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一直都以為這只是一次演習,但他錯了,這,真不是一次演習,只是,他一開始沒有當真。
“山貓接近目標,山貓接近目標,發現有武裝。”
高飛終于和小隊的人在一個頻道上了,他聽著布布話機里傳來的聲音,猜想之前他們應該是在另一個頻道之中。
“沉默行進,注意安全,眼睛,請詳細報告敵人位置!”
“般尾兩人,甲板前沿,也有一人,還有一個,他在,他在釣魚!位置在駕駛室右邊。”高飛將無人機偵察到的信息一一的告知。
“有暗哨,我暴露了!”
高飛帶在頭上的步話機,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里面傳來激烈的槍聲和亂七八糟的通話聲。
“山貓在c1地區接火!”
“山貍,支援c1!”
步話機忽然變的更亂了,里面,傳來了粗氣聲。
“我負傷了,我更能回不去了,請轉告我的家人……”
高飛聽的出來,他剛下連隊,參加過一次救災,那一次,他新兵連一個班的戰士,出事前,出氣的聲音,就和他現在聽到無線電里的一樣,他感覺,情況不對,非常的不對,絕對是出事了,出大事情了。
“學姐,幫我!”高飛把位置讓了出來,人就往外沖!
“高飛,你干嘛去,這才是你的陣地!”陳艷喊了一聲。
保護他們的4個戰士,也攔了過來。
“有人負傷,我要去救人!”高飛說完,人扒著一根樹技,往上一拉借著慣性人飛躍出去。
“高飛!”陳艷又喊,可是高飛已經失去了蹤影。
那四個戰士對視了一眼接著,其中一個一轉身,就也消失了。
“c1c1!”高飛心中默念著能快速的穿插在林子當中,他有方向感,直奔著一個方向而去。
“胡鬧,高飛回到你的崗位上去這是命令!”
高飛自然是聽到了,他不但沒有回應,反而跑得更快。
‘嗖’的一聲,有東西,從他的身邊快速的穿了過去高飛猜到,那是子彈。
終于高飛趕到了c1地區,在一棵樹桿下找到了來躺著,喘著大氣的戰士。
“傷那了?”高飛撲了過來在那戰士身上檢查起來。
那戰士一手抱著側胸眼睛睜的大大的,鼻孔一下又一下的喘著粗氣。
高飛一檢看,發現,那戰士的側胸,全是黏黏的血液,他細看了一下,然后在戰士的身上找。
“繃帶,三角巾,急救用的東西,在那?”
那名戰士的目光,往下一移,高飛看了過去,順著他的目光,手掏到了他的側面背包袋,從里面拉出一個紙包,快速的撕開,里面面著包扎的繃帶。
高飛快速的那位位戰士進行包扎,他幾乎是把那一個傷口所在的胸部位置捆了起來,弄好了以后,他才抬著那戰士的腋下,把他往后拖了一拖。
在放下那戰士后,高飛看著他的眼睛,說:“傷口在側胸,出血不少,但不是致命傷,你死不了。”
那名戰士忽閃著大眼,說:“可是我沒呼吸一下,都感覺有東西扎到肉里了,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你不用安慰我,我經過專業訓練,一直很堅定的,不過我就是想知道最真實的結果。”
高飛說:“你真死不了,你呼吸都感覺扎的疼,那是因為,你的一根肋骨斷了,卡到肉里了,還好,沒斷到里面,不然,扎到肺,那還真可能把命給丟了。”
那戰士聽了高飛的話,雖然不知道高飛說的真假,但想來是相信了。
高飛又問:“我大概看了一下傷口,是小口經子彈傷,這不是演習嗎,還弄上實彈了,你們的訓練,也太兒戲了點吧。”
那戰士,看著高飛的臉,他說:“不是演習,這不是一次演習,這是真實的行動。”
“不是演習?”聽到這話,高飛愣了一下,他又看了眼那戰士的臉,從那戰士的臉上,看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咚!”高飛聽到落水聲,他看了過去,接著,就看到水面上,有一個腦袋,一下子扎到了水下去。
這名負傷了的戰士好像也看到了,他看著高飛,說:“任務,不能遺落任何一個目標!”
高飛從受傷戰士的臉上,看到了堅持,他看了下那水面,然后,把戰士腰上的92式手槍扯了下來,把那戰士身邊的草,往他身上垅了垅,接著,他快速的起身,追了過去。
水下有劃水印,高飛追著那印,一直跟著,一心要把這個想要潛逃的家伙給抓回來。
高飛追出去后,那時候隱藏在林叢中的船只,總算被領隊帶來的人,給完全的控制住了,上面幾個僅有幾支手槍的武裝分子,除一人受傷外,其他人,都投降了。
領隊讓戰士分頭行動,一部分將船艙內隱藏的人押解出來,還有一部分,對船進行搜查,而領隊本人,正帶著兩個人,開始尋找高飛,還有負傷的戰士。
那一艘船,只是一條普通的漁船,可他卻不做著大魚的經生,從事著非法的行為,偷渡。
船倉內,要偷渡的人,可并不少,有四十多個,他們被一一的領了出來,一名干部一樣的戰士,手中拿著一張照片,對每一個押出來的人,都對比一下。
當一名身著白色襯衫,帶著厚厚眼鏡片的男子,被戰士們從船艙中押了出來,那對比照片的人,忽然就又拿起了手中得照片,他把手電,射到了白色襯衫戴眼鏡的男子臉上,那一張照片,放到了男子臉邊,進行了比較。
“劉國棟!”那著照片的戰士,這冷的問著那眼鏡男。
“是!”戴著厚厚眼鏡片的白色襯衣男子,低著頭應了一聲。
“押走!”拿照片的戰士,對押著這個白色襯衣的男子戰士說了一句,接著,他就對著無線電,報告道:“一號,目標已經找到!”
“很好,把人看好,等待下一步命令!”無線電中,傳來了一個嚴肅的命令,說這一命令的人,并非就是參與這一次行動的人,他好像更高層次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