的裝備。”
裝備?
ZERO懵了,還是聽話的松開了手。
倪甜甜從他腿上邁下來,成功的踩在地面上。
不過石子路面,高跟鞋還是站不穩,ZERO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又給坐地上了。
“什么裝備?”ZERO好奇的問。
原本想直接把拉鎖拉開的小姑娘,頓了頓決定賣個關子。
可愛的眨眨水眸,
“你猜,猜對有獎勵哦。”
ZERO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嗓音帶著夜色中的微啞,摩裟的磁音分外動聽,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著炸藥包。我要炸學校,天天不遲到,一拉線,我就跑,回頭一看學校炸沒遼。”
倪甜甜:“………”
我他么是真不知道該為你鼓掌,還是為你海豹式鼓掌。
倪甜甜突然有些嫌棄了。
自己到底找了一個什么樣的神經病,從頭到腳惡毒透著弄弄的中二信息。
但這個中二少年長得是真的帥。
俗話說得好,只要哥哥長得好,三觀跟著五官跑。
這海賊王雖然長得不精致,
但他的臉還真從頭到尾,長在了倪甜甜的審美上。
帥是原罪。
倪甜甜伸手把自己的拉鏈拉開,厚重寬大的羽絨服從肩頭滑落。
露出里面的小禮服。
小姑娘的身材玲瓏嬌小,裸粉的短裙襯的她精致小巧,裙擺下纖細雪白的腿嫩生生一截。
她笑嘻嘻的望著他,
“好看么好看么?有沒有被我宇宙無敵的神顏迷的神魂顛倒五迷三道?”
少年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臉上,抿著微冷的薄唇,一時間沒有說話。
倪甜甜小臉皺了一下,伸腳踢了踢他,
還沒說話,就被人給拽到懷里,她本來就站不穩,直接是摔進懷里的。
鼻尖磕在堅硬的鎖骨上。
瞬間鼻尖酸了,紅彤彤一片,
“許凌晨你是不是想死。”
ZERO低眸淡定的望著她,“嗯,想親死你。”
小姑娘哪里聽過這么直白的話,小臉瞬間紅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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