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清醒的喬喬,跟喝醉的時候一樣。
他以為是她喝醉了,什么感官都迷茫了,所以才會傻乎乎的做出那樣的動作,
其實是她就是她,潛意識的她。
他微微傾身,暖暖的氣息幾乎把他包圍,把頭埋在她溫軟的脖頸,冰涼的發絲從寬松的領口鉆進去,
帶著他的清冷,交織在她的柔軟氣息中。
喬微棠盡量放柔了語氣,手落在他后背輕撫,“你今天怎么了狗狗?”
今天她好溫柔,那天她好乖,
他真的太愛她了,
他好難過。
漂亮的少年緩慢的閉上雙眼,嗓音微啞,“喬喬,不生氣好不好?”
呼吸中都是她身上的淺淺芬芳。
這樣的他,喬微棠怎么還生的起來氣,
她只要看到他,委屈都沒了。
她輕輕點了點頭,白皙柔軟的手覆蓋在他后頸,“不生氣。”
生什么氣,誰舍得跟他生氣,
他只要對她撒嬌,她哪一次沒中招,
百無例外。
他緊緊抱著她纖細的腰,柔軟纖細的腰肢像是掐一下就會斷。
瓷白的天鵝頸,像雪一樣,晶瑩剔透。
總會讓他想到媽媽的天鵝頸,媽媽是個芭蕾舞演員,她名動一時,受到全世界的追捧,
她好漂亮,像仙女。
他的長相完美的繼承的媽媽,精致漂亮。
小時候,他總喜歡窩在她懷里,抱著她的脖子撒嬌,而媽媽垂著眸子,唇角微彎,長長睫毛輕眨,沖他清甜溫軟的笑。
后來…
飛機失事以后,就沒有后來了。
仙女從云端墜落,
他再也沒有媽媽了。
后來他再也沒撒過嬌,
他沒騙喬微棠,除了媽媽,他真的只對她撒嬌。
她不知道,不知道她那雙眸子每次笑盈盈的望過來,有多溫柔,像是盛了酒,
他的脊髓都在跟著顫抖。
居逸說的是事實,他沒能在需要的時候保護她,
就好像當初他站在機場,看著墜毀的火光燒紅了半邊天,他呆滯的,笑容僵在臉上,
叔叔像是瘋了一樣的沖過去,喊著媽媽的名字,“清知…”
而他僵在原地,渾身冰冷。
最虐的從來不是感情,
而是我拼了命的想留下你,卻無能為力。
“你別跟他在一起…”
他把頭埋在她脖頸,微軟的唇吻在細膩的肌膚上,
“喬喬,你別跟他在一起…”
我會瘋的。
“只要別跟他在一起,我把命給你好不好?”
他曾經漫無天日的迷茫過,在最該努力的高中,放棄一切,選擇去打電競,
叔叔氣的用凳子甩在他背上,最后他冰冷著眸子說,
“打電競?行啊,等你為我賺夠三千萬,我就讓你打。”
他是投資商,別人都叫他吸血鬼。
他連自己侄子的血都吸。
漫無目的的像個賺錢工具,直到他踏入SIS大門,
他聽到那個清淡慵懶的女生,帶著淡淡的嘲諷說,“怕是綠了WTF的老板才被踢出來的吧。”
她甚至初見就用水瓶砸他,
囂張的像是頭頂的艷陽天,含情的桃花眸在她臉上艷的勾魂。
他毫無波動的心輕輕顫了一下。
我的意中人,她是個春暖花開的女子,
不傾國不傾城,
明眸冷似雪,回眸笑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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