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不喜歡做官,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做官的話,什么都想管上一管最后就會把自己束縛住。
其實這個世界上并非缺了誰都不可,張誠不去做拿個官自然會有人去做。
和王陽明壓卸著寧王上宣府,這是朱厚照傳給張誠的命令。顯然他也知道張誠的性子,知道他現在最大的心愿是在武學上面。
王陽明并沒有修練過什么心法,但是這并不阻止現在的他對于修煉感興趣。張誠通過與王陽明的交談之后他發現王陽明對于武功心法別有自己的一番見解。在他的眼中修煉就是解決一些列復雜的問題,最后直接找到最佳的路經。
對于他的這個想法張誠不知道該如何的評判,因為顯然這個模式并不適合自己,因為這東西顯然的靠天資。不過通過王陽明的一些講解,張誠對于武學有了更深的見解。
是的,半圣就是半圣。他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比得了的。只是通過半路的了解之后,現在的王陽明已經成為了張誠在武學上的師傅。若是從年齡上來說,這無可厚非。但是只要想到王陽明的這個習武經歷,張誠就覺得頭皮發麻。
幸虧這世上的王陽明只有一個,否則的話張誠覺得自己怕是會因為這個領悟速度,從而懷疑自己是不是學武的材料。
“不知道先生現在已經達到什么程度了?”張誠很是直白的問道。
王陽明看著一臉駭然的張誠說道:“你是說什么?如果是修煉的話,那么我現在依舊是個還沒有開始的普通人。但是如果說是理論的話,現在我大概有把握一個月的時間飛升而去。當然我覺得現在的解析還沒有到我的極限。我覺得最后的情況我大約能夠保證十天之內完成飛升。”
張誠知道王陽明所說的飛升就是突破先天破界而去。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對于王陽明說的好像是吃飯喝水的話才覺得震驚。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真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悟性這個東西。
自己練到現在的這個境界用了幾年?從靈識附加到了這具身體上算起,在《鹿鼎記》的世界里就有四年,在這個大明也已經有兩年半之久。光這些加起來就已經六年半之多,這還不加上他的這具身體在神龍島上打基礎的時間。
王陽明看到張誠的一臉驚嘆的眼神,開口道:“你也不用驚訝,其實我并沒有你想象中間那么的厲害,其實修煉就是對于這世間的規則和身體的構造進行解析的過程。所以如果算起來的話,這個成果還得將我以前用于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和解析的時間算上。所以這樣一來我大約也用了二三十年的時間才達到這一步。”
張誠聽到王陽明的話也有些釋然,他回憶起自己的修煉過程來看,好像是真的修煉依靠的就是知識的積累。自己每一次的突飛猛進,就是因為自己將知道的一些個知識應用到了自己的武學當中。
“這么說先生怕是不僅僅能夠突破到先天的這個境界吧。”
王陽明聽到張誠的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世界的極限就是先天境界,所以你積累的再多在這個世界你也只能夠突破到先天。不過這并非是說這些個理解沒有了用處,因為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后,只要遇到合適的環境,就可以立馬將這些知識和積累應用起來在進行突破。
其實在現在的這個世界進行積累會更容易一些,因為這個世界勾畫的原則更加的簡單,如果是在這個世界進行積累的話,可以減少許多不必要的信息處理。”
張誠聽到王陽明的話有些發懵,世界的信息?難不成真的還能夠將世界扒個一干二凈然后再去看不成?
王陽明自然看出了張誠的疑惑開口道:“你不必想著把世界扒下來,只要你多看看這個世界,那么你到了那一步的時候自然就能夠領悟到其中的奧秒。”
張誠似懂非懂問道:“那么先生是如何能夠一個月突破境界?要知道要突破就必須的吸收那么多的靈氣和能量。”
王陽明搖頭說道:“靈氣和能量其實只是一些外界的刺激罷了,真正的能量早已經被暗藏在我們的這具身體之中。只要你打開那些關鍵的按鈕,那么身體中間的能量自然會反饋出來。”
“難不成我們每個人都是絕世高手不成?先生說的這話也太過于恐怖罷了。”
王陽明笑著說道:“你還記得你給我講的那個叫做化學的東西么?同樣的東西以不同的形態組合出來,它的效果和自身蘊含的能量都是不同的。
修煉其實就是不斷的改變自己身體中間的各種已有的東西的組合的狀態。而功法就是激發這種狀態的路經,不過這條路上的陷阱和機遇是一樣的多,所以我們要不斷的選擇正確的路經而避開其中的陷阱。
你走的路越長,那么你的實力自然也就越強。你選什么樣的路,那么就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張誠聽到王陽明的解釋之后便理解了修煉的道理。他也明白了王陽明走的這條路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夠走的。
一次性的解決無數個問題而且還不能有一絲的錯誤這是如何的恐怖。而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去破解雖然慢些,但是卻勝在穩健。
不過這并非是說,自己只需要莽就可以了,因為有些題需要一些特殊的公式。你要獲得他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背別人總結出來的通式,而要依靠自己去總結,出來所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必然不是一個小的數目。
了解了這些之后的張誠,繼續開始修煉自己的武功。不過在搬運內力之外,他還專門的去也不斷的研讀王明陽所寫的書籍,同時向王明陽請教一些自己的迷障。雖然這些東西中間有一部分是現在的自己無法理解到的,但是顯然在以后的修行路上,這些東西將會是一筆寶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