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怪爆裝備嗎?”
王璞有些發愣,他還以為奔馳汽車是夢魘路詩雅變幻出來的,沒想到打死夢魘路詩雅后,車居然還在。
王璞小心翼翼的朝奔馳汽車走過去,伸手想要打開車門看一看。
他感覺夢魘路詩雅死了后,這輛車沒有危險性了,不過還是小心為上就是。
結果,王璞手碰到奔馳汽車,奔馳汽車居然直接消失不見,化作黑氣鉆入他的身體里。
臥槽!
王璞嚇了一跳,還以為汽車突然發動,要朝他撞過來,不過隨即他臉露驚喜。
閉上眼睛,王璞可以察覺到自己的意識之中,多了一輛車,自己似乎可以跟夢魘路詩雅一樣,召喚這輛車作戰。
奔馳汽車是夢魘路詩雅的殺人手段,可以瞬間爆發出汽車狂飆的沖擊力。
這能力,嚴格來說可比他的大力金剛掌強多了。
不過,跟大力金剛掌的幻想具現強化不一樣,大力金剛掌強化之后,直接就變成了王璞的能力,就跟天生的一樣。
而這輛奔馳汽車,倒更類似于某種道具、兵器之類的。
確認奔馳汽車對自己沒有影響,王璞才放下心來,轉頭朝禿頭主任的尸體看過去,嘆了口氣。
早知道夢魘路詩雅如此不濟,他剛才就應該救下禿頭主任,好歹也是五萬塊錢。
不過,這也算是惡有惡報,天道循環了。
王璞掏出手機,報了警。
禿頭主任在他面前死去,而這兩天他又跟禿頭主任聯系密切,等到禿頭主任尸體被發現,有人報警,他肯定會被傳訊,倒不如直接由他報警,順勢洗清自己的嫌疑。
否則,就這樣離開,說不定他會被列為嫌疑犯。
至于如何洗清自己嫌疑,王璞并不擔心。
人本就不是他殺的,他問心無愧。
再說了,禿頭主任的死狀,明顯就是被車撞成的,這個尸檢一下就很清楚,他一個窮打工的,也沒有作案工具。
倒是,他跟禿頭主任聯系密切,無論是小區監控,還是其他大路上的監控,都能證明他是最后接觸禿頭主任的人,這個必須要想一個合理的理由,他還不想暴露自己做噩夢,以及幻想具現大力金剛掌的事情。
好在,這條路上并沒有監控,剛才他跟夢魘路詩雅的戰斗,應該不會被發現。
很快,接到報案的警察就趕過來了。
王璞身為第一目擊證人,自然也被帶到警局錄口供。
一路上,王璞已經想好了措辭。
“姓名。”
“王璞。”
“你為何會在案發現場?有沒有看到是什么車撞死了陳有田。”
“這兩天我都跟禿頭主任,也就是陳有田待在一起。至于撞死禿頭主任的車,我沒看到,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禿頭主任死了。”
“你為何會跟他待在一起?”
“實不相瞞,我跟禿頭主任關系很差,這幾天正鬧辭職。禿頭主任想克扣我的工資,我當然不能干了,正好我知道禿頭主任的一個秘密,就想跑去威脅禿頭主任。”
“什么秘密?”
“這個…我答應過禿頭主任不能說出去的。”
“我們現在在辦案,你有很大的嫌疑,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可能成為我們破案和洗刷你身上嫌疑的關鍵,請配合我們辦案!”
“警察同志,我真不是嫌犯,姓陳的分明就是被車撞死的,我一個窮打工的小職員,哪里買得起車。”
“我知道,所以請你老實配合我們,將你知道的所有事說出來,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好的。其實禿頭主任在外面養了小三,就是我原本辦公室的一個同事,名叫路詩雅。禿頭主任搞大了她的肚子,讓她去打胎,結果意外導致路詩雅被車撞死。我也是偶然才發現了這件事,就想要去威脅禿頭主任。”
“我們從陳有田手機里發現了他向你轉賬5萬元,就是這樣來的嗎?”
王璞趕緊擺了擺手,否認道:“當然不是,警察同志,這可是敲詐,我是良民,怎么會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只是為了不讓禿頭主任克扣我的工資,拿訛錢威脅他,想跟他討價還價,禿頭主任根本就沒答應,我也沒轍啊!我當時就怒了,罵姓陳的喪盡天良,貪贓枉法,包養情婦,還害死了路詩雅,人在做天在看,他早晚會有報應。
你猜怎么著,禿頭主任當場臉色就白了,然后他突然跟我說,可以給我錢,但是要我幫他一個忙。可能是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也就沒有隱瞞,跟我說他最近做噩夢,被路詩雅纏上了,路詩雅想要殺他。他說他覺都睡不好,想要好好睡個覺,讓我在一旁給他看著,好壯膽,還當場就給我轉了五萬塊錢。”
“什么,你說陳有田最近老是做噩夢?那你知不知道他做的噩夢是什么樣的?”
聽到禿頭主任做噩夢的事情,對面詢問和做筆錄的警察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呼吸急促的問道,至于王璞明顯睜眼說瞎話為自己開脫的內容,被他們完全忽略。
王璞心中一動。
看來警察對噩夢的事情,有不少了解。
“禿頭主任跟我說過,他的噩夢好像是被路詩雅追,噩夢里還有一輛汽車想要撞他,而且他還說這是真的,一旦他被追到就會死,說的煞有介事。”
王璞一臉‘不信’的說道:“警察同志,你們說逗不逗?我看,這就是天理循環,天道報應,姓陳的壞事做多了,結果還真的被車撞死了。所以說啊,人還是不能做壞事。你們說對不對?”
兩個警察顯然沒有心情理會王璞,知道禿頭主任做噩夢的事情后,就心情沉重,做完筆錄就急匆匆離去。
“什么,又是夢境殺人事件?”
“這是這個月的第幾起了。”
“該死的!”
王璞隱約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略帶驚恐的議論,隨后,另外一道聲音響起來。
“這件事你們不用再管了,由我們天刑來處理。”
不多時,另外一個穿著便服,一看就不是警察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