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黃老的宗師宴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圓滿結束了。
剛結束,大量此次送上了豐厚賀禮的老相識老朋友們便圍到了牛黃老與茍富貴面前。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談一談與無相門的合作了。
不僅是望山城中種種價格較低能量產的產品事物的合作,便連無相峰山門很多無法量產高端昂貴的事物及頂尖技術學問,都想合作。
他們能送上豐厚的賀禮,來自于古墟的一個個頂級門派,本身不差錢。
古墟的各大頂級門派,除了無相門情況特殊外,每一個都是傳承了至少上千年,一直很興盛的門派,所積累的財富無比驚人。
茍富貴沒想到這些人這些頂級門派竟然這么肯花錢,這么有錢,一時間反而稍稍有些為難。
無相峰山門此次展現出來的很多無法量產的高端昂貴事物,部分頂尖的技術學問,茍富貴目前還沒有與別的門派進行交易的打算。
不過現實沒有變化快。
面對現實的這番變化,茍富貴迅速做出了調整。
這部分高端昂貴事物以及頂尖技術學問,是不會直接以銀錢進行交易,但可以以別的方式進行合作。
這些高端昂貴事物,茍富貴決定與各大頂級門派進行資源轉換,用它們換來大量高品級的武功修行資源。
至于所有的技術學問,基本上都不會直接對外出售,需要各大門派派人前來無相大學城求學。
求學的方式有好幾種。
沒有錢的人,可以交低價學費甚至是無息貸款入學,但需要簽定很苛刻的畢業就業協議。
有錢的人,可以交天價學費入學,學到技術學問后,只需要簽定很簡單很寬松的技術學問保護協議,不會有太多限制。
面對無相門如此強勢的合作要求,各大頂級門派中,有一些人很不喜歡。
只是無相門的這些事物與技術學問確實是他們所需要的。
如果他們與無相門不合作,有的是門派與無相門合作。
誰先合作,誰就會取得先機與優勢。
誰沒合作,誰便會落后。
如今無相門不僅強盛繁榮了起來,更有了牛黃老這位戰力能橫壓古墟的武道宗師。
無相門僅僅在合作上表現的強勢,沒有觸犯眾怒,他們雖然很不喜歡,完全奈何不了。
茍富貴對一部分人不喜歡的態度早有預料。
無相門想要繼續發展,變得更強盛更繁榮,會有更多朋友的同時,勢必會有不少阻礙與敵人。
面對這些阻礙與敵人,無相門不會有絲毫遲疑與動搖,絕對不會妥協,會繼續堅定的發展下去。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茍富貴與無相門如今在整個古墟,已經有了這份底氣。
在茍富貴與牛黃老被各大門派的強者們圍著,談著合作時,茍富貴將阮玉白叫了過來。
談合作的綱領與最高決策,茍富貴已經確定好了。
具體的事務太多太繁瑣,茍富貴決定將這個重任交給牛黃老與阮玉白。
茍富貴便連寶兒都沒有放過,讓她給牛黃老及阮玉白做助手,把合作的事務記下來,回頭將其中的重點匯報給自己。
至于望山城城主府內的情況,茍富貴都沒空去管。
茍富貴相信城主府內肯定會有大量合作交易。
好在這些合作交易都是常規范圍內的,有之前的熟悉經驗,只是合作交易的量會比以前明顯提升,三師兄他們肯定能處理好。
茍富貴想了想,沒有什么自己必需要做的事情了,便騎著大香豬大搖大擺的回了起居殿,去洗漱休息了。
忙了這么幾天了,宗師宴總算開完了,是時候好好安靜的休息一下了。
只是一覺醒來,貼身侍女告訴茍富貴,蕭娘娘有事找茍富貴,已經在正廳等了很久了。
茍富貴道,“怎么不叫醒我?”
“蕭姑娘說不能打擾公子你休息,她等一會兒沒關系。”貼身侍女道。
茍富貴感慨的搖了搖頭,“她怕是還以為我體弱多病,腦疾未愈呢。”
貼身侍女聽到這話,沒有出聲。
有些關于公子的私密事情,她們作為貼身侍女,與茍富貴如此親近,難免會知道一些。
如何對待這些私密之事,她們作為層層選拔出來的貼身侍女,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不探究不打聽不亂傳,守口如瓶,是最基本的。
茍富貴不再多說,在貼身侍女的伺候下,起床收拾好,來到了正廳。
從桌上的茶水便可以判斷出,蕭娘娘已經等候有一些時間了。
不過她倒是沒有干等,正拿著一卷從藏經閣中借閱出來的功法典籍細細品讀著,顯得很是入迷。
茍富貴沒有打擾她,仔細打量著認真入迷的蕭娘娘,只覺得她這副樣子很是迷人。
僅是打量了一會兒,蕭娘娘便察覺了,立刻將手中的典籍收了起來,下意識的從椅子上離開,立直了身子。
“見到我這么緊張么?”
茍富貴笑吟吟的說著。
蕭娘娘來無相門這些天,幾乎一直呆在老太君身邊,不曾與茍富貴單獨相處過,更一直保持著很冷淡的距離。
只是此刻看她這舉動,還有她等候茍富貴睡醒的決定,明顯只是表面冷淡。
蕭娘娘沒有理會茍富貴的這話,向茍富貴很客氣的行了一禮后,重新坐下,“公子這會兒有時間嗎?老太君打算約公子喝個下午茶。”
茍富貴點了點頭,“必需有時間呀。不過,我這午覺剛睡醒,頭發有些亂,得把頭發梳好才是。”
聽到這話,茍富貴的貼身侍女們一愣,齊齊看向茍富貴的腦袋。
頭發梳的很好啊,一點都不亂。
她們一時間有些迷惑了。
公子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唯有蕭娘娘貌似冷淡的看向了茍富貴,看了他的頭發一眼后,知道了茍富貴的意思。
但蕭娘娘沒有吱聲。
茍富貴見狀,向貼身侍女們揮了揮手,將她們都打發走了。
待屋內只剩茍富貴與蕭娘娘兩人,蕭娘娘頓時沒了之前的冷淡之意,頗有些羞惱道,“公子這是想羞辱我嗎?”
茍富貴笑道,“試婚之事,我不強求你了,到時候你不陪玉白一起嫁過來也無妨,但我要你給我梳個頭,做這點事,你不會也拒絕吧?”
蕭娘娘很想拒絕。
不是因為梳頭這事是伺候人的事,而是因為做這事會讓她和茍富貴之間拉近距離。
這會讓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心緒重新變得紛亂起來。
只是她一直知道茍富貴是個無賴,她更拿這個無賴沒辦法。
如今她哪怕是想躲,都有點躲不開了。
“來吧!”
茍富貴背著手走進了臥房,僅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卻輕易終結了蕭娘娘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