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教員看到旅長徐亮要走,趕緊問他道:“旅長,那他們的成績怎么算!”
徐亮聽了這一問,又轉過頭來,看向了牛教員,說:“合格了,但是,成績歸0,懂了嗎?”
“成績歸0?這是什么操作?”牛教員有些不太明白,以往選拔,只要出了成績,都會將他們成績作為初始分數的,可是這三個在這一次選拔之中,表現最為突出的三個人,竟然以零成績合格,這還是查賬禮,有史以來出現了一個例外,不能說后無來者,但絕對是無前例的。
“旅長,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給他們記0分,他們三個,表現的成績,根據我們所發現的積分兒記錄來算,起碼在10分以上了。”牛教員說。
旅長徐亮并不想搭話,他看著遠處的那一輛作戰指揮車,一臉心疼的說:“這一次會見,又得壓縮訓練經費,這指揮車從來沒大修過,可這一次,要換護板了,那可都是錢呀,哎,虧了!”
牛教員算是聽出來了,感情李誠要為這三個突出的戰士記0分的原因,僅僅就因為,這個還沒有倒下的大個子,對他們的指揮車進行了破壞,他這是心里堵的。
牛教員也不能提什么疑議了,既然旅長已經說了計0分,那就只能記0分了,他下達了演練結束的指令,等所有的小隊回歸之后牛教員才提出讓g4小隊,負責將已經昏迷了三個新兵,帶走。
程耀邦帶著人來到牛教員的身邊,看到已經昏迷過去的高飛三人,于是向牛教員問:“牛教員,你能告訴我,他們這三個人,是哪個小隊俘虜的嗎?”
牛教員苦笑一下,隨手一指邊上的那一個道具手雷,說道:“你自個看吧。”
程耀邦彎下身來,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道具手雷看了看,說:“這是已經使用過的,難不成,他們三人,沒有被俘,會部算是被炸死了,這是哪個小隊干的,演練之前,可是已經說清楚了,抓活的。”
牛教員無奈地說道:“這手雷是那個大個子丟的,本來呢,我和李誠已經用麻醉槍擊中了他們,可是,那個靠在樹上的大個子抗藥性強,他不但沒有立即倒下,反而還對我們的作戰指揮說抽出了一梭子子彈,完事了之后,他還往腳下丟了一個手雷,這是寧死也不做俘虜啊。”
程耀邦聽了牛教員的解釋之后,在地上找了找,還真的找到了三個麻醉針管,他在一看靠在樹上沒有倒下的大個子,記者問牛教練:“他中了,也沒倒?”
牛教員點了點頭,并沒有回答。
程耀邦走到了王野的面前,圍著王野看了又看,然后轉過頭來對牛教員說:“牛教員,我們小隊缺一個火力支援的機槍手,我覺得這個兵不錯,你看能不能直接分到我們隊,他的訓練由我們隊來完成。”
牛教員看著程耀邦說:“你是真能想啊,看到好苗子就想搶,你不是一直以來,選的標準是以小個子為主,我還記得,當初你說的,一個人的小隊要作為一個快反小隊,目標小,行動迅速,怎么現在,你改了主意,要換個大塊頭了呢?”
只見程耀邦陪著笑臉說:“牛教員,你看,過去不是我沒有想的太全面嘛,小個子作為快本是有優勢,可是也有劣勢呀,我們在重武器上,就不行了,沒有火力支撐,這樣的小隊,那能成為最強小隊,反以,我后來想了又想,覺得,我們還是需要配置一個重火力支撐,我看這家伙就很適合做機槍手,他的塊頭不得機槍手就虧了。”
牛教員說:“就你會說,什么話都讓你別說了,當初我記得你還說,火力支援只需要有一個好的狙擊手,沒有好的狙擊手也可以,現在你又來個叫機槍手,那你這還叫快反小隊里,你這樣搞,怎么看,都像是個四不像小隊呢!”
程耀邦嘿嘿一笑,說:“牛教員,你看之前配給我們的狙擊手,不是也被我們小隊給培養成了沖鋒狙嗎,這個大塊頭只要分給我,我們小隊也一樣能把它培養成為沖鋒機槍手!”
牛教員聽了這話,甩給程耀邦一個白眼,說:“你又給我瞎扯了,還沖鋒機槍手,你是不知道機槍多重啊,還是咋的,機槍手是能沖鋒的嗎?”
程耀邦當然知道牛教員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機槍手嗎,就是以蹲點為主的火力支援,和狙擊看性質上有些接近,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以精確打擊為主,一個以火力壓制為主,可是他既然都能把狙擊手培養成沖鋒狙,那么,機槍上培養成能跟上他們小隊快速反應的沖鋒機槍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牛教員,你看你這話說的吧,這不是不可能,是不是!”
“扯球蛋!你就……”牛教員剛要再說程耀邦兩句,可話說了一半,他又堵了回去,他想到了,陳耀邦說的也真的,不是說沒有可能,這事情,還沒有任何事情是絕對的。
于是,牛教員就說:“新人總要先經過魔鬼訓練周的,絕望提前分到你們小隊去,那是違反規定的,也不可能,而且,他們是否能合格進入到咱們特戰旅,這都很難說的,所以你現在也別急著向我要人,一切等訓練結束了再說吧。”
程耀邦看沒希望了,又趕緊初充道:“牛教員,你看我先預定行不行,只要這個大塊頭,合格選拔進入了,你就把他分到我們小隊來,這總不算違反規定吧?”
牛教員沒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而是對程耀邦說:“你也別給我玩這一套了,先把人給弄回去再說,至于以后的事情嗎,你要人先跟旅長說去,只要你把旅長說通啊,那一切自然就好辦了,要不你現在就去找李誠說,就把你剛才給我說的告訴旅長,說不準旅長還真的能把人分到你們小隊去訓練呢!”