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色仿佛看不到盡頭,狂風在窗外肆虐,屋內暖光溫度,空調依舊吹著暖風。
喬微棠目光落在面前的酒瓶上,
定定的看著,有些怔然,又有些迷茫,
居逸沒撒謊,這酒的度數真的很高,明明長得像是水果酒,卻莫名其妙喝的她頭都是暈的。
她抬眸望了望四周,都沒人了,
他們都走光了,
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回家。”她站起來,近乎站不穩,扶著桌子去找自己的位置。
她在自己的桌子面前翻翻找找,愣是沒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找的太認真,門被人打開了,她都不知道。
江瀲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正翻箱倒柜的找東西,他眉頭微微皺了皺。
喬微棠正把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她有點強迫癥,平時桌子都是收拾干干凈凈,如今搞成這樣,
江瀲微微抿了抿花瓣唇。
背影纖細曼妙,扎起來的馬尾已經松了,正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后背上,
她穿的還是純白色的T恤,兩條白嫩嫩的胳膊暴露在空氣中,被燈光照的纖細瑩白,
他緩慢的走近,輕聲問,“喬喬,在找什么?”
她的動作一愣,頓了頓,同樣輕輕的回答,“在找鑰匙。”
江瀲從來沒聽過她這么輕的說話,連語調都是軟綿綿的,像是浸了軟糖,
看來狗女人還是有點認知,知道自己被她氣的生氣了,
他頓時恢復了滿臉的笑容,“找什么鑰匙?家門鑰匙嗎?我幫你。”
“我的小電驢鑰匙。”
江瀲:?
寧沒騎小電驢。
喬微棠找來找去找不到,頓時不高興了,
突然扭頭看著他,雙頰粉嫩,眸光霧蒙蒙一片,微微鼓著腮幫,
“狗狗,鑰匙不見了。”
江瀲說,“沒有鑰匙。”
長發凌亂,幾縷發絲被風吹的搖搖晃晃,像是蕩漾在他心尖兒上,
她咬著嫣紅的唇,一臉委屈,
固執的看著他,“有!”
修長的少年怔了怔,有些呆滯的走近她,臉上的表情錯愕,
“喬喬,你…喝醉了?”
“唔?”她精致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后飛快的搖頭,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沒有。”
像個傻氣的小孩子,馬尾辮甩的更松了。
江瀲忍不住笑了,眸光落在一邊的酒上,原來還有大半瓶,現在…已經快空了。
鼻尖聞到濃濃的酒味,接著自己的手就被軟軟的手輕輕勾住,小心翼翼的往手心蹭,
她清甜的嗓音跟著傳來,
“狗狗,有人欺負我。”
江瀲低頭看她,桃花眸子像是盛了酒,迷離恍惚一片,泛著波光粼粼,
她紅著眼眶,咬著唇,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江瀲的心瞬間軟成了一片,
伸出修長的手,輕輕撫在她粉嫩一片的臉頰邊,輕聲問,“誰敢?我幫你揍他。”
觸感溫軟,又滑又嫩,
她眼里瞬間蓄滿了淚水,晶瑩剔透一片,嗓音帶著哭腔,委屈的要命。
“狗東西欺負我,他兇我,還脫我衣服。”
江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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