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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沒有

  幾個人坐在客廳里說話,夏千遇想起了冷月的事,她不想和言墨說話,便問言方澤。

  言方澤被他問猛住了,“你看到冷月了?不可能,她早就出國了。”

  夏千遇很確信道,“我沒有看錯人,就是她。”

  又將當時的一幕細說了一下。

  言方澤解答不了了,去看兄長,發現兄長也皺著眉頭,“或許是偷偷回國的,這幾天先不要出去了。”

  大哥眉頭擰了起來,自然是覺得不妥。

  言方澤分析出來后,便告訴夏千遇。

  夏千遇也不喜歡冷月看自己肚子的眼神,點頭應下了。

  晚上,回到臥室,夏千遇見言墨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發呆,她走到床邊坐下,“今晚你去言方澤屋里睡。”

  “好。”他頭也不回的應下。

  這么爽快?

  夏千遇狐疑的盯著他后背看,他后背似長了眼睛一般,“你不用懷疑,我答應了就會去辦。”

  夏千遇撇嘴,心想昨天還說的很肯定呢,最后還不是打自己臉了?

  “我讓宋中意去查冷月的事,南家那邊也去打聽消息,這幾天你不要外出。”言墨回過頭,盯著她,“我不能再失去你。”

  曾經,言墨擋下那一刀,這樣的事情,他不想再發生。

  夏千遇被他的眼神震撼道,莫名的沒有反駁他,聽話的點了頭。

  言墨慧心的笑了,“累了就休息吧,我晚點再過去,老頭子現在晚上睡不著,我現在先去看看他,然后直接去言方澤那邊。”

  “醫生說沒有辦法嗎?”夏千遇就是這樣的脾氣,你一軟她就更軟了。

  難得兩人說話的氣氛平和,言墨也尋了床邊坐下,“知道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是晚期,他在國外查出來之后沒有想告訴我們,是言嵐打電話給的方澤。”

  夏千遇看他,“你還恨他嗎?”

  “我從未恨過他,只是不能原諒他。”言墨說的不似有假,看她時很認真的說,“做為兒女,我不能指責他做的對錯,但是他對母親的傷害,我不能無視,我不能不認他這個父親,卻可以選擇原不原諒。”

  “如果你...你母親在,不會同意我和你在一起。”

  “不,母親很善良,你是你,呂芬是呂芬,你們是兩個人。”言墨笑了笑,“我知道你無法相信我與你在一起是因為愛你,但是我可以等,等到你相信的那一天,我也會做給你看,讓你看到我的真心。”

  說說話就又表白上,夏千遇的心結沒有打開,這話也不好接,何況肚子里還有個小的,眼下真鬧的老死不相往來也不可能。

  “睡吧,我去那邊看看。”言墨并沒有急于求成,他給她時間,正如她要離開時一樣。

  他沒有去打擾她,哪怕時時想念著她,他也沒有出面在她面前。

  另一邊的臥室里,言父看到長子進來,將面上的痛苦之色壓下去,“怎么不多陪陪千遇?女人懷孕之后,最希望身邊有人陪,不要讓女人感覺到孤單。”

  “當年你媽媽懷你和你弟弟時,就因為我陪著很少,她心情很不好,后來醫生告訴我這樣容易得抑郁癥,我才發現問題,好在發現的急時,并沒有造成大問題。”

  呂芬在一旁撇嘴,說的真好聽,她有身孕時他躲的遠遠的,怎么不怕她心情抑郁了?

  言墨沒有說話,就安靜的坐在那。

  言父自己也不說了,對妻子的愛是真的,可背叛妻子也是真的,眼下和兒子說這些,是自尋其辱。

  一時之間,父子兩個都沒有說話,臥室里安靜的讓人不安。

  “言嵐你怎么安排的?”言墨開口問。

  他很直接,“你的情況你自己知道,后面你是怎么安排的?”

  呂芬白了臉,“哪有詛咒自己父親的?”

  言父攔住她的話,呂芬不甘這時卻也不敢再多說,憤憤不平的坐在一旁,眼睛如果能當刀用,早就在言墨身上戳出無數個洞來了。

  “公司的股份我的那份給言嵐,她是個女孩子,不用去公司,那些錢能讓她安逸的過一輩子就好。你呂姨也由言嵐照顧,你們不必管。”言父的安排,并沒有勞煩兩個兒子。

  言墨很滿意,“好。”

  至于父親手里的那點股份,言墨還不會看在眼中,不管怎么說,言嵐身體里流著言家的血,不可能將她凈身出戶,縱然沒有血緣,在言家養大,言墨也不會無情的將人趕出去。

  至于呂芬,言墨不過問也不會管。

  那是父親自己的債,他自己還。

  呂芬卻聽明白了,丈夫這是讓女兒養她,讓她靠女兒,想她跟了他半輩子,最后什么了沒得到,還要靠女兒,她委屈的紅了眼圈。

  被言墨一個冷眼掃過,將眼底的淚壓了回去。

  言墨起身,“我讓家庭醫生進來。”

  每晚,言父疼的睡不著,都要造藥物才能睡過去。

  門一帶上,呂芬就抹起淚來,她不說話,言父也沒有說,發生了這么多的事,言父想著她該活的明白點了,言嵐那么孝順,東西放在言嵐那,和她的又有什么區別。

  另一點,言父也是擔心交到呂芬的手里,言氏集團那邊呂芬過去鬧。

  解不解釋都要吵架,言父累了,如今每一天都是煎熬,一直挺著,也是想多陪陪兒女,不然他早就堅持不住了。

  呂芬哭紅了眼睛,發現丈夫也不松口,干脆哭出聲來,結果看到醫生進來,尷尬的立馬收了哭聲。

  又給自己找借口,對言父道,“你這樣身子怎么能熬得住。”

  在醫生眼里,就成了她是擔心丈夫才哭的。

  就是言父都有些相信了,可他太清楚她哭的是什么。

  這一晚,打了針之后,言父睡的很沉,二樓的臥室里,言方澤卻睡不著了,他坐起身來,“大哥,我去看看上官寵他們在這住的習不習慣,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說完,就溜出去了。

  言方澤哪里是看,到了上官寵他們的房間后,就擠到床上,怎么趕他也不走。

  笑話,和大哥一張床他怎么睡得著,這邊三人一張床雖然擠了點,可起碼能安心入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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