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高叔,什么愚昧騙人,居心不良,我們的丹藥沒有問題好嗎?”
白依然氣得小臉鼓鼓的,為自己的男人辯解。
她吃過陳風給的丹藥,不僅沒有問題,還有很大的好處。
“白樂高,你有完沒完,今天是我爸的生日,你有什么不滿以后再說!”
岳父呵斥,他知道這家伙為何揪著陳風不放,還不是因為最近和他有一些利益糾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這里在就事論事!”
白樂高冷哼,“古代那些皇帝吃了丹藥都死得更快,你們送這丹藥就是成心要害人。”
陳風皺眉,這家伙是狗吧,咬著就不放了?
他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但并未說話的白立業,看來在這里,所謂的族長也不是有絕對權威。
是因為旁邊那些老家伙嗎?
既然這樣,他也沒有必要太客氣,就讓這個家伙出點丑吧。
他面無表情看著白樂高:“你說的東西只是你所知道的,這世界還有很多你不了解的東西,你沒有資格自以為是地否決我的丹藥。”
“爸,你給他廢話什么,直接把什么狗屁藥丸拿出來丟掉就是!”
一個壯碩青年在旁邊赫然站起身,大步走向桌子上的檀木盒。
“白強,你敢!”
白燁大喝,他沒有想到白樂高父子竟然敢在壽宴上搗亂。
“我這里為了六爺爺好!”
白強理所應當,走到一半時,他身體忽然一轉,一拳頭打在正得意忘形的白樂高臉上。
沉悶的聲音之中,白樂高當場被打飛,轟隆砸在一張木桌上,把碗碟茶杯砸得粉碎。
“爸!”
白強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拳頭。
在剛才他原本是想要去拆陳風的禮盒,不知道為何在半路時,身體失去控制,居然一拳打飛自己的老爹。
這讓準備看戲的眾人呆了呆,有些懵逼,不知道怎么回事。
除去白燁和陳風,只有剛過來的白紅藍夫婦察覺出什么。
他們驚恐地看著陳風,若剛才還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怪事,他們現在明白這種事一定和陳風脫不了干系。
“是他,一定是他!”
臉上還帶著巴掌印的白紅藍渾身顫抖,懼怕無比地看著陳風。
違反常理的怪異的事物,可稱為妖,她覺得陳風就是個妖怪。
她想要叫出來,但聲音到了嗓門,卻被一股神秘力量阻擋,根本喊不出來。
這讓她更害怕了,根本不敢多看,轉身便跑。
古樓內,白樂高哎呦著起身,指著兒子道:“你瘋狂了嗎,連我也打?”
“爸,我沒有想打你啊,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白強走過去想要把老爸扶起來,但在靠近時,拳頭立馬雨點似地落了下去。
慘叫聲中,白樂高頓時鼻青臉腫。
“你個孽畜,還打我!”
白樂高羞惱無比。
這下坐在主位的那些老一輩也看不下去了,急忙叫人將雙方拉開。
白依然看到這一幕,也偷偷碰了碰陳風,不想事情變得太過分。
“不急,我想聽聽他為何要為難我們,這擺明不給老頭子面子啊。”
陳風以只有白依然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然后看了白樂高一眼,用了個小小的精神幻術。
后者繼續罵白強:“你不把那丹藥毀掉,讓白立業那個老東西丟臉,我們還怎么逼迫他們盡快把這地皮賣掉,改建成別墅區啊?”
“爸。你說什么呢!”
白強臉色一變,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說什么你還不明白嗎?現在時代不同了,我們白家不可能還像過去那樣聽一個族長的話,這白家莊園的土地我們每個人都有份,我們家分到的就不少,這段時間我們還聯系了一些人,只要把剩下的人解決,我們就能把整個莊園改造成別墅區。”
“爸,你不要說了,這里這么多人!”白強有點慌了,這可是他們的秘密。
“有什么不能說的,這莊園縱橫超過三公里,還有一處湖泊、一條河流,很適合改造成別墅區,到時候由我們家的地產公司承包,修成以后,一套別墅賣它幾千萬,就算刨除買地的錢,我們也能大賺特賺,到時候白家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哈哈!”
說到最后,白樂高還大笑起來,似乎一點看不到很多人陰沉下來的臉色。
特別是和白樂高有關系的人,還有之前信了白樂高的話,準備支持他賣地的人,感覺受了莫大的欺騙。
“哼,白樂高,你今天到是給我送了一份大禮,把祖祖輩輩住的地方改造成別墅區,大部分好處都讓你給得到,真是一個好算計!”
白立業拍著桌子站起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把家族分你們的資產都拿去投資房地產了嗎,跟著人家去炒房,弄出一地的泡沫,現在還把主意打到家族來,可真是會玩啊。”
這讓一些家族元老也跟著拍桌子。
“我堅決反對把家族地盤改造。”
“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家業,怎么能隨便改變。”
“我們白家本來是主做玉石生意的,不能舍本逐末,去搞什么房地產。”
幾個有分量的元老開口,讓支持白樂高幾個老的只能黑著臉不說話。
岳父白振華看了一眼摸不著頭腦的白樂高,一針見血道:“白樂高,你入場太晚了,如今房地產泡沫嚴重,你很可能會成為接盤俠,現在要是冒險把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都拿來炒,以后出問題了,誰來負責?”
這話讓不少人點頭。
最近幾年房價更吹泡沫似的,越來越高,已經處于不合理的區間,要是把家底都拿去做這個,一旦出問題,整個家族產業估計都會賠掉。
陳風嘴角抽了抽,這真是有貓膩,還是關于家族重心是不是要向房地產轉移的大事。
他這個外人在這聽著,有點尷尬,不耐煩道:“既然是壽宴,大家是不是扯太遠了,若對我的禮物沒什么意見,我得拜見一下老爺子了。”
這話有些囂張,可卻沒有人反駁,甚至恢復的白樂高和白強還露出了懼怕之色。
能坐在這里面的,大部分都不是傻子,剛才的詭異場景,或多或少和這位有些關系,他們可不敢得罪,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動手揍旁邊的人又或者說出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