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想怎么玩?”
“你都說說,有什么玩法?”
“小侯爺常年征戰沙場,身邊總是缺個貼心人兒,我可以給侯爺暖床。并且,我擅長制毒,必要之時侯爺總會需要用到我。”
阮淮才被從馬車摔下來,跪在那片漫天硝煙的焦土下,周身被嗆鼻的濃煙籠罩,暴風雪宛若刀刃肆虐著每一寸肌骨。
她頭發凌亂地披散著,額角有明顯的血跡,身上只堪堪披著身單薄的破衫。
幾近要發不出聲來,但秉著求生的本能,沾著血的舌尖用盡全力抵住上顎,迫使自己出聲,能把話完完整整地闡述。
然后,阮淮透過那繚繞的煙霧看到了馬背上的那個人,他肩脊端正勁挺,居高臨下的姿態,黑沉的眸里似是毫無波瀾,但須臾又冰又涼地裹挾了一抹笑。
那是北昭戰無不勝的少年軍侯顧予棠,而阮淮就只是他這次的俘虜品之一。
阮淮是…叛臣奕王的私生女。
此番顧予棠奉命前來剿殺通敵叛國的奕王及為他所累的所有親眷、部下。
奕王兵力雖強,但再怎么強也強不過眼下北昭那位赫赫有名的小軍侯。因此,但凡和奕王有所牽扯的人等,皆要被殲滅。
而阮淮,本想趁亂躲進運載兵器的車箱之中,只是沒想到才躲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這位小軍侯爺當場拎了出來。
“本王應當不會饑渴到找一個叛臣之女暖床。至于你說你會制毒,那本王更不能留你在身邊了,你既親眼目睹了奕王之死,如此血海深仇,你覺得本王會蠢到留下你嗎?”
顧予棠俯視跪在馬下的人,微微低著的下頷線條冷削,說話的同時,唇鋒的弧度愈顯凌厲。
阮淮聽完他的話后,渾身更是一僵,唇齒張張合合,過了良久才出聲:“我…并非奕王的親生女兒。我叫阮淮,我真正的名字叫阮淮,京都城有一戶姓顧的人家,我是他們家長子顧瑀風走丟的童養媳,侯爺若是不信,可以帶我回京找顧家指證。”
顧予棠在聽到“阮淮”那二字時,神情微變。
因為一直以來,他在他兄長那里,聽得最多的兩個字,就是阮淮。
“予棠,你見多識廣,若是有朝一日找到了阮淮,記得將她帶回家。”
顧予棠自幼參軍,很少回家,自是對家中事情不太知曉,只隱隱約約記得,小時候家里給兄長找了一個童養媳,顧予棠過年過節時回去見過一面,只大概記得是個大他兩歲的陵南丫頭,講話軟聲南調,但說起京都話時總是磕磕巴巴的,講不好一口正宗的京都話,和京都的姑娘都不太一樣。并且哥哥很喜歡她。
但顧予棠那會兒滿心致志都扎在軍營里頭,并未怎么去注意阮淮。
直到那次除夕過后沒多久,家中傳來消息,說阮淮走失了,而這一丟,便是十數年過去了。
顧予棠下了馬,來到阮淮的面前。
他的視線慢慢往下,很清楚地看到阮淮仰著張灰土的小臉,但她瞳眸攜著天生的淺栗色,映著白茫茫的雪光,透亮得很。
(超級好看的甜寵文推薦,QQ閱讀搜索書名鮫人弟弟又咬我了,筆名,清清有窗,簡介:
微緒初見拂蘇那小王八蛋時,鮫人少年穿著身破爛血衣,小臉臟兮兮的,藍眸睜得大大,抿著張甜唇,很畏懼地望住她。
當時微緒是大秦新上任的國師,小鮫人剛被她亡了國,試圖逃逸,被她逮了正著。
向來沒心沒肺的微緒,看著小鮫人那張酷似已逝師父的禍國殃民的漂亮臉蛋,一時動了歪心思,用了些手段,把人扔進了她的國師府養著。
一開始,拂蘇生疏且不情愿地叫她“大人”,微緒摸他頭夸他“好乖”。
熟絡以后的拂蘇逐漸變得親昵黏人,一不小心惹得微緒生氣了,會主動伸出微緒最喜歡的鮫人耳給她摸,抱著微緒乖乖地認錯,“姐姐,對不起。”
微緒被撩得有點把持不住,表面上還要強作鎮定,時刻提醒自己記得當個人。
誰知后來,說好的弱小可憐無助的小鮫人,竟會不知不覺成為權傾朝野的反派大佬,并且長出獠牙對微緒貼耳低喃:“國師大人,我可以把你關起來嗎?我好喜歡你呀。”
/雙向救贖/桀驁不馴沒心沒肺國師x情感缺失病嬌偏執貌美小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