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砂老頭
雨遙翻進去沒多久，雜貨鋪的門就開了。
“效率真是快啊！我還在整理貨物準備明天開張呢，你們就來了。”砂隱黑商即便到了家里也沒將繃帶摘下。
雨遙在旁邊給出一個安全的手勢，雨時跟著走了進去。
雜貨鋪布滿了灰塵，黑商正在打掃，表面只是賣一些燈油蠟燭之類的雜物，事實上卻是各種物資都有。
雨時將一千多萬風幣全丟了過去：“砂老頭在哪。”
黑商拿起來顛了顛，有些不悅道：“巴魯的全部資產怎么可能只有這么多？”
“他被風影收割了。”雨時并不想過多解釋。
“這個白癡…我早就跟他說過，花錢打點打點，非要蛤蟆吃空氣，一口全吞下去，最后全便宜了那個吸血鬼。”黑商搖了搖頭，將錢收入柜子里。
雨時看著他。
“好吧好吧…既然約定好了，我也只能接受交易，我可不想半夜醒來看見一把劍架在脖子上。”黑商攤攤手道。
“這個砂老頭呢，四十歲前已經是精英上忍了，后來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中與木葉日向戰斗，被打碎了全身主要的經絡，無法再提煉查克拉，后來又不甘就這么黯然退休，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間諜，我就繼承了他的一條暗線，成為了黑市商人…”
“你可真不要臉…這就出賣了自己的師傅。”雨遙鄙夷道。
“不不不，這是你們用金錢誘惑跟暴力威脅，我才說出來的…不能算出賣…”黑商連忙搖頭。
得到地址的雨時，立刻轉身出發。
見兩人離開黑商嘆了一口氣，將繃帶解下來，麥黃的膚色漸漸化作蒼白，拿起一壺水從頭澆下去：“啊啊啊，干死了干死了…居然被分配到沙漠里當間諜，真是太慘了呢…不過竟然意外發現了一個流落在外的宇智波族人…不知道這么大的功勞能不能讓我脫離苦海。”
從黑商給出的身份，砂老頭是砂隱退役的間諜，如今只是一個普通人，今年已經年近70歲，安穩的住在平民區享受養老生活…
兩人落入院中，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翻身進窗，卻見一道矮小身影從另一扇窗戶中跳了出去。
他們竟然被發現了！這個老頭不簡單…
“追！”雨時當即決定，別的任務可以失敗，但是荃帝寺的殘魂必須解決的。
兩人一前一后，竄過小窗追了出去，雨遙嗅覺靈敏速度更快，追在前方。
“救命啊…救命啊！有間諜入侵啊！”砂老頭非常不要臉的大喊著。
靜謐的夜幕中，砂老頭的喊聲非常刺耳，立刻將巡邏的忍者招了過來。
可惜干巡邏這種苦活的人一般都是下忍，并且平民區中并沒有設立太多了崗哨。
兩名砂隱下忍，眼睛都沒有來得及眨一下，便被陰影中沖出來的雨時抹了喉嚨，捂著脖子摔倒在地。
這個砂老頭身高很矮，腿腳卻非常靈活，雨遙四肢并用沿著房屋各種跳竄才堪堪將他攔截下來。
兩人一前一個將砂老頭堵在了一條小巷里。
“兩位忍者大人…小老頭又沒錢又沒權，為什么要殺我啊…”砂老頭苦著一張老臉哀求道。
“速戰速決”兩人同時發起攻擊，他們已經驚動了砂隱忍者，只能爭分奪秒。
可這老頭雖然沒有查克拉，身手卻依舊敏捷，憑借著手上一把苦無與兩人打得不相上下。
“不能再拖了…”雨時陡然間打開寫輪眼，砂老頭對視之時，經驗豐富的迅速閉眼，卻依舊中了“痛苦之擁”幻術。
砂老頭直接昏了過去，雨時也頭痛欲絕，雨遙正好背對著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明顯也不能久留，抗起砂老頭，兩人向村外逃去。
