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開~玩~笑~哦!嚇住了吧!嚇住了吧?嘎哈哈哈!”人妖男興奮的欣賞著大家吃驚的表情,整個人滴溜溜像個陀螺在那旋轉跳躍,頂著泰諾的一張斯文敗類的臉,作出各種各樣的騷姿勢。
幸好泰諾進船艙去了,不然一定會發生流血事件。
一直以來泰諾在眾人面前所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淡定從容文雅無雙的樣子,大家在一起這么久,也知道那只是泰諾所表現出來的表象,熟悉了,大家就知道泰諾表面文雅,心里悶騷。
現在眼前的這個假泰諾,那就是明著騷,實在是太逗比,叫人錯不開眼。
這個版本的泰諾…別說沒見過了,簡直無法想象。
大家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要是有相機,恨不得把泰諾這一段旋轉跳躍拍下來。
人生財富啊!
眾人可算是大開眼界了。
“啊哈哈哈哈哈…凡是被我摸過臉的人,我都能變成他的樣子!”奇怪的“泰諾”在陷入莫名思緒中的眾人臉上,用右手依次摸過,隨后像是個專業芭蕾舞演員一樣的跳起了芭蕾。
“只要左手一摸,看,就恢復原狀了。”
“右手一摸變身后,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體型,都一模一樣。”說這句話時,人妖男變成了娜美的模樣,為了證明自己所說不假,人妖男變成的娜美還一把扯開衣服…
“哇!!!”
路飛、烏索普、喬巴看著這一幕,眼睛陡然暴出,都是青少年,這一幕真的是太刺激了。
除了烏索普,喬巴和路飛還是單純的孩子,烏索普老小就知道趴可雅大小姐的窗,可也是沒實操過的…
“這就是奴家模仿果實的能力”
“給我去死吧!”
娜美一個不注意,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一圈就砸在人妖版“娜美”的腦殼上。
“好——好厲害!!!”
“哈哈哈哈哈,你這能力真是太有趣了!”路飛雙眼閃爍著小星星道。
“好了,很遺憾,奴家的能力不能再給你們看了。”人妖男變回自己那副辣眼妝的樣子,一副表演結束一本正經。
路飛、烏索普、喬巴三人排排坐,像是忠實粉絲一樣,聽了這話頓時群情激憤,大喊道:“不要,再來一遍!”
娜美抱臂看著三人耍寶,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索隆把手背在腦后,靠坐在甲板上,淡淡道:“別太得意忘形了。”
然而,并沒人理會索隆。
索隆“怯”了一聲,閉上眼不去看那幾人耍寶行為。
“歐…既然大家都這么熱情,奴家就在表演一個給愛著奴家的各位喲奴家的能力可是帶有記憶功能的哦!”說完人妖男又開始表演大變臉,將曾經儲存過的臉都變了一遍,看得烏索普、路飛、喬巴興奮的直吹口哨。
場面非常熱鬧,同時也吸引了大家原本不在意的目光。
微微本來還帶著微笑的臉,在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后,頓時目露震驚,臉色千變萬化。
“那張臉是…”薇薇緊咬著下唇,臉色難看。
“無聊…”
索隆閉著一只眼,把頭扭到一邊。
“怎么…樣?奴家的絕技!!一般不會給別人看的喲!”人妖男一個天鵝引頸,旋轉兩周。
粉色的衣服隨著他的舞動而飄蕩,仿佛真有一只粉色天鵝在眼前。
只是丑小鴨可能長大時太心急。
雨宴,一座位于圣多河西岸的繁華城市,同時也是七武海之一,阿拉巴斯坦的‘守護神’沙鱷魚克洛克達爾居住的地方。
無論是白天還是深夜,這座城市一直都是熱鬧非凡,叫賣聲,歡笑聲不絕于耳。
一派歌舞升平的繁榮景象。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雨宴的繁榮程度已經超越了阿拉巴斯坦的首都-阿爾巴那。而沙鱷魚在人民中的聲望,也想這兩座城市,沙鱷魚已經隱隱超越了這個國家的國王寇布拉。
單是把雨宴這座城市拎出來看的話,你絕對想象不到,這個國家居然在發生叛亂,無數的國民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中,每天都有大量的人被干旱奪去生命。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呆在雨宴中,還是國家的“英雄”。
克洛克達爾坐在一張華麗麗的椅子上,手中拿著手下送來的情報,他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配上他臉上那道宛如蜈蚣似得疤痕,更顯陰狠之色。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克洛克達爾手中寫滿情報的紙張突然化成細砂,并在一股神奇的力量作用下四散開來,轉而消失不見。
“這能力真好呀!毀尸滅跡,殺人越貨咳咳!”
沙鱷魚扭頭看向遠處的妮可·羅賓,眼睛里神色不露半分,就這么看著那個女人。
妮可·羅賓身著黑色大衣,正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閱讀著手中的書籍,纖細的手指翻過書頁的聲音在這個有些空曠的房間中十分惹人注意。
她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坐著,翹著腿,低垂著眼眸,像是在仔細地閱讀著手中的書。
柔和燈光打在她的頭頂,黑發垂落在肩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極為美妙的弧度,在外人看來,妮可·羅賓此時一定沉浸在書本的世界之中。
可只有羅賓自己知道,她此時只是在強裝鎮定。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開始,沙鱷魚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看,此時的羅賓心中無數念頭在翻涌。
看著這樣一位可以令無數男人失神的氣質美女,克洛克達爾此時的眼神卻像是一只在河水中緊盯著自己獵物的鱷魚一般,冰冷,無情?
妮可羅賓感受到威險,主動開口道:“是,有什么事情嗎?”羅賓輕輕合上手中的書籍,看向自己現在的老板。
“讓1他們都回來吧,還有億萬長者們,全都來阿拉巴斯坦集合。”克洛克達爾用手有節奏的敲擊著椅子扶手:“是時候進行最終計劃了!”
“還有最近外邊的情況有些微妙,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在這座賭場里呆著。”
妮可·羅賓的身份實在是過于敏感了。
“我明白了。”
羅賓點了點頭,語氣冷清,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