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謙押的是小,當然是輸掉了三個青色的籌碼。那可是三百法幣。
來到賭場不到一小時,薛謙便輸了五千法幣。
幾次,薛謙想發火,但是他忍住了。因為這家賭場的后臺老板是城防司令的小老婆的弟弟開的。據說,城防司令的小老婆占有七成股。
收好了籌碼后,荷官一副得意的樣子:“下注了!”
薛謙氣不過,拍地一聲,將十個青色的籌碼押在了大上:“我就不信你還大。押大。”
“對,已經連開了十一局小,你還能開小?我也押大。”
一時間,臺上押大的人占了九成多,只有一兩個人押小,而且他們押的數小,也就一個橙色籌碼,5法幣。
看到曹寧拿著籌碼在玩,薛謙問:“你不下。”
曹寧一副猶豫的樣子:“我有些拿不準。”
其實曹寧已經聽出了,荷官搖的是134,8點小。
薛謙笑了:“男人要有勇性,將床上的勇敢拿出來,該出手時就出手。”
曹寧點頭:“你說對,那我就不猶豫了。該怎么下就怎么下。”
說完,曹寧便將五個籌碼,押在了小上。
他手上的是綠色的籌碼,一個值50法幣,也就是說,曹寧押了250法幣。
薛謙看到曹寧押了小,冷笑道:“小子,你這是給賭場送錢吧。”
曹寧無所謂:“不就是250嗎?小意思,試試水吧。”
“買定離手,開盅了。”荷官見沒有人再下注,便喊了起來。
“開盅!”
“大!”
“大!”
臺面上的賭客一起喊了起來。
喊聲中,荷官開了盅:“134,8點小。”
“唉!我猜到是小,可押錯了。”
“真倒霉,為什么不押小呢?”
眾人又在事后諸葛亮起來。
曹寧高興地拿回了十個綠色的籌碼,一副得意的樣子,讓薛謙十分討厭。憑什么這小子能賺,而老子虧錢?
很快,又到了押注的時間。這一次,眾人還是守大,而曹寧繼續押小,押了十個綠色的籌碼,500法幣。
結果是,他又贏了。贏了500法幣。
而薛謙這局押了一千元,輸光了籌碼。
“來人,借錢。”薛謙喊道。
這時,過來了一個四十歲的人:“薛隊長,你已經在本賭場借了一萬法幣,超出了上限,不能再借了。”
薛謙拍了一下桌子:“誰給你膽子敢不借給我?”
“對不起!是三爺說的。”那人解釋道。
三爺就是城防司令的小老婆的弟弟,一聽到是他說的,薛謙不再發火了。
想了想,他拿過皮包,放在臺上,從里面找出了一塊懷表,放到了桌上:“老六,這表能換多少錢?”
在薛謙拿出懷表的時候,曹寧看到了洪濤的眼睛一亮。
原來,這塊懷表洪濤認識,就是他的朋友劉節的懷表,而且是他的家傳物品。
洪濤多次看過這懷表,也聽說了這懷表的故事。所以,薛謙一拿出來,洪濤就知道,薛謙就是去抓劉節的人。
如果薛謙是抓人的人,那么,劉節他們肯定是薛謙送到監獄的。
只要在薛謙的身上下手,肯定能找到劉節的下落。
洪濤站起身來,給曹寧做了一個手勢。然后,他便去了廁所。
曹寧也起身,跟著去了廁所。
剛好廁所這時沒人。
“那塊懷表是劉節的。”洪濤說。
曹寧:“那就跟緊他,今晚下手抓了姓薛的,不怕他不交待。”
洪濤說:“不能抓!如果他是一個死硬派,那么抓到他也就斷了線。”
“那你說怎么辦?”
“我有一計…”
洪濤在曹寧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聽完后,洪濤先走了,過了三分鐘,曹寧這才出廁所。
回到了賭臺時,那個賭場的管事的,喊來了一個評估師。對那塊懷表進行了評估。
“這是一塊瑞士產烏銀雕花鑲玫瑰金古董老懷表,直徑42.6mm,厚度12mm,重52g,三開蓋烏銀鑲玫瑰金雕花殼,圖案為中國人很喜歡的荷塘蓮花圖案,白色瓷盤,考藍小三針啊拉伯數字,馬式擒縱結構表把上條撥針,此表品像好,全原裝,走時好。但是,表殼有撞傷,最主要的是,原本的表鏈是金鏈,但是,金鏈被換下了,換成了中國制的銀鏈,所以,價值打折。”
薛謙打斷了評估師的話:“廢話少說,說主要的,這塊表,你們收多少錢?”
評估師與那管事的耳語了一陣后說:“最多一百五十法幣。”
“多少?一百五十法幣?這可是古董級的懷表,你們定一百五十法幣。是不是欺負我。”薛謙跳了起來。
管事不甘示弱的說:“薛隊長,這是我們的收購價。你可以不賣。”
“好!好!你們有種。”
看到賭場沒有可能,薛謙對著賭廳的人說:“誰要買懷表,五百法幣。”
可是他喊了幾聲,卻沒有人愿意出聲。
五百的價格不低,就是再低,也沒有人敢買,熟悉薛謙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