就在兩人逃跑不足十分鐘，砂隱村內響起了警報之聲，雖然死了兩個下忍，只是三級警戒。
警備部隊發起搜捕，可惜兩人已經出了村，風會很快抹平沙漠里的一切痕跡。
一個風化的巖洞之中，雨時坐下來休息片刻，強忍住要折磨砂老頭的意念。
“你抓這個人干嘛？任務里沒提到他吧。”雨遙問道。
“私活。”雨時廢了好大勁才將荃帝寺殘魂壓下去。
“兩位刺客大人…任務傭金多少，我出三倍啊…你們放過我吧…”砂老頭也已經醒了過來。
“三千萬兩！你有嗎？”雨遙輕笑一聲。
“大人就別開玩笑了…小老頭哪里值三千萬…我只不過是一個退役忍者，三十萬我有…”砂老頭跪在地上左右看著兩人。
“你這私活任務要求是什么啊？趕緊殺了吧，萬一砂隱追過來怎么辦？”雨遙有些擔心。
雨時走到砂老頭面前，將荃帝寺殘魂里的一幕描述出來：“木葉30年，你在火之國邊境抓住了三名忍者，一一對他們施展了酷刑，其中一名活了下來，他叫森乃荃帝寺，他眼睜睜的看著兩名隊友遭受了四十種不同的刑罰，而自己也經歷了二十種…”
“他委托我，將他從你身上學來的最得意的刑罰藝術，改進之后施展給你看…”
雨時從包里拿出一把剝皮小刀。
“不…你認錯人了…小老頭上有80歲老母，下有十多歲孫女…求求你不要殺我…”砂老頭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的磕頭。
“放屁，你自己都70歲了，你老母80歲？”雨遙呸了一口。
“對啊對啊，我老母太可憐了，10歲被賣到妓院生了我…還有我可憐的孫女，臨死都見不到她一面了，你看她笑的多甜…”砂老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
雨時一步一步走進，卻瞥見地上照片之后，愣了一下。
“這是你孫女？”雨時問到。
“對對對，我孫女！可憐我們相依為命…”砂老頭看見雨時的反應，開始哭訴自己的悲哀人生。
“說實話，你可以不死。”雨時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我真沒騙人啊…”砂老頭哭喊道。
雨時將劍抵在他心口皺巴巴的皮膚上。
綾乃怎么可能是砂老頭的孫女？
照片上的綾乃要更小一點，但是笑容卻一摸一樣。
砂老頭是砂隱間諜，凌乃是雨隱的“惑之澀欲。”
“沒騙人…真的…別別別…”
“實話，不殺”
“我說！我說！！”感受狹劍入體的砂老頭終于忍不住了。
“說。”雨時反而松了一口氣。
“這不是我孫女…隆奈爾是我當間諜的時候遇見的小姑娘，聰明又伶俐，特別招人喜歡…一高興我就收她當了徒弟，如今她常年在外執行任務，已經好幾年沒回家了，偶偶托黑商帶點特產回來，我才知道她活著…”砂老頭緊緊捂住傷口。
“上一次是什么時候？”雨時問道。
“啊？你跟隆奈爾認識嗎？那真是巧了，我們是一家人啊…”砂老頭道。
雨時再次提劍。
“別別別…距離上次也快半年多了…給我帶回來的鬼之國特產黑米酒，又香又醇，家里還有，要不要…”砂老頭連忙道。
“我需要知道更多。”
半年多以前的話，還是不能確定綾乃是否活下來。
“好吧，隆奈爾是天生的間諜，她擁有一雙看透人心的眼睛，又會說話，又會服侍人，事實上我教她本事也不久，前前后后也就一年不到，那個日子才叫做享受天倫之樂啊…”
“她繼承了我的代號‘沙漠之狐’，前往各國執行間諜任務，不斷為砂隱輸送情報回來…”
“話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很熟嗎？”
雨時心境復雜 “惑之澀欲－雨綾乃”
“沙漠之狐－隆奈爾”
到底哪一個才是綾乃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