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覺得他這個班長當的太憋屈了,一個老苗,就夠他嗆的了,結果還有兩個板的不逑行的新兵,這三個不合格的兵,讓他很頭疼。
短時間內高飛要改變老苗,那是沒可能的,但改變兩個新兵,那還是有點希望的,起碼兩個新兵的軍銜資歷夠低,他還能說。
廚房內,高飛和兩個新兵坐在餐桌前吃的飯,三人也不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兩個新兵出的很快,吃完了他們就溜了,高飛本來還想留他們一個洗碗的,可看他們的情形,也沒希望了。
最后高飛只清理了自己的碗,至于他聊的晚,還原不原樣的擺在餐桌上。
高飛離開了廚房,發現兩個新兵不見了,他隨意的往宿舍門口一走,結果發現兩個新兵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鉆進了被窩,睡大覺。
高飛走進了宿舍,隨手推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丁濤,等丁濤翻了個身轉過頭來的時候,高飛再說:“大白天的睡什么覺呀,誰讓你們回來睡的?”
丁濤看了一眼另一邊床鋪上的老苗班長,這才又看向高飛說:“班長,按照部隊的正常作息時,現在應該是午休時間,所以我現在睡覺,不違反紀律。”
好吧,丁濤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午飯以后一直到下午的操課時間之前,的確是午休的時間,這個高飛非常的清楚,可是這高飛進入部隊以來,包括他新兵連在內,你后來下連分到了偵察連,他還從來就沒有過午休,那所謂的午休也只是存在他的理論當中。
今年的時候高飛在當時真他連副連長手下,那個只注重訓練的干部,那可能會給新兵們午休的機會,雖然是不放過任何休息的時間,加強新兵訓練。
這一說分到偵察連以后,那就更不一樣了,偵察連又不是常規單位,訓練任務重,當時的冷羽都巴不得整個偵察,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呢,更別說午休了。
高飛真想把丁濤拽起來,好好的訓斥他一頓,告訴他,各個單位有各個單位的規定,可是看丁濤又轉過身去,把后背露在了外面,他忍了下來,覺得這個事情還是等晚上了開個班務會再說。
而許利鋒嗎,他倒是看高飛臉色難看,猶豫著要不要起床。
高飛自然看到了許利峰臉上的表情,但既然他沒有把丁濤給拽起來,自然也不可能對許利峰不一視同仁。
高飛娶了56式步槍,走了出去,他來到了崗亭上面,把槍一端,練習起他一直堅持下來的端槍訓練來。
這個時候的高飛已經習慣了端槍,雖然猜短短的過去了三個月,可是這三個月以來每天的堅持,已經讓高飛端槍打到了穩當如山的地步。
高飛已經習慣了一個水壺的重量,不過,端久了,他的胳膊還是會酸疼。
就在高飛站在崗亭上端槍的時候,三級老兵老苗穿了穿衣服,走了出來,當他走到宿舍的外面時,看到了,高飛在崗亭上面,紋絲不動的端著槍。
老苗多看了一眼,看了一會兒以后,他就起身向廚房走去。
老苗一個人,在廚房內吃起飯來,其他留的面條已經涼了,他也不熱,就那么吃了起來,吃完了以后,他看了看餐桌上放著的那兩個飯碗,大概也猜到了,那是兩個新兵留下的,于是,他就把自己用過的飯碗,拿到水桶前,用水漂打了一點水,倒進了碗里,給碗清理了一下,然后就把碗放好,又走出了廚房。
雖說老苗是一個讓高飛吃了很多閉門羹的老兵,但老苗也很清楚,913哨所的環境非常的有限,水資源應該是很緊缺的,所以她洗碗的時候也盡可能地做到了,像高飛一樣的少用水,這是他作為一個老兵的覺悟。
老苗走出了廚房,在廚房的門口,看向了站在崗亭上面練習著單槍的高飛,他知了很久很久,高飛沒有放下,他也就沒有把目光移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老苗忽然轉身,他走到了宿舍的門口,回首在宿舍門上大力的拍了起來。
“起床了,起床了。”老苗拍著門,嘴里喊著話。
高飛自然也聽到了動靜,他扭過頭,看向了站在廚房門口的老苗。
老苗好像也意識到了高飛看了過來,可是他并沒有扭頭去干高分,而是直接進了宿舍,此時,宿舍內,丁濤和許利峰兩個新兵,竟然將被子往上一拉,1點起床的意思都沒有。
老苗要比高飛暴力多了,他不會像高飛那樣的把人推醒,只見他直接將丁濤的被子往下拉了一點,伸手擰著丁濤的耳朵,就把丁濤從床上拉坐起來。
“哎呀,疼,疼,老苗班長,你擰疼我了。”丁濤的手,也抓住了老苗班長擰著他的耳朵的手,盡力維持著,不讓老苗在里面的狠一些。
“起床,我喊話沒聽到嗎,別讓我在叫你第三遍!”老苗說著,松開了丁濤的耳朵,他又轉身向著許利峰的床鋪走去。
許利峰已經被丁濤的慘叫聲驚醒了,準確地說它早就醒了,只不過是不想起床而已,可現在,連老苗班長都起床了,看樣子還要教育他們,他哪敢再疼啊,趕緊開始穿衣服。
“老苗班長,你別動手,我已經在穿衣服了。”許利鋒是邊說邊穿,同時還要躲避著老苗。
老苗然不會放過許利峰了,只見他揮手在徐利鋒的腦殼上扇了一下,嘴里罵著說:“非得我動手,你們才鄶長記,性是不是,自個不會自覺一點嘛。”
許利峰很無語,被教訓了他也沒地方說理去,只能受著了。
丁濤穿好了衣服,他來到三級老兵老苗身邊,開口說道:“老苗班長,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到了新的環境里,你做班長,就讓我們過上自由自在的悠閑生活嗎,你這怎么能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呢。”
的確,三個人一起來的,坐的也是同一輛車,他們在來的路上已經商量好了,到了新的地方,他們就過那種自由散漫的舒服生活,像什么訓練呀,早操一樣,都不干,怎么舒服怎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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