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你參加進去,就是因為你太過年輕了,你還沒有成家伙還沒有留后,萬一出個事情的話,會不好向你的父母交代,我就不一樣了,現在,我女幾都已經上高中了,我也不用擔心留后問題的,就是出了事,也影響不大!”年邁的警察說道。
“王隊,你拖家帶口的,才有牽掛,我就不一樣,我怎么就不能參與了。”年輕的警察不服氣的說。
兩個人,正為年輕警察參不參與其中的問題,起爭執的時候,那一隊特警們,已經來到了公路邊上,他們的領隊,正在公路上查詢跡象。
“算了,這問題,先不爭了。”年邁警察應付一句后,就轉身去找那特警的領隊了。
“同志,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謝謝配合。”年邁的警察被一名年輕的特警給攔住了。
那年邁警察伸手一指自己的肩膀,說:“我也是警察,還有,我已經找到了跡象。”
特警的領隊,聽到這話,忽然轉過頭來,他看了眼年邁的警察,起身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市特警隊三中隊隊長鐘源!”特警的領隊,很禮貌的伸出了手。
年邁的警察,伸手與特警的領隊的手握在了一起,同時,他輕嘀咕了聲:“中原?”
特警的領導一笑,又說:“不是中原,是鐘源,金中的鐘,源源流長的源!”
年邁的警察明白了過來,他趕緊說道:“鐘隊長,你好!”
“剛才你說,你發現了跡象?”禮貌的握手之后,特警的領隊向年邁的警察問道。
年邁的警察手指著公路的一處說道:“之前我帶的那一位警員,他忽然發現有個影子一閃而過,當時他和我交代了一下,我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于是我就到這公路上檢查了一下,就在那邊,我發現了地上有還沒有干的泥水印!”
特警隊領隊,按照年邁警察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他拿著手電往地上一照,還真發現了地上流下的泥水印,她順著你水印的方向手電的光線一直照到了前方的林子里。
現在,特警的領隊已經確定,這留下的泥水印,就是他們要尋找的那一位通緝犯留下的,結合之前他們發現的那個泥水坑,準確的可以說你接近100。
特警的領隊用無線通話器,向上級領導報告情況,他剛報完,就扭過頭來,對年邁的警察說了聲謝謝!
年邁的警察還沒有說不用客氣呢,那特警隊的領隊,就轉頭安排任務了,他下達了先包圍這邊道路,等待命令。
據年邁的警察已經被他給晾到了一邊,這一次的抓捕行動,特警隊的這一位領隊并沒有收到由當地警方協助的消息,所以他并沒有將這一老一少的兩個警察計算在內。
很快,就有其他的武警,特警,全部過來,他們很快就展開了隊形,將這一片小山炮給包圍了起來。
北方的某個山區,一群沒有任何軍銜的士兵們,沖出了有半人高的雜草叢。
“我的胳膊癢的難受,這也太折騰人了,這還有多遠距離呢?”張宇翔邊跑邊問,他問的,也是和他一起的4個同伴們。
他們一組的5個人,算是整個隊伍里比較爭氣的一個小組,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脫離開大間距,這還是歸功于做過班長的蔣力,他們的行進節奏,一直都有蔣力指導著。
可就算這樣,一直沒頭沒尾的跑,也讓人受不了,這張宇翔剛問完,高飛就抬頭往前看了一眼,接著他說到:“鬼知道還有多遠,這換了路以后,啥標志也看不到了,前方都被樹木給擋住了。”
高飛說完之后,轉頭看下了王野,問:“大個,你的運氣一向好,猜的一比較準,你覺得還有多遠距離呢?”
王野抬頭看了一眼,他也看到前方的視野內,有著大批量的數木,從地形上看,這些樹木呈坡狀,一路延伸向上,于是,他說:“我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只怕我們這一次繞路,不但沒有縮短距離,還加長了距離呢。”
張宇翔聽了這話之后,變了臉色,他說:“不會吧,教官不會這樣折磨咱們吧?”
張宇翔這話說完,看到高飛的目光與他對視起來,就在這時一瞬間,倆人都想到了一個可能,于是,他倆幾乎同步地說:“還真的有可能!”
而蔣力,他卻說道:“我個人覺得大個子說的不錯,我們很有可能系里沒有說的,還加長了,說不準,我們原來跑的路,是以前訓練的老兵跑出來的,而我們跑的這一條,是沒有開拓出來的新路。”
“你們說的這么玄乎,不會是真的吧?”張宇翔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高飛說:“以咱們剛接觸的教官的脾性來說,這樣的可能性非常大,總之呢,我們先抱著最壞的打算吧。”
張宇翔說:“早知道這么受折磨的話,咱們就應該向小首長老孫一開始的意見,不干了,這樣下去,是會跑死人的。”
“死不了人,就當是野外拉練了,我們部隊原來的拉練,距離200多公里呢,可是不比這輕松。”蔣力說道。
張宇翔可不敢認同蔣力的話,部隊的拉練距離是長,可是跑好,像是這樣難行的山地,幾乎是不會出現的,最主要的,后勤保障基本到位,不像他們現在,在訓練前,就已經被折磨了個半死,來了一個三十公里的急行軍,而后面,飯菜也不多,根本就吃不飽,而讓張宇翔倒霉的是,他就只搶到了半碗米飯。
張宇翔轉頭,問:“首長,你還要退出嗎?”
張宇翔剛問,就發現,他們組的孫思晨有些不對勁,雖然他現在還和他們一樣緩慢地跑動著,但他的臉色,蠟白蠟白的,看上去一切都不正常。
“老孫,你怎么了,不會是生病了吧。”發現孫思晨不正常的張宇翔開口問道,誰知他人也停下腳步,轉身來到了孫思晨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