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陽見久未攻下,知道不放大招是攻不下來的,于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三階法寶風竹劍,開始施展劍訣《風劍決》。
“碰!”的一聲巨響,爆出萬丈藍光,呼嘯的狂暴颶風,瞬間蕩散濃濃云霧,而藍光直接沖向金色光罩。
光罩在藍光的攻擊下,出現裂痕,裂痕開始向處擴散,越來越大,光罩眼看就要碎裂。
在這危急時刻,尚岳忠出手了,只見他瘋狂向陣盤輸入靈力,光罩上的裂痕開始停止蔓延,接著裂痕慢慢縮小,直至消失。
趙家金丹修士也有樣學樣,開始施展劍訣《青竹劍決》。
趙家金丹修士運轉體內靈力,將體內靈力通過右手注入三階法寶青竹劍,青竹劍隨即泛出青色光芒。
趙家金丹修士開始揮舞起青竹劍,青竹劍越舞越快,最終生成數道青光,像脫韁的野馬射向金色光罩。
“碰!碰!碰!”的數聲巨響后,金色光罩出現了裂痕,裂痕開始向處擴散,越來越大,光罩眼看就要碎裂。
駐守在法陣各個節點的筑基修士不是只有一位,每個節點都有兩位以上筑基期修士駐守。他們全都紛紛向陣牌輸入靈力。光罩上的裂痕開始停止蔓延,接著裂痕慢慢縮小,直至消失。
戰況就一直這樣僵持著,誰也奈何不了誰。
誰也沒有發現,一團淺藍色云團已經悄然飄到絲竹山上空,這團云團與其它云團看上去毫無二致,飄在空中并不顯得突兀。
突然一股恐怖靈壓向趙張兩家修士傳來,其靈壓強度金丹期靈壓的數十倍。
張益陽驚呼:“元嬰老祖!”
張益陽趕快釋放神識尋找,很快發現天空上那團云團有異常,神識跟本穿不進去,瞬間明白怎么回事。
張益陽向著那團淺藍色云團恭敬行禮,然后運轉靈力喊道:“前輩,您這是何意?”
易梅芳:“本老祖,路過此地,見到你們以大欺小,看不過眼,就路見不平,申張正義,怎么你有意見?”
張益陽苦笑,路見不平,申張正義?騙鬼呢?心中雖然非常不滿,但還是滿臉推笑道:“沒意見,前輩申張正義,是我輩之楷模,應該爭先效仿。”
易梅芳:“那你還以大欺小?”
張益陽違心道:“前輩,在下錯了,在下一定痛改前非,不再以大欺小,和江家和平相處。”
易梅芳:“這還差不多,不過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會長記性。”
張益陽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袋,肉痛的向易梅芳拋去,儲物袋穩穩的飛向那團藍色云團,最終消失在藍色云團。
張益陽小心翼翼問道:“前輩,在下認錯的誠意如何?”
易梅芳:“這還差不多,原諒你了。”
張益陽聞言,這才放下心來,同時心在滴血,我的五百中品靈石啊!
五百中品靈石可兌換五萬下品石,按照竹林海的市場價,可買下三枚筑基丹,張益陽不心疼才怪呢!
易梅芳:“對了,還有那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家伙。”
趙家金丹修士還沒意識到,那個神秘的元嬰老祖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茫然四顧,尋思是哪個倒霉蛋被元嬰老祖惦記上。
當他看到張益陽一直盯著自己看,馬上明白過來,那個倒霉蛋競然是自己,這個心理落差讓趙家金丹修士有些接受不了。
隨即又眀白過來,己方陣營只有兩位金丹修士,除了張益陽就是自己,張益陽倒霉了,自己怎么能逃得過呢?
趙家金丹修士明白過來后,又驚又恐,要是在大本營青竹山,趙家有五位金丹修士,大哥又是金丹大圓滿修為,再依托護山法陣,這位元嬰老祖也拿自己沒辦法,自己是不怕的。
但這里是絲竹山,不是青竹山。如果這為神秘的元嬰老祖對自己起了歹心,要滅殺自己,自己根本沒有信心能逃過一劫。只有像張益陽一樣,放低姿態,出點血,消財擋災,才能逃過一劫。
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前輩,你在說我嗎?”
易梅芳:“對,就是說你呢,長得尖嘴猴腮還不承認,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趙家金丹修士馬上認錯道:“是在下的錯,在下旳丑陋容貌污了前輩的眼,在下罪不可恕。
這是在下的誠意,希望能得到前輩的原諒。”
趙家金丹修士說完后,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袋,肉痛的向易梅芳拋去,儲物袋穩穩的飛向那團藍色云團,最終消失在藍色云團。
易梅芳:“不錯,挺上道的,下次可不要以大欺小了,否則我去你的青竹山申張正義。”
趙家金丹修士一驚,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還知道自己底細,明顯是有預謀的。還說路見不平,申張正義,騙鬼呢?
趙家金丹修士道:“在下以后一定不會以大欺小,和江家和平相處。”
藏在淺藍色云團里的易梅芳收起兩袋儲物袋,心情大好,沒想到出來逛一下,還有意外收獲。
要是以前易梅芳剛剛進階,正在鞏固修士,是不會答應江竺蘭出山的。
易梅芳只所以會答應冮竺蘭,瞞著雙修道侶梅映堂偷偷出山。
完全是因為這段時間,梅映堂太粘人,搞得易梅芳煩不勝煩。
難道上了床的男人都這個德性,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還是抓緊時間鞏固修為,早點回五云宗,離這個男人遠遠的,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易梅芳懷著愉悅的心情駕駛藍色云團向梅家方向飛去。
張益陽和趙家金丹修士見那團藍色的云團終于飛走后,同時松了一口氣。
趙家金丹修士質問道:“張道友,你可把我害慘了。你不是說江家只是個小家族嗎?怎么他的背后還有個元嬰老祖?”
張益陽:“我也不清楚。”
趙家金丹修士:“我不管,你要賠嘗我的損失。”
張益陽冷笑道:“趙道友,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趙家雖然有五位金丹修士,張家只有四位金丹修士,不過趙家只有一位金丹,而張家四位金丹都是,整體戰力并不比趙家弱多少。所以張益陽根本沒必要怕他,對他委屈求全。
趙家金丹修士氣道:“你…”
張益陽沒有再理會趙家金丹修士,而是運轉體內靈力喊道:“江道友,我們就此停手,如何?”
江竺均:“理應如此。”
張益陽:“那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小輩們去談吧!”
張益陽也很痛恨江家,可是誰讓人家背后有元嬰老祖呢?沒有搞清楚江家和元嬰老祖的關系,張益陽是不會輕易對江家出手的。
該忍還是要忍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
江竺均:“就聽張道友的。”
張益陽轉頭看向趙家金丹修士:“趙道友的意見呢?”
趙家金丹修士:“我沒意見。”說完就向趙家陣營走去。
接下來三家開始準備談判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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