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泰諾的聲音響起,躲藏在灌木叢中的人自知自己已經暴露,二話不說,向著泰諾三人所在處,扔出幾團黑漆漆的泥團物,然后轉身就跑!
“啊!這人是誰?”
烏索普和娜美都大吃一驚,居然有人在他們專心一致觀看巨人戰斗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他們身邊…
泰諾沒有理會兩人的驚呼,推刀出鞘,將飛來的泥團斬落。
泥團雖然被斬落,裂成了數瓣,可也在受到外力的時候發生了爆炸。大團的煙塵揚起,遮蔽了泰諾的目光,讓爆炸頭五先生趁機溜走。
“那個人是誰啊?島上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嗎?”娜美皺眉看著消失不見的人影,思索的問泰諾道。
泰諾將歌仙入鞘,轉過身對著娜美和烏索普道:“怕是來者不善,這位爆炸頭娜美你不記得了,你在威士忌鎮曾見過他的,那時他身邊還有一個神經兮兮的檸檬短裙女!”
“是他們!”娜美一瞬間記起兩人,頓時驚叫起來:“巴洛克的追兵也來到了這個島上。”
烏索普鼻孔朝天,雙手叉腰,雙腿有些抖。泰諾卻是點點頭,認同娜美的判斷:“不知道他們來的多少人,沒想到那個爆炸頭居然還活著,我還以為他必死無疑呢!”
果然,人還是需要謙虛一點,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翻船了。
娜美有些緊張,思索一陣便開口道:“我們要趕快離開這,前往阿拉巴斯坦。”
“可是記錄儲蓄需要一年的時間,我們貿然出航,只怕…”烏索普捂著頭,看著泰諾和娜美神情有些崩潰。
“這個好解決。”泰諾一只手拿著繪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另一只手的手心,神情一派淡然,這讓烏索普和娜美都期待的看著他,希望泰諾快些說出解決辦法。
泰諾拿著繪扇的手一指,方向正是那一堆的骷髏堆,“這里不是沒有人來的荒島,在我們到達小花園之前,也有前人到過這座島,這些骷髏的主人說不定手上有記錄好的指針。”
這話音落下,烏索普和娜美的臉色都還沒爬上喜色,就有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我們只有前往巨人故鄉的永久指針,并沒有其他的記錄指針,也沒有在那些骷髏生前的人身上發現記錄指針。”
原來是巨人布洛基回來了,他的身后還跟著另一個巨人。
“這位是我的老對手東利。”
布洛基先是介紹了一下身后跟回來的巨人,然后才對著東利介紹泰諾三人:“我的酒就是他們送的。”
東利長須,長相英氣。
見了泰諾三人先是一陣大笑:“嘎哈哈哈哈哈哈,我那邊也來了兩個客人,一個女孩騎著鴨子,另一個小子也很有趣。”
“是微微和路飛。”烏索普激動的看著東利,對他的好感非常高。
這其中或許有觀看過東利和布洛基對戰的緣故,烏索普很快就與巨人建立了單方面的好感!
烏索普崇拜著兩個巨人。
“東利,這些酒你拿去吧!下一場戰斗,我們在一決勝負。”布洛基分出一半的酒,要讓東利帶回去喝。
東利也不客氣,準備把酒搬回自己的住所。
“等一下。”
泰諾出聲打斷東利的行為,面對著兩個高大的巨人的盯視,泰諾泰然自若的開口道:“這些酒不能喝了!在你們戰斗的時候,有人往酒里扔了些不干凈的東西。”
“誒,這有什么!不干不凈,吃了沒病。我們巨人身體強壯,不會吃壞肚子的。我實在是太久沒嘗過酒的滋味了,這些還不夠喝呢。”東利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執意要帶著酒回去喝。
泰諾只覺得自己太難了,想想還是把話說清楚點的好。
于是便直言道:“東利先生,這不是干凈不干凈的問題。往酒桶里投臟東西的人是個能力者,我這么說你應該能多少了解些吧!”
能力者的能力千奇百怪,一不小心就可能中招,東利這才不得不放棄那些酒。只是東利看著地上的酒桶沉默了良久,喉嚨動了幾動,顯然是舍不得那些酒,想喝!
而在小花園叢林的深處,聳立著一棟白色正方體的奇怪小屋子。
這間屋子通體為白色,里面家具座椅全部齊全,四名來自巴洛克的高級特務,分別坐在四個方向,桌子上擺著高級紅茶和茶點,四人正一邊喝著茶,一邊商討著接下來的任務。
“你將那些廢物引來有什么用,我們的任務是干掉草帽一伙人,如今你散布出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將一群廢物吸引來小花園,不是給我們自己添麻煩嗎?三先生。”
五先生將自己的墨鏡戴好,沖對面的猥瑣男人說道。
這個炸彈鼻屎男現在還有些心有余悸,剛剛差點又與砍了自己一刀的少年對上,在威士忌山峰可是被泰諾一刀斬落,差點就丟了性命,還好最后被自己人救了。
現在想到那凌厲的一刀,五先生的傷口依舊隱隱作痛,一股寒氣似在體內揮散不去,要凍結他的血液,讓自己寂靜無聲的死去…
想到這里,五先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但是組織的命令不去執行,那么他只有死。
五先生只能是去老老實實的完成任務。
三先生捏著蘭花指端著杯子,動作優雅的抿了口紅茶,砸砸嘴,呼出一口氣。他自認雖然是個殺手,卻自詡是一個藝術家,要時時刻刻都保持形象。
不過他這種可以的行為,只會讓人覺得別扭。泰諾雖然被伙伴們罵斯文敗類,可他那種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卻是那么自然而然,無聲無息間流露著一種貴族風雅,讓人賞心悅目。
從小到大的貴族教育不是無用的,這得感謝老瓦雷恩,泰諾的父親。
除了舉手投足間的差距,最主要原因還是顏值差距過大。
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好看。
“哼,死人是不會透露消息的。來到這座島上的人,一個也別想再離開。”說著,三先生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神色,他咧咧嘴,放下茶杯,掏出了幾張懸賞令,拍在桌子上。
“我讓你往哪些酒里放炸彈,這件事你做好了吧?”
五先生將那堆懸賞令拿起來翻看,心中汗了一下:“我把炸彈放酒里了。”卻是沒敢說自己被發現的事,在五看來,他只是離開時被發現,那人不一定就看到他在酒里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