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寧感到不解,誰會要自己去重慶?
雖說表面上,曹寧不想去重慶。但是在內心中,他是非常想去重慶的。那可是中國抗戰的陪都。
田中十二讓曹寧帶一些人去,曹寧提出不帶特工處的人。
“為什么?”三個問聲。
“特工處一下子損失了五個人,再帶人去,萬一出了事,那損失更大了。人多目標大,還不如我一個人去,遇到了事兒,我一個人好溜。”曹寧解釋道。
井上五郎知道,曹寧這是臨終前的打算。
“別這么悲觀!當初在南京你還不是闖過來了。”井上五郎說。
“當初中日沒有宣戰,所以他們對我的警覺性不大。現在我的名氣太大了,只要我一出現,那就會被粘住。為了殺我,他們派人來上海,現在我送肉上枮板,他們會更發狂。”
田中十二說:“這次的行動,牽涉到綁一個人回來。所以你必須要有人手。”
曹寧說:“如果軍統的人知道了劉翔的任務,那么,他們就會挖好坑等我去跳。去再多的人也沒用。如果軍統沒防備,我只需要一個人幫忙,就可以完成任務。”
最后,提川表態,組成一個突擊隊,特工處派兩個人,特別行動隊派三個人。
這是曹寧又一次聽說特別行動隊。
當初進特工處時,他曾聽到一個消息,說是日本人招了一批人,組成了特別行動隊,用以執行偵察、暗殺的任務。
但是,就是曹寧當上了特工處副處長,他也再沒有聽說過特別行動隊的事。
想不到,因為自已不想帶特工處的人去重慶,吉川貞佐竟然動用了特別行動隊。
晚上,曹寧特別的小心,因為他發現有人跟蹤自已。
這個跟蹤的人從曹寧從憲兵司令部出來后,便有了。不用說,曹寧也知道他是誰派來的。
兩世的特工經驗,老子要是干不過你,那我就是笨蛋。
曹寧回家后,在家門窗四周做上了“功夫”,只要有人進來,自己就能發現。同時,曹寧做了一個假人,躲在床上看書,很逼真的,相信能騙過監視者。
之后,曹寧便從地下離開了屋。
并且,曹寧還到監視者的后面,看了幾分鐘。
那個家伙,找了一個草地,躺在那,一邊看曹寧的屋子,一邊抽煙…
曹寧來到了韓雪的家中,敲了窗戶。
這敲的節奏,是一首歌曲。
韓雪聽到曹寧的信號,便打開了門。
曹寧閃進門內,馬上關上了門。
“又有什么事?”
“吉川讓我去重慶。”曹寧說。
“去重慶?”韓雪感到意外。
曹寧將劉翔行動失敗的事說了。
“日本人現在很急著找了黃鳥,所以,他們讓我去重慶,協助重慶的日特綁出馬依依。”
接著,曹寧又將今天的事說了。
韓雪聽后,急匆匆地去了地下室。
曹寧見韓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點上一支煙,抽煙喝茶起來。
半個小時后,韓雪上來了,拿來了延安的命令。
延安在命令中說,讓韓雪先于曹寧去重慶。社會部在重慶蓮花巷有一個秘密點,那里留有電臺,韓雪到了重慶,就去蓮花巷。曹寧到了重寧,也去蓮花巷與韓雪見面。
同時,延安讓韓雪聯系重慶地下黨行動,殺掉馬依依。
這不是草菅人命的問題,為了抗日,馬依依不能落到日本人的手上。只要她落入日本人的手中,就必須讓馬依依死。
對于延安的命令,曹寧只得執行。
他與韓雪商量好了,韓雪明天上午就乘船去重慶。她在重慶蓮花巷里等曹寧。
給了韓雪五百大洋,讓她到重慶時,能以富人的身份出現,減少外界的懷疑。
曹寧離開后,便去了老宅,給方杰發了一封加急電報。
過了半小時,方杰匯報戴笠后,給曹寧發了一封電報,告訴曹寧一個電話號碼,同時告訴他一個地方,讓他到了重慶后,去哪里見方杰。
將老宅安排好后,曹寧這才離開。回到家的前面,曹寧看到那個家伙又變了。他正坐在那草地上,吃著花生米,嚼著豬耳朵,喝著小酒呢。
曹寧沒有驚動他,退回到地道的入口,進入其中,安全的到了屋內。
回到了屋內,曹寧脫了衣服,打開大門,在屋外面轉了轉,拉了一次尿,這才回屋,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曹寧又被叫去了憲兵司令部。在那里,他見到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的年齡都在二十二三歲左右,一身強壯的體格,一看就知是長期訓練的人。
“從現在開始,他們三個就是你的手下了。”井上五郎說。
那三個人向曹寧敬了禮,曹寧回了一個禮。
曹寧看向他三人問:“介紹你們的各自情況。”
最高的那個人站出來:“我是77號,善長用飛刀。”
說著,他拿出了三把飛刀。
這三把刀刀身上銳利,刃薄如紙,呈柳葉狀,長約25厘米。刀柄末端系紅、綠綢,各長約6厘米。
77號的身上有一個皮夾,里面放著一排的飛刀。
曹寧看向了最矮的那個人。
“報告,我是69號,我的善長是偷竊。”
這是一個梁上君子,不過,曹寧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兩支手槍,都是勃郎寧的。
最后的一個人是80號,他善于格斗,只要讓他近了身,就沒有對手的希望。
那三個人在見了面后,便到憲兵司令部的院子中等曹寧了。屋內,井上五郎有事交待曹寧。
“這次,想不想賺一筆。”曹寧問。
井上五郎連連點頭:“當然想啰,只是,手上沒活錢了。上回賺的錢我都寄回家去了。”
井上五郎的家族是個大家族,老人多小孩多,能賺錢養家的就只有井上二郎、井上五郎,還有兩個人。不過那兩個人是戰爭狂人,不想賺錢,只想打仗。
據井上五郎講,如果不是上次賺的錢,他們家族會餓死人的。
曹寧說:“我賺的錢都沒用,我可以拿出來。但是,貨你很去買。”
井上五郎問:“重慶需要什么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