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無盡氣霧也隨著天道之蓮等四朵蓮花的激動,形成了肉眼可見的漩渦,向著四朵蓮花而來。
被其吸收。
而被蓮花們孕育的贏徹等人,更是身子一震。
本來都已經放緩的體質增加,卻突然以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再度瘋長起來。
而且,這一漲,便好似永無止境。
赫然,這被蓮花們吸收的,卻是彌漫于元之所在空間那無窮無盡的天道之力,被其供應給了天道之蓮。
其實,這些天道之力對于贏徹等人來說是海量,是足以讓他們脫胎換骨的東西。
僅僅萬一,便可造就一個絕世武體。
但是對于全勝時期九階巔峰,現在也八階的祂來說,當真不值一提。
甚至,都不能令元的傷勢好轉多少,只能維持傷勢不惡化而已。
一滴血足以滅世,殘羹剩飯足以造就強者。
這,便是無敵強者的魅力。
即便只是他們手上一些無足緊要的東西,都足以讓一個普通的家伙,成就超強。
陰陽輪轉騰空而起,神龍暢快長吟,修羅殺意千軍辟易,鬼神之面咆哮而出。
不僅贏徹本體向著絕世武體之上攀登。
就連蕭峰,趙云,沈默三人,也將會在破出天道子蓮之時,成就無敵絕世之資,甚至更強。
數年后,整個太元神界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華夏神朝。
監管者遍布世界各地,讓整個世界身陷被華夏神朝徹底管制的地步。
爭斗依然有,卻沒了動不動就破家滅門的程度。
贏徹不允許自己的地盤,出現太過不和諧的聲音。
天下承平之后,贏徹將太元神界九分,化作太元九州。
原太玄神朝,現玄州。
一座頗為優雅的酒樓二樓之中,偉岸霸氣的男子正輕輕小酌。
酒樓第二層是裝飾風格各不相同的包廂,春花秋月,榮華富貴,八個大包廂風格差異極大。
就好似偉岸霸氣的男子所在,就是在春花秋月中的月中獨酌。
月之包廂,清冷幽靜。
一種名為月蘭花的奇花異種栽滿了包廂,空氣中充滿了幽冷的氣息。
月蘭花是一種頗為名貴的一階貴植,僅僅盛開于月光之下,能帶來月色的味道。
頗得一些文人墨客的喜愛。
此刻,卻在這個小酒樓中,幾乎不敗的盛開,可見這小小的酒樓,并不簡單。
靠近樓梯的那間貴之包廂,其中金銀玉器擺滿,珠光寶氣遍布,好似暴發戶。
與月之包廂的優雅高貴相比,簡直天上與地下的風格。
其內擺著一桌上好的酒菜,水果青蔬、雞鴨牛羊,甚至還有幾盤野外才能打到的妖獸肉。
可謂是奢侈。
兩個身著勁裝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里面喝酒閑談,氣氛頗為熱烈。
“張兄,你說那位非要我們趕來這座城池作甚?”
其中瘦高的男子飲下一大口酒,已經隱隱有了幾分醉意,嘴上帶著三分張狂。
“李兄弟噤聲!”
被稱為張兄的男子倒是眼神清明,不見一絲醉意。
他夾起一筷妖獸肉送入口中慢慢咀嚼著,將之咽下后才噓聲道。
“那位大人決定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夠質詢的?
我們只要按照大人的吩咐行事,日后總歸少不了該有的好處便是。”
說到此處,他垂下眼睛,壓低聲音道,“在出來之前,我倒是偶然間聽到那位大公子提了一句。
他說這里血光大作,鬼哭狼嚎,許是妖魔亂世,所以才讓我們先來打探一下,那位大人與弟子們隨后就到。”
“放他娘的狗屁,陛下治下,八荒平和,九州無難,哪里有什么妖魔亂世,明明是大世之中的異寶出世。
這群大人們打扮奇怪,來歷不明,怕是哪個山格拉茲里出來的家伙,欺我等修為弱小,不知寶物。
殊不知,贏徹陛下早就將大世之事公開,世間萬千寶物都是贏徹陛下的。
只是陛下胸襟寬廣,不介意我等爭奪而已。”
李兄弟聽張兄一席話,不由得虎眼一瞪,破口大罵道,然后一舉大碗,向著張兄碰去。
張兄舉杯和對面輕輕一碰,嘴角微微一撇,“李兄弟,此事我老張豈會不知,但是人生在世,難得糊涂,只要有好處可撈,管他們做甚,難不成陛下治下,他還敢殺人?”
“對對對,張兄所言極是,是我老李糊涂了。
只盼將來那位大人大發慈悲,傳下化神大道,你我兄弟就…”
只是,李兄弟一句話還未說完,卻猛地呆楞在座位上,怔怔看著張兄不語。
“怎么了,李兄弟。
當然,為兄也知你我顧慮,是怕那位大人將我等作為炮灰推出而已,但是我等又能如何,不提那位大人,即便大公子等人,又有幾人不是那化神期強者……”
見李兄弟面目表情有恙,張兄以為他依舊是被其他想法困擾,他不由輕嘆著勸道。
“你怎么了,怎么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張兄伸出筷子想要夾起一片靈芝,結果才伸到一半,就驚駭地發現一只手悄無聲息出現在那里,毫不客氣地將整盤菜全部端走。
張兄想起了李兄弟那表情的變化,不由心中一顫。
咕咚!
毫不掩飾的吞咽聲在寂靜無聲的包廂內異常明顯,象征著珠光寶氣的包廂里充滿了暴發戶的味道。
張兄臉色一僵,連頭都沒轉,憑借著本能反應,下意識地便是一掌向后拍去。
真氣環繞,破空而出。
可以立斃妖獸,開山碎石的鐵掌被人輕輕巧巧擋開,接觸部位火辣辣的疼痛,竟然對此地環境沒有造成任何破壞。
可見,來人對于力量的控制力之強。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只一下雙掌的接觸,張兄心里猛跳,渾身汗毛直豎,雞皮疙瘩都綻放開來。
他當即握住藏在桌下的長劍,便要暴起拼命。
來者,不善!
不然不會如此突兀的搶奪自己的食物。
但是就在張兄暴起之前,一根手指輕輕按在了他的肩上,讓他頓時如遭雷擊。
一時間從頭到腳無一處不軟,別說拔劍,就連動都沒有辦法再動上一下。
“老老實實坐著吃飯,敢在動一下,糟蹋了我的美酒,我就拿你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