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陳風整個人變為了冰塊,表情中還帶著驚訝,手和涂山雅雅也并沒有分開。
“現在還拒絕婚約嗎?”
涂山雅雅釋放著無盡寒氣,維持著冰凍。
“你確實很聰明,但僅僅憑借這個就想將我制住,是不是太簡單了?”
陳風的聲音響起,他這次也未曾開口,用上了剛抽到的千里傳音術。
“你…”
涂山雅雅臉色動容,在她的絕對零域之下,這人居然還能說話,而且還有手段。
咔嚓!
陳風臉上的冰霜破裂了一些,浮現蛛網般的裂痕。
金色的光芒在陳風體內出現,在雪白的冰塊中格外明亮,涂山雅雅身體一震,自己的力量竟然凍不住陳風。
在她的感應之中,面前的就像是一座不斷散發火熱力量的火山,在迅速沖擊她的冰凍之力。
眸中浮現冷意,她另外一只手對陳風打去,此刻陳風被凍住,很容易傷到對方。
一道無形的墻壁,擋住了她的拳頭,讓她無法打中陳風。
“什么力量!”
涂山雅雅沒想到陳風居然還能動用一種力量,擋住了她的拳頭。
“念力!”
陳風解釋道:“光憑念力,我也能和你一斗,現在明白我們的差距?”
“念力…原來如此。”
涂山雅雅恍然,拳頭突然化作幻影,瘋狂砸向陳風。
“那就看你能擋多久,我不信你能一直抵擋。”
“我不抵擋,也沒有事的。”
陳風散開,讓涂山雅雅打在她身上。
咔嚓!
后者臉色變得僵硬,愕然地看著自己砸的地方,除去冰塊裂開了一些,陳風屁事沒有。
“不用白廢力氣了,我不僅力量大,肉身的堅韌程度也不是你輕松能傷的,你將我冰凍之后,實際上我的防御力還提升了。”
陳風淡淡道:“你多砸幾拳,或許還能幫我破開冰塊。”
“那我就將你繼續凍住。”
涂山雅雅咬牙,低喝一聲,根本不計較自己法力的消耗,九條尾巴之中,再次注入更多的寒力。
“何必呢,你這樣是消耗不過我的。”
陳風嘆道,催動九陽之力,不斷驅逐涂山雅雅的寒氣。
實際上,涂山雅雅的力量并未全部凍住他的身體,雖說近距離之下,涂山雅雅的力量更強。
但他體內有三顆金丹,涂山雅雅的寒氣凍住了他身體表面,想要徹底凍住他,還得看他的修為答不答應。
他嘗試以念力破開冰塊,但每破壞一些,涂山雅雅就會迅速彌補。
九陽之力就像火山一樣洶涌,但寒氣和他九陽之力爭鋒相對,完全在互相消耗。
又嘗試九陰之力,他心神一震,突然發現九陰之力在寒氣面前,并沒有被克制。
甚至于,他感覺到自己九陰之力能吸收涂山雅雅的寒氣,下意識動用吞天噬地,周身的寒氣迅速被分解吸收,轉化為了非常精純的九陰之力。
確切說是九陰法力。
法力轉化為法力,在這個過程中,他居然能化解對方的寒氣!
涂山雅雅皺眉 ,她察覺不對勁,她發現自己一部分寒氣失去了控制,憑空消失不見。
“哈哈,忘記告訴你,我還有另外一種力量,和你的寒氣類似,可以吸收你的力量為己用的。”
陳風驚喜無比道,九陰法力催動,一股黑色的水流擴散。
涂山雅雅瞳孔收縮,她的寒力竟然無法阻擋這股力量,因為這黑色的力量和她的寒氣類似,也是至陰之力。
最可怕的還是,這黑色的力量,在不斷瓦解吞噬她的力量。
“我其實應該感謝你,之前只想著以九陽之力抵抗你的寒氣,實際上堵不如疏,九陽和你的力量只會浮現消耗,而九陰則可吞噬你的力量為己用。”
陳風聲音帶著笑意,他發現將吞天噬地和自己九陰法力配合使用,居然能吞噬涂山雅雅的力量壯大自己。
體內侵入的寒氣被吞噬,很快,周圍厚厚的寒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咔嚓。
他整個人迅速恢復,目光露出幽黑之色,看著眼前的涂山雅雅:“現在,我們的力量已經不再是對抗關系,而是我吞噬你的力量,你又怎么和我打。”
“怎么可能,你這是什么力量!”
涂山雅雅看著自己的寒氣漸漸失去控制,融入了對方的力量之中,這黑色的法力就像一張大口,不斷消化她的力量。
如此一來,不管她如何釋放力量,都只是給對方做了嫁衣。
“這不是什么力量,只是一種組合神通,多虧你,我才能發現這種神通新的用法。”
陳風嘴角帶著一絲興奮,即便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吞天噬地,能和法力配合得如此完美。
不僅僅對方的寒屬性法力,未來如果遇到陽屬性的力量,他同樣也能以吞天噬地神通來化解,除去擋住攻擊之外,還能強大自身。
簡直就是一種完美的戰斗方式,比以前單純的消耗式戰斗高明多了。
在他的力量下,周圍的寒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如果剛才陳風繼續以九陽法力去抵消涂山雅雅的寒氣,雙方絕對會陷入僵持局面,而非現在親松瓦解對方的攻擊。
“天下居然有這種奇特的手段,你真的很厲害。”
涂山雅雅呆呆看著陳風身上的黑色法力,即便不愿意承認,但她明白,從這一刻起,自己無法凍住對方了。
“還要打嗎?現在你最拿手的寒氣也奈何不了我,打下去也是白費力氣。”
陳風看著眼前的性感狐妖,老實說,這次因禍得福,他反而很慶幸對方凍住了他。
“我敗了,不是你的對手,婚約之事,我不會再提。”
涂山雅雅低著頭,劇烈喘息,聲音低沉,雪白的狐貍尾巴收回,露出外面的天空。
周圍全部是冰,剛才一會兒的世間,方圓百米竟然成了冰天雪地。
“婚約沒有,你也休想再見到涂山蘇蘇,從此,你將成為不受我們涂山歡迎的人類!”
陳風皺眉,有些無語道:“不至于吧,我不同意婚約,你就不讓我見那個小家伙,這是什么道理?”
“她生是我們涂山的狐貍,死也是我們涂山的狐貍,你沒有權力